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姜晚直截了當地拒絕了,“我敬仰大哥,同時激大哥多次相助,所以合作的事我才想幫你落實了。”
這是姜晚第三次拒絕自己了,周文博知道,陳可可出現的那一刻他就失去了追求姜晚的資格。
如果沒有陳可可,依姜晚的格和人品是絕對不會毀約的,是自己錯過了。
“對不起!”
這句話姜晚聽的太多了,沒意思。
“周大哥不用跟我道歉,合作共贏上你沒有對不起我,反而是我要謝你幫了我好多。”
周文博聽姜晚提到幫的事,有些心虛,“都是我應該做的。”
茶已經見底,周文博還沒有離開的意思,姜晚試探地開口:“你今晚是要跟我住一塊兒嗎?”
其實不在周家,也就用不著演戲了,更何況昨天在周家他一夜未歸的事,已經被很多人知道了,沒有道理昨晚不演,今天演上了。
可意外的是周文博沒有反對,“嗯,我可以跟你住一塊兒嗎?畢竟也來了,我怕看出什麼?”
拿當擋箭牌……
姜晚還確實沒有辦法拒絕,反正是演戲無所謂了,姜晚從房間的柜子里搬出來多的被子給他。
“那只能委屈你睡沙發了。”
周文博也不生氣,從手里抱過被子,“好,我自己來就行了,你好好休息吧。”
姜晚回到自己床上,房間很寬中間還有個隔層,其實很安全。
只是房間里莫名其妙多了個人,姜晚睡不著,刷了一會兒手機剛準備休息,就聽到了一道刺耳的鈴聲。
鈴聲是從外面沙發上傳來的,似乎是怕打擾到姜晚,周文博的聲音的很低,聲線很冷,“打我電話做什麼?”
話音落下后不久,姜晚聽到了腳步聲響起,然后是開門的聲音。
周文博出去后,房間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安靜,了一個人的呼吸和心跳聲,姜晚反而安心地睡了過去。
至于周文博順手披上大,想了想了自己里面穿的襯。
打開門后果然和門外的周京越對上了,周京越的目落在他凌的領口時呼吸一滯,而后著急地過他往房間里面看去。
周文博蹙了蹙眉頭,輕輕帶上了門,“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
周京越的目頓在被關閉的門上,反應過來后,表冷淡:“陳家找上了,現在一層會客廳。”
周文博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鏡片下的眼睛冷的嚇人,“京越,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對姜晚是真心的,至于陳可可,你在背后推波助瀾了多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之前攔在你是我弟弟的份上我不計較了,但現在,我只能以牙還牙了。”
周京越低聲笑了,表同樣冷了下來,“是你最開始撬我墻角的,你在我邊安了人,你一早就知道我和姜晚的事了,你就是想利用來對付我,想讓我為了心甘愿地出周家的繼承權。”
周文博停下腳步,目在周京越的臉上轉了一圈,慢條斯理地開口:“對,既然知道那你選擇好了嗎?你還不是在權衡利弊后舍棄了應該舍棄的。”
周京越臉微變,“你拿著我的東西問我二選一,這本來就狗屁不通,我為什麼要明知道你的意圖還陷進你構造的圈套里去?”
“你的?”周文博嗤笑了聲,眼神著輕傲,腔調散漫,“我是周家長子,周家本來就該是我的,要不是王家我爸娶你媽,你你以為你們王家算個什麼東西?我告訴你周家早晚是我的,謝婉也是。”
“放屁!”
兩兄弟向來兄友弟恭,這算是他們第一次正面地撕破臉皮。
撕破臉皮后兩人都沒再說話,一前一后去了一層的會客廳。
會客廳里原本一團和諧,直到周文博和周京越一前一后踏進來。
周文博環顧一圈落在了陳謙上,然后是陳謙后的陳可可上,只一秒又把目重新放在陳謙上。
“爸,您找我有事?”
看到周文博這副淡然自若的模樣,陳謙臉鐵青,“周文博我是看在你和陳默的關系,才放心把可可托付給你管的,可是你為的姐夫,卻對做了這種禽不如的事?”
周臉微變,不贊同地看了陳謙一眼,“陳謙你不要說話,我家文博怎麼就對可可做了禽不如的事了?”
陳謙翻出陳可可的孕檢單,醉酒那晚的監控視頻以及一些打了馬賽克的床照。
“周老太太,這就是你心目中斯文儒雅的大孫子,他搞大我兒的肚子也就算了,他還不認,還讓人去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如果不是我們去的及時,肚子里孩子已經打掉了。”
周聞言,目落在周文博上,抖地看著他,許久才開口:“他們說是真的?”
周文博點點頭,“是真的。”
陳家更激了,陳謙冷冷地看向周,“周家老太太咱們好歹是秦家,所以我沒有選擇把這件事鬧大,但是他必須給我們陳家一個合理的解釋。”
周看著面前這個一直以來讓們最省心的周文博,這一刻好像陌生了起來,捂住口不可置信地瞪著他,“你……你是要氣死我嗎?”
周太生氣了,手里的拐杖被重重地砸在周文博面前,發出了“砰”的巨響,嚇得陳可可回了子,膽戰心驚。
旁邊的老管家趕上前給周順氣,一陣兵荒馬后,周總算緩了下來,指著周文博。
“跪下!”
周文博一聲不吭地跪了下來,“你相信我嗎?這件事從頭到尾就是一個圈套。”
周愣了一下,陳家人不愿意了,“你什麼意思?你意思就是我陳家為了不解綁周家,把自己的兒送到你床上?”
陳可可終于鼓起勇氣跪在了陳謙面前,嗚嗚咽咽哭出了聲,眼角余瞥了周文博一眼,鼓起勇氣。
“爸你別這樣,這件事是我,是我不知廉恥地覬覦姐夫,給姐夫的酒里下了藥,姐夫才跟我睡了的……”
陳謙不可置信地看著陳可可,“你瘋了嗎?你給他下藥,就你那個膽子你也敢給他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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