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04.25/是二更 還是想親你。……

程清覺手垂了垂, 忽然低聲問了句：“你會甩我嗎？”

張揚雖然堵住了耳朵，但還是能聽到只言片語，聽到這句瞳孔放大。

千年難遇，看到程清覺這個樣子。

黎霧鞋底輕輕地面, 認真想了想：“不會呀。”

程清覺右手指腹輕, 松了口氣。

黎霧再擡頭，又看他：“我喜歡你的嘛, 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喜歡你, 所以不會分手，但我們現在節奏不對, 要回到正確的軌道上。”

“什麽是正確的軌道？”

“嗯......其實我也不算清楚, 畢竟我也是第一次談，所以要再好好斟酌一下，”看他, “但從現在開始都聽我的好嗎？”

黎霧對著他的眼睛：“你不可以掌控了，節奏都由我來定，我說可以就是可以，不行就是不行。”

靠牆而站的男人思考了一會兒，輕, 又掃了眼張揚。

張揚在, 很多事都不方便問。

張揚看到程清覺這眼神, 很有眼, 知道他想問的事自己可能不方便聽。

“要不......”張揚張張口，“你們還回房間聊, 聊完再出來也行，我在外面等黎霧。”

程清覺聽到張揚的話，想應聲, 但想到什麽，目落在黎霧上，似乎在征求同意。

黎霧看了程清覺一會兒，覺得他現在好像還算聽話。

“如果進去講，也都聽我的？”向他確定著。

片刻，男人輕輕呼吸：“嗯。”

眼神略過程清覺的臉，思考兩秒，對後的張揚道：“那你等一下，我們進去聊一會兒再出來，不會太久。”

張揚連連點頭：“好嘞好嘞。”

半分鐘後，兩人進門，房間門被關上，落鎖。

黎霧目從落下的門鎖擡起，看向程清覺：“你想問什麽？”

男人沉默了一瞬，啞啞聲線：“問什麽都能回答？”

兩人站在玄關，屋燈開得不多，玄關暗著，不遠的客廳只亮了地燈，線。

“嗯，我們現在是友好討論，”黎霧示意，“你有什麽想法都可以提出來。”

程清覺下意識往前走，又想把往牆角，他真的很喜歡這個作。

黎霧看了眼他的腳下，喊停：“不要再往前了。”

很無奈：“你這樣我只能又站在死角，你往後一點，我們現在是平等流。”

程清覺停住腳，目落在的上，眼神幹淨，是正經仰頭著他，想正經跟他談話。

但他還是很想親。

他垂在側的右手，指腹又了，盯著的滾，還是問出來：“那什麽時候能親，也要征得你的同意嗎？”

黎霧看出了他的難，認真思考：“本來是不用的，兩相悅，想什麽時候接吻都是可以的，但是你現在的侵占太強了，我一直縱容你，你只會越來越嚴重。”

黎霧：“我知道你心理有問題，所以我們才要去調整，你要健健康康的，我們的關系也要健健康康的。”

看著他的眼睛：“好嗎？”

程清覺很想說不好，他分離焦慮非常嚴重，自從這份焦慮從咖啡豆轉移到黎霧上後，他更是希每天晚上都能和呆在一起。

他再次放緩呼吸，聽的話，沒有再往前走，把向角落。

他其實還是很想問什麽時候能再親，但反複盯著的，沒開口。

黎霧卻似乎看出他的想法，靜了靜再問：“是想問什麽時候能接吻嗎？”

程清覺眸沉了沉，他也覺得自己很過分，但確實還想問這個：“嗯...”

黎霧稍歪頭思考：“反正今天不行。”

略顯艱：“你親起來沒完......”

黎霧：“過兩天吧，好嗎，我還要思考一下怎麽做，才能幫你改變心理問題。”

“不改不行嗎？”男人嗓音喑啞，試圖做最後掙紮。

“不可以，”黎霧仰起臉，“我覺得它會影響到我們，你也不想和我分手，對不對？”

黎霧在腦子裏又整合了一遍，確定自己想說的話已經說完：“那我要走啦，張揚還在外面，不好讓他等太久。”

程清覺的目自始至終都在上，甚至因為太專注，讓人覺得有種塌塌的挽留。

黎霧哄他：“真的要走啦，不過今天晚上我們可以互相發消息，互道晚安，你睡不著的話也可以給我打電話。”

