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兒子吧!都是我做的,他什麼都不知道,你們想報復就報復我吧!他是無辜的。”
男人老淚縱橫,他鋌而走險也是為了自己的兒子,要是兒子死了他做這些還有什麼意義。
沈之洲掃了他一眼,對后的保鏢道:“去查。”
……
溫言初是在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一聽醒了,柳就忍不住想過去看。
江一寧勸了半天才放棄,不過兩人還是在面前打起了電話,柳聲音溫,帶著疼惜,兩人整整說了半個小時。
掛斷電話還有些依依不舍。
“我沒想到在車禍的時候,竟會擋在我前,我活了這麼多年,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義無反顧的護著我。”
“喜歡阿洲,如果……”
突然想到什麼及時停住,然后有些尷尬地看著江一寧解釋:“一寧,你別多想,我沒什麼意思。”
這解釋有些干的,江一寧角扯了扯,“媽,我不會多想的。”
“那就好……”柳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江一寧看著的睡,臉也沉了下來,雖然沒說什麼,但是知道,車禍過后,柳的心逐漸偏向了溫言初。
轉走了出去,思緒不斷下沉,想找個發泄口,讓保姆看著柳之洲開車去了劇組。
方在溪正好拍完了戲,見一副不高興的樣子便問道:“怎麼了?大姨媽來了?”
江一寧嘆氣,“大姨媽沒來,小三來了。”
方在溪:“……”
來了興趣,“展開說說。”
江一寧瞥了一眼,把柳車禍的事說了一遍,末了總結道:“這次之后你信不信到時候溫言初給沈之下藥爬床都會站在那邊?”
“你就因為這個生氣?”
為了男人爭風吃醋,這不是江一寧的風格,立馬反駁,“怎麼可能,我就是先悲傷一下,提前演習一下以后被掃地出門的心。”
方在溪:“……”
“好了,不說了,我要回去伺候我婆婆了,一個合格的兒媳婦就應該在公婆面前侍奉左右。”
江一寧站起朝外面走去,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回頭對方在溪道:“你演戲的表看起來就像拉稀一樣,五各有各的想法,做好挨罵的準備吧!”
方在溪:“……”
江一寧在醫院陪了柳半個月,恢復得差不多了,能下床的第一件事就是讓江一寧送去隔壁病房看溫初。
江一寧讓保鏢找來椅推著來到溫言初的病房里。
溫言初看見柳慌忙從床上坐了起來,“柳姨。”
“言初,你還沒恢復,別。”柳慌忙扶著溫言初,拉著的手在手心,“你這孩子也真是的,車禍的時候連自己的命也不顧了,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溫言初笑了笑,“柳姨,因為你是阿洲的母親,你對他很重要,你如果有事他肯定會傷心的,我只是不想讓他難過……”
溫夫人聞言出一手指了溫言初的腦袋,眼中還帶著淚水,“你倒是舍己為人,可惜就怕有人誤會說你居心不良。”
“你的手也徹底廢了,這輩子都拿不起手刀了,學了這麼多年的醫現在徹底毀了,我和你爸心培養你這麼多年……”
“什麼!”柳一把看著溫言初的手驚訝道:“言初你的手……”
“沒事的柳姨,我的手拿不起手刀我還可以回去繼承家業,你不用擔心,而且是因為我你才出的車禍……”
柳眼眶熱,心疼的流出眼淚,忙出聲打斷,“言初,你別這麼想,意外這種事誰也說不準,要不是你我能不能活下來還不好說呢。”
溫夫人還在一邊哭,邊哭邊埋怨,“你嚇死我了,我只有你一個兒,你現在事業也毀了,手也傷了,你是不是要氣死我。”
柳連忙安,“言初救了我,以后就是我的兒,以后我會讓阿洲照顧的,你別擔心。”
溫夫人冷哼,“還是算了吧!讓你兒子照顧我兒,別到時候又給我兒安上小三的罪名,說勾引別人的老公,我兒還要不要做人了?”
溫夫人雖說沒有指名道姓,從怪氣的語氣和眼神中還是知道溫夫人在。
江一寧:“……”
臥槽,怎麼又扯上我了?說什麼了嗎?
裝作聽不懂,站在柳背后當背景板,你們說你們的,反正我耳聾聽不出來。
現在不是反駁的時候,一旦解釋,柳肯定會多想,甚至懷疑,江一寧臉上帶上假笑,沒說話。
“江小姐,你放心,我很抱歉給你造了困擾,你放心,等我恢復了我會跟我媽回去的。”
“希你別誤會我,也別生氣了好嗎?”
溫言初虛弱地看著,低聲卑微地說著,上沒了,上也了不,宛如被風摧殘的小白花。
楚楚可憐,連柳和溫夫人也看向。
真的很無語,從始至終什麼都沒干過,白白背了這麼大口鍋。
尷尬地笑了笑,“好的親,你好好養傷,你畢竟救了我媽,以后我會拿你當親妹妹對待的,絕不會多想的。”
溫言初眼眸微閃,沒有說話。
幾人說了半天話,江一寧站地無聊,見柳還沒有離開的打算,委婉提醒,“媽,要不我們先回去吧!醫生馬上要進來復查了。”
“那言初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
回到病房,柳言躺在病床上,看著說道:“一寧,言初救了我,這份恩我們得記住,以后別再為難言初好不好?”
江一寧的心頓時涼了下來。
扯了扯角,低聲道:“好。”
晚上沈之洲來到病房,每日他下班了都會來醫院,先和柳聊聊天,再把拽衛生間里按在墻上親。
再次來到衛生間,沈之洲俯下想要過來親,江一寧避開了,煩躁地推開他,“滾,看到你就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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