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眠心里的一塌糊涂,抬眸看他,“好,我們一起養。”
蹲下,小貓乎乎的一團,歪著腦袋湊過來,漉漉的鼻尖輕輕蹭蹭的掌心,惹得心都要化了。
“它好可。”仰頭看向談序澤,“你是怎麼選中它的?”
談序澤跟著屈膝蹲在旁,手不安分地纏繞著的指尖把玩,視線直勾勾落在臉上,“像你。”
“……”
書眠低頭看了眼地上圓滾滾的小短,正撅著茸茸的尾到嗅,鼓了鼓頰,“哪里像了?”
是小短這一點就不像,雖長得乖巧,但高有一米六七,比例不錯,長。
“眼睛。”
談序澤當時去挑小貓,一眼就看中這個小家伙。
琥珀圓溜溜的大眼睛,漉漉地看著人,惹人喜歡也惹人心,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小姑娘。
想到這里,他角勾了勾,“寶寶,給它取個名字。”
書眠眨眨眼睛,“我來取?”
“不然呢?”談序澤眼尾挑起淺淺弧度,笑看著,“畢竟咱們這個家……你說了算。”
什麼呢?
書眠咬著,有點犯難,突然想到汪汪,靈一現,“喵喵?”
話音剛落,小貓適時地地“喵”了一聲,尾翹的老高。
談序澤挑眉,“看來它喜歡這個名字。”
“那就喵喵了。”書眠彎了彎,把小貓抱進懷里,臉頰蹭著它茸茸的腦袋,忍不住再次嘆,“它真的好可呀……”
小貓看起來也很喜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忍不住親親小家伙的腦袋。
談序澤盯著看了幾秒,手了的后頸,“陪它玩的夠久了,是不是該陪我玩了?”
“陪你玩什麼?”書眠頭也沒抬,小貓太治愈了,簡直不釋手,“我和小貓還沒玩夠呢。”
談序澤瞇了瞇眼,很好,他有點后悔了。
—
接下來幾天,書眠一有空就往臻園跑。
門鎖上有的指紋,談序澤之前也說過隨時可以來,于是有時候他有課不在,就自己過來陪小貓玩。
這天下午,書眠上完課,又門路地輸指紋開門。
進門了羽絨服掛好,一抬眼,就看到談序澤著上半,只穿了條寬松的家居從臥室走出來。
明顯剛洗完澡,發梢看起來帶著氣,恰好一滴水珠順著脖頸滾到鎖骨,再一路蜿蜒到實的腹,最后順著人魚線沒腰邊緣。
他材很好,很有年的薄,充滿力量卻又不夸張。
呼吸一滯,“你、你怎麼這個點洗澡?”
“剛打完球。”談序澤音散漫,步伐閑散地朝著走過來。
哦了一聲,耳發燙,下意識低著頭,“那你怎麼不穿上就出來……”
“這不是沒來得及?”話落,又靠近一步,上沐浴的清香混著溫將包圍,一慣的懶散腔調,“急著見你。”
書眠臉頰燒的不行,垂著眼睛沒敢看他,“喵喵呢?”
“……喵喵,喵喵,又是喵喵。”
談序澤虎口抬著的下,迫使抬起頭,眼尾掛著似笑非笑的弧度,“寶寶,我都這樣了,你還找喵喵?”
男生上的紋理都看的一清二楚,書眠卷翹濃的眼睫個不停,“為什麼你這樣我就不能找喵喵……”
“你不想我?”談序澤拿著的手,按在自己上,“嗯?”
掌心下是清晰的線條,隨著他的呼吸微微起伏,書眠覺得口干舌燥,眼神晃。
見目四瞟,談序澤眸一暗,“還找貓呢?”
頓了頓,輕嗤一聲,“我看它不是貓,是狐貍。”
他接回來小家伙,還想著能跟增進。
倒好,一顆心都被它勾走了,每次來就是喵喵。
“它哪里是狐貍。”書眠紅著臉看他,控訴:“你是狐貍還差不多。”
談序澤輕嘖一聲,“那看來我這只狐貍做的很失敗。”
“不失敗吧……”都被他勾的臉紅心跳了。
“不失敗?”談序澤微微俯與平視,桃花眼里笑意彌漫,很會勾人心魄,“那我都這樣了,你也不親親我。”
書眠:“……”
弄了半天,原來就是想讓親親他。
早說啊。
至于這樣,不穿上嗎……一個一米八八的大帥哥,材還這麼好,還是男朋友,著上半,定力也不是那麼好的。
書眠抱住他勁瘦的腰,在他上親了一下,剛要退開。
后腰就被他扣住,抱的更,像是要把進懷里,他含住的瓣低笑,“好好學著,你男朋友是怎麼親你的。”
“……”
沒一會兒,就有點招架不住,似乎是知道,談序澤雙手托著抱了起來,等反應過來時,兩人已經在沙發上,坐在他上。
臥在地毯上睡覺的喵喵小小一團,聽到靜,歪著腦袋看他們。
“寶寶,專心點。”注意到在看小貓,談序澤掐住的下轉回來,含住的耳垂。
書眠哼唧著推他,見推不開,一口咬在他左邊鎖骨的小痣上。
談序澤這才退開,了被咬過的地方,挑眉壞笑,“寶寶咬的好。”
指了指右邊鎖骨,“這邊也來一下?”
書眠:“……”
他真的太壞了。
—
轉眼到了12月31日,談爺爺壽辰這天,剛好是周日。
昨天晚上談序澤在老宅住,今天早上開車到學校接書眠。
見小姑娘抱了個長方形木匣,匣面上雕刻著細的松鶴紋樣,接過來掂了掂,“這是什麼?”
“你不是說爺爺喜歡書法嗎?”
書眠彎了彎,“我特意求了副字作為壽禮。”
談序澤小心掀開匣蓋,墨香撲面而來,筆鋒如刀、蒼勁有力的三個字——“仁者壽”,落款李松硯。
談文欽好書法,他也跟著了解一些,這位書法家在業很有名氣,但現在算是半退狀態,題字全看心,這字怕是沒那麼容易求。
他合上木匣,看了眼小姑娘,“怎麼請這位的?”
“我外婆和他共事過……”葉玉珠和李松硯曾經在同一所高校任職,不深,但也算相識。
不然一個小姑娘,上哪認識這樣的人去。
談序澤想起曾經聽談文欽說過這位書法家的事,追問:“只是因為外婆和他共事過,他就答應寫了?”
“……”
書眠咬了咬,誠實道:“我還幫他磨了一天墨……”
見他皺眉,連忙補充,“說是一天,實際也就幾個小時吧。”
“傻不傻?”談序澤小時候倒是幫談文欽磨過墨,不到半個小時就手酸沒耐心了。
他頭發,捉住小姑娘的手腕,“手酸不酸?他讓你磨墨,不知道喊你男朋友去?”
“……這也要喊你?”書眠語氣無奈,想到什麼,角又得意地翹了翹,“李老先生說我這雙手很適合磨墨,邀我常去呢。”
談序澤了的手,“都說了不用你準備壽禮,我會安排好……”
“那怎麼行,你準備的是你準備的。”書眠乖地眨了眨眼睛,“我第一次見爺爺,還是壽辰,空著手去怎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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