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姜晚剛把家里都收拾了一番,醫院的護工打來了電話。
“謝小姐,醫院說咱們還沒有開始手,要把安士安排進五樓的普通病房。”
姜晚愣了一下,住院的時候特意要的特殊病房,只為了隨時準備手,聽到這里立刻皺起了眉頭,連忙說道:
“楊姐,我給你加三千,你給我守著位置,我這就過來看看怎麼回事。”
護工應了一聲,姜晚迅速放下剛收拾好整理好的服,匆匆忙忙趕往醫院。
到的時候,護工正和幾個護士在涉,“你們沒有權利這樣做,我的雇主最開始訂的就是特殊加護病房,你們怎麼能因為病房不夠就換掉安士的?”
護士被護工拒絕了幾次三番后也煩了,指著安士的臉,“先訂的又怎麼了?這個樣子活蹦跳的,而且的手到現在都還沒有確定下來,誰不知道許教授本就沒時間給做手,死皮賴臉地在這里占據醫療資源,也不看看這里是什麼地方。”
護工被氣的臉白,但是也不敢再多說什麼,畢竟以后還要在這個醫院接工作。
“可是我的雇主還沒來,你們這樣私自更換,來了找麻煩怎麼辦?”
護士冷笑,“能找什麼麻煩?本來就是媽占據了醫療資源,我們不告就不錯了,怎麼還有臉告我們?”話鋒一轉護士再次開口:
“而且這里又不是公立醫院,是周家的私人醫院?秦家大小姐是周家的準夫人,秦家的人進來,就是院長也得給他換。”
姜晚在后面被這句話氣笑了,聽到笑聲說話的護士轉過頭看了過來,看到來的正是姜晚后,心虛了一下,想起什麼又恢復了趾高氣揚的神。
“謝小姐你來的正好,許教授那邊說了,你媽媽的手暫時排不上,既然排不上還請你和你媽媽為了其他病人著想,把這特殊加護病房讓出來給真正有需要的人。”
“誰是真正有需要的人?秦家的某位先生小姐嗎?”姜晚一步一步走過來,剛才已經在樓下的導診臺,已經旁敲側擊地清楚了況。
剛剛送來了一個住院患者,患者并沒有手要求,但是他本人不喜歡去普通病房住,所以要求住在特殊加護病房。
醫院的特殊加護病房是有數量的,沒有就是沒有了,然而對方有錢有勢給醫院施,要他們空個位置出來。
于是醫院就把主意打到了安士上,因為安士這邊排許教授的號三天了一直沒排上,所以他們理所當然的覺得安士是排不上號了。
“是因為對方姓秦嗎?”
護士聽到這里,也知道了對方聽到了所有,冷淡道:“既然你知道了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許教授的調是早就安排好的,就這兩天就會走,所以你媽本就安排不上手,這是第一個;
第二個你應該也知道了吧,周家和秦家三個月后就要舉行婚禮,秦家已經是周家板上釘釘的親家關系,秦家人要住院,就算是我們院長那也得給他讓位置出來。”
沒有手?結婚?
每一個字眼都像是一把尖刀,深深地扎進了姜晚的心臟,“不可能,他答應了我的。”
護士以為姜晚口中的他是許教授,冷嗤一聲,拿出了許教授今晚上剛簽的調。
“這是半個小時前許教授親簽的調表,明天他就會去港城,謝小姐還是認命吧。”說話的小護士尖酸刻薄地上下打量了姜晚一眼,在的臉多停留了幾分,而后冷嗤一聲,“謝小姐,并不是所有人都吃你這一套的。”
護士暗指姜晚為了讓許教授給母親治病跟他睡覺,只不過許教授本沒看上,圍觀群眾本來還對姜晚有些同聽到這里,臉上都帶上了濃濃的鄙視。
姜晚沒有聽出的話外之音,的腦袋里全是許圳要去港城的消息,姜晚猛地搶過手里的調表只看了一眼臉便變了,許圳明天上午走居然是真的。
“這……這不可能,我不相信。”
護士冷笑著從手里搶回資料,“別在這里嚎了,趕搬去三樓吧。”
護士說完就手去掀安士的被子,“又不是殘疾裝什麼?神經病也不是開個手就能好了的。”
“你在做什麼?”
護士的話太難聽了,姜晚一掌,扇過去,只不過還沒扇到就被護士推了一把,兩人扭打了起來。
安士臉慘白,里喃喃著,“不要,不要求求你們不要殺我,不要打我的兒,我的兒。”
另外兩個護士看到姜晚和說話的護士打了起來,對視一眼就去抬安士,安士被嚇得從床上跳了起來,越過眾人直接跑了出去。
姜晚愣了一下,“楊姐幫我追一下我媽。”楊姐愣了一下趕就去追,而姜晚則被說話的護士抓住,“你打了我就想走哪兒有這麼便宜的事?”
“我媽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的。”
姜晚擔心安士,下手更重,其他兩個護士見狀趕上前住姜晚的手腳,有人從門前經過,其中一個護士看到是周京越后趕關上了燈。
姜晚聽到了悉的聲音,是周京越和許圳在說話。
“那沒什麼事我就按照咱們說好的辦了,明天上午走你先去港城。”
“好的,我媽媽的事就辛苦你了。”
原來周京越一直在騙,說答應會安排手可實際上本不是這樣,許圳的行程依舊,報復倒是真的,原來這一切不過是他的報復。
姜晚拼命地開口,剛發出一個“周”字就被捂住了。
姜晚淚如雨下,拼命地掙扎著,可上三個護士怎麼的了,現在只把希都寄托在追出去了的護工上,希能夠幫自己找到母親。
醫院走廊外冷風刺骨,周京越鬼使神差地停了下來,趴在安士的病房往里面看,但卻只看到一片漆黑。
許圳在旁邊看了看手表。
“這個點的病人應該都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周京越心事重重地點了下頭,“一起回去吧,我讓司機送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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