“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溫月渾發,卻還是道,手拉著溫國鳴的手臂,可憐道,“爸,我不知道姐姐為什麼會這樣說,你知道的,姐姐一向不喜歡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哪里做錯了。”
溫國鳴眉頭皺著,他自然看得出來溫月這時候不對勁,他抿著,臉微微有些沉。
其實從前溫書意跟溫月不是沒鬧過這樣的矛盾,他作為父親的,哪里會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溫月年紀小,做點錯事再正常不過,又不是什麼生死攸關的大事。
今天也一樣,溫書意不是好端端的站在這里麼。
只不過現在跟從前不一樣,溫書意已經跟霍謹行結婚了,他不給溫書意面子,但霍謹行的面子他總是要給的。
正當他開口要說什麼的時候,霍謹行緩緩開口,“溫小姐既然說自己沒做過這樣的事,那不如報警,不過監控里面,你跟這個服務員的聊天記錄一清二楚,還有你招呼服務員端著果遞給我太太的畫面,應該足夠把你送進監獄了。”
聞言,溫月臉立刻煞白,到底是第一次干這種事……
“我……”
溫月已經有些六神無主,只抓著溫國鳴的服,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麼。
溫國鳴嘆了口氣,目落在溫書意臉上,“書意,月月是你妹妹,有什麼事我們私底下解決就好了,何必鬧得那麼難看呢?你妹妹自小力大,有些輕微抑郁你是知道的,這次肯定是因為比賽失利,所以一時氣不過,所以才做出這樣的錯事,你做姐姐的,不心疼就算了,難道還真打算把送進監獄?”
是了,溫月從十幾歲開始,就說自己有輕微焦慮癥,抑郁癥,說自己力大,有時候會有輕生的念頭,所以每次做錯事,溫國鳴都不會追究,甚至做錯了事,他還會給各種各樣的好,只為了片刻的開心。
可溫國鳴不知道的是,真正抑郁的那個人,是。
生病這件事,并沒有告訴家里人,是什麼時候察覺不對的呢,是有段時間,畫的每一幅畫,容都特別的暗,原本不是那樣的畫風,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個頭,就無休無止了。
開始失眠,掉發,白天盡量表現得正常,但是到了晚上,卻還是會覺得難……
會想媽媽為什麼會那麼早就離開,為什麼曾經那麼的爸爸不要了……原本溫暖的家,什麼時候變得冷冰冰的了。
江鳶是唯一一個發現不對勁的人,后來在江鳶的要求下,去看了心理醫生。
沒有畫畫的那幾年,不是不想畫畫,是知道的狀態本不對,在治療,按時吃藥,但一直到現在,這件事,溫國鳴都不知道。
這件事,既然他沒有發現,到了現在,也沒必要讓他知道了。
的心理醫生說,是因為曾經被過,所以后來才會有太大的落差,會覺得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夠好,所以屬于的幸福消失了。
但醫生說任何事,不能都從自己上找原因,要好好學會自己。
所以現在,更在乎自己。
“如果我非要讓到懲罰呢?”
溫書意眼神沒什麼溫度,看著溫國鳴,冷冷道,“昨天晚上,如果不是我自救,怕是現在全南城都是我婚出軌的丑聞,想毀了我,我應該原諒?”
“你這不是沒事?”
溫國鳴皺眉,似乎覺得溫書意有些太斤斤計較了。
溫書意覺得好笑,于是直接嘲諷的笑出了聲,早就對溫國鳴失頂,“爸,如果不是看在我們有緣關系的份上,我早就跟你斷絕關系了。”
溫國鳴聞言臉一沉,“溫書意,你過分了啊!”
“過分嗎?你捫心自問這些年你對我如何,我了委屈你有一次為我出過頭嗎,總是讓我息事寧人?”
“當初你給我安排的那些相親對象什麼樣你自己心里不清楚?甚至還有二婚的,在你眼里,為了給公司渡過難關,你兒就可以什麼人都嫁?”
“如果不是當初我遇到了霍謹行,你怕不是要直接賣兒吧?”
“你……”
溫國鳴整張臉直接紅溫了,抬起手就要給溫書意一個掌,但掌沒有落下,半空中被男人截住。
霍謹行握著溫國鳴的手腕,沉聲,“岳父大人,冷靜。”
溫國鳴臉難看,看著溫書意,“我今天是看在謹行的面子上,我不打你!你說話實在是太過分了!”
霍謹行看了眼側站的筆直,渾都著冰霜的人,目淡淡落在溫國鳴臉上,“岳父大人,昨晚的事,確實是溫月做錯了,做錯了事,就應該到懲罰。書意現在是我的太太,了這樣的委屈,我是絕不會讓忍氣吞聲的。”
霍謹行都已經出聲了,溫國鳴就知道,這件事是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他皺著眉,看著旁邊已經嚇得掉出眼淚的溫月,心也跟著沉了沉,“道歉是可以,但是月月還小,就是一時糊涂,不至于真的把送去監獄吧?謹行,你說呢?”
霍謹行卻只是看著溫書意,“霍太太,你說。”
溫月臉慘白,站在溫國鳴后盯著溫書意,生怕溫書意真的要送去監獄。
霍謹行如今分明是護著溫書意,要是說送去監獄,怕是溫國鳴都攔不住……
怎麼能……讓霍謹行這麼護著!
到底給霍謹行下了什麼迷藥!
“書意,月月到底是你妹妹,你就念在年紀小的份上,別給那麼嚴厲的懲罰,只要不過分……”
說著,溫國鳴把溫月推到前面來,“來,月月,給你姐姐道歉,這件事就算了了。”
溫書意目淡淡落在溫月臉上,后者表十分難看,青一陣白一陣,倒是鮮在溫月臉上看到這樣的表。
眨了眨眼,緋的瓣輕揚,云淡風輕的開口:“溫月,不想去坐牢可以,但你昨晚險些讓我敗名裂,也不是你一句輕飄飄的道歉就足夠了的。”
“你跪下給我道歉,這件事我就不跟你計較。”
知道,溫月打小生慣養,養了一高高在上的公主脾氣,但這一次,就要挫一挫的氣,讓面掃地。
果然,溫月聞言,整個人立刻憤怒到了極致:“你說什麼,你要我給你跪下?溫書意,你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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