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昕深思著嶽寒零問這個問題代表著什麽,怕回答錯誤會引來這個男人的怒氣。
難道他是想到了什麽人?一個對他很難忘的人?奚落他的傷時掀起了他痛苦的回憶?
所以他才那麽反常,問了這麽奇怪的問題。
如果真是這樣,是踩到了雷區了啊,揭人傷疤什麽的最不道德了。
沒想到嶽寒零那麽強大的人,心底也有這樣的時候,看,他都不讓看他的表。
葉昕對於這樣難得一見的嶽寒零有點兒心。
認為在這樣安靜的深夜,人更容易麵對自己的心世界,嶽寒零因為的話想到了過去某個難忘的人,並且過很重的傷,所以現在的他很虛弱。
有點兒竊喜,原來高高在上的嶽寒零也有普通人的一麵,原來他並沒有那麽完,也沒那麽冰冷。
覺得嶽寒零真實了點兒,心裏也沒那麽怕他了,更是因為兩人都被傷傷害過,竟然產生同是天涯淪落人之。
既然如此,也沒有了卑微去討好的覺了,而是真心實意的想去安他,索著出手去找他的另一隻手,到之後攥在手裏。
“嶽先生,既然不能忘為什麽要忘記?越想忘記的人你越無法忘記,因為刻骨銘心的記憶那是刻在骨裏的,除非骨放,伴隨著死亡或許就可以跟著記憶一起消失在這個世間了。”
葉昕覺到到手被嶽寒零反握住,繼續道,“我會經常做一個夢,夢裏的覺很奇怪,那種覺說不上來,好像很幸福但也好像很痛苦,每次醒來時的確眼角掛淚,或許我真的忘記過什麽吧?我可以告訴你一個我的,我有三年的記憶空白,或許那三年我發生了什麽也不一定,不過既然忘記了,應該也不重要了,嘶……好痛。”
嶽寒零慌忙鬆手,知道自己失態了,他現在心很複雜,既高興能在潛意識裏傷心,也難過完全想不起過去的種種。
“你就沒想過找回那三年的記憶嗎?”他聽到自己用若無其事的口氣問出這句話。
葉昕搖頭,“我跟你不一樣,已經忘記了,找回或許也沒當初的覺了,人是活在當下的,而不是倒追著過去不放。”
嶽寒零的眼神晦暗不明,他是那個倒追著過去不放手的人嗎?
“嶽先生,我不是跟你想忘記的人有點兒像吧?”葉昕突然想到,不會是不小心的了某個人的替了吧,嘖嘖,能讓為替的人得什麽樣啊,一直覺得自己的長相過於豔了,不像那種溫婉秀麗的子那般一看就是良家婦的覺,不然也不會被那麽多人攻擊懷疑會去搶們老公。
那如果真的跟嶽寒零喜歡的人相像的話,那人的得多亮眼啊,隻是替這個詞真的是如鯁在的覺啊。
越想越有這種可能,實在是嶽寒零的表現太奇怪了。
嶽寒零瞪,這個該死的人腦子裏想的東西還能更扯一點兒嗎?替?自己就是原,替誰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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