說完黎霧拉開門，對門外的張揚招手，再之後轉頭再對程清覺告別，和張揚一起離開。

幾分鐘後，送完黎霧的張揚折回來。

程清覺的房門沒關嚴，他實在擔心，隨便叩了兩下，推門進來。

一進門就看到高的男人懨懨地倚在牆上，還維持著他剛和黎霧一起出門時的姿勢。

張揚不知道兩人談了什麽，看程清覺這樣是真害怕。

往前走了兩步，試探著：“哥，怎麽了？”

男人微微站直，側臉在影裏沒說話。

張揚心裏一驚：“黎霧跟你說分手了？試用期不是一個月嗎，試用期沒到就不要了？”

他話音沒落，程清覺掃過來一眼。

程清覺倚著牆站直，嗓音微冷：“沒分。”

張揚心終于放進肚子裏，往前兩步：“沒分你這要死不活的是幹什麽，明天咱還要錄節目，讓老大看出來要完蛋。”

程清覺又不說話了，斜倚牆站著，像在思考人生。

張揚服了，他第一次見人談，把自己談得要死要活的。

他聲音放輕，細細詢問：“哥，黎霧你倆到底說啥了，你要不跟我說說？萬一跟我說有用呢？”

“沒什麽，”程清覺站直，嗓音啞啞，“說這幾天都不來我這裏了。”

張揚“嗐”了一聲：“這有什麽，我當是什麽呢，要我說你倆也沒談幾天，總共也就一周多？正常也沒這麽早就住一起。”

程清覺應了一聲，之後撇眼掃到他，想到黎霧今天跟他說的話都比跟自己多，又有點心煩。

“行了，你走吧。”程清覺往屋走，“我要睡了。”

張揚不放心：“您能睡著嗎？要不要我把貓給你接來？”

程清覺擡手往後擺了下，聲音低啞：“不用。”

......

黎霧回到房間，先是喂過旺財和咖啡豆，再是去浴室洗澡，出來把服和畫收拾好。

一切整理完畢，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正思考要不要跟程清覺說句晚安，對面人已經發來消息。

CQJ.：[睡了嗎？]

梨子：[還沒有。]

CQJ.：[嗯。]

黎霧在床邊坐下：[睡不著？]

幾秒後。

CQJ.：[嗯。]

梨子：[可是你明天還要早起錄制，要早點睡覺。]

CQJ.：[嗯。]

黎霧掃了眼他一個兩個字簡短的回複，想了想：[要不要打電話？]

梨子：[我們可以打電話講兩句，我陪你聊聊天。]

CQJ.：[可以打電話？]

梨子：[嗯嗯，正常晚上睡覺前都可以打電話呀。]

十幾秒後，視頻接通。

黎霧一眼就看到鏡頭對面，穿著睡袍坦懷的人。

“......”黎霧看了幾秒，溫聲，義正言辭：“服穿好。”

對面的人靠在床頭，聽到這句話，薄薄的眼皮了，兩秒後很緩慢地把服拉好。

黎霧也坐上床，咖啡豆和旺財跟著一起跳上床，在邊找了位置窩下來。

了把旺財的腦袋，舉著手機又看向對面：“我們是正經聊天，你不要搞得總像在做什麽......”

黎霧想了想說：“不正當易。”

對面人因為憋得難，嗓音稍啞：“我沒有要收你錢。”

黎霧：“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是我們現在是打個正經電話。”

黎霧慢聲：“在我沒有想好要怎麽改善你的心理問題之前，你不要再耍小心機，即使再耍，我也不會再上當了。”

男人思考兩秒，沉啞聲線：“真的不會上當？”

“嗯，”黎霧識破他的小心思，“也不許再試探了。”

良久，對面的人“嗯” 了一下，這次是真的偃旗息鼓。

“好啦，”黎霧拍拍被子，看了眼時間，“我們只能聊二十分鐘，然後你就要睡覺了，明天還要很早起來。”

視頻那側的人默了一會兒：“嗯。”

“你想聊什麽？”黎霧聲，看著視頻對面。

程清覺視線落過去，還是盯著的，兩秒後：“你想我嗎？”

黎霧：“也有點吧，畢竟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呀，但我們要分清主次，現在在節目組，不方便，我們晚上不能再呆在一起。”

程清覺：“嗯。”

靜默一會兒，黎霧又看了眼時間：“還有十幾分鐘，你還想聊什麽？”

幾秒後，程清覺深深滾了下結，似是無奈：“想親你。”

黎霧想了想，這個也不是不能滿足。

看著他開口：“那等明天找個時機？我說可以的話才可以，我不說就是不行。如果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明天錄制的時候我就離你近一點，或者是你想呆在一起的話，多找機會陪陪你。”

黎霧：“聽我的，好嗎？”

片刻後，黎霧覺到對面的人似乎忍了又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