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為什麼一點都不驚訝周小寶是我的孩子嗎?”
姜晚低下頭看著他,周京越角緩緩勾起,抓住姜晚的手在自己口。
“知道你和周文博結婚的事后,我真的熬不住了,我想死在這里。”周京越沙啞著聲音,低笑了聲,聲音里滿是苦,“可王助理找到了我,他說你生了,母子平安。”
周京越微微收手指,把姜晚的手攥得更,眼中閃爍著淚:“算算日子我就知道,你生的是我的孩子。”
姜晚的眼眶漸漸泛紅,心中五味雜陳,輕輕反握住他的手,“對不起,我應該更勇敢一點的。”
周京越搖頭,“幸好你沒有勇敢,真的讓謝家跟周家拼個你死我活,那才是沒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你看現在的我們不是又在一起了嗎?這一次,不會再有任何人來破壞我們了。”
周京越的眼神滾燙,看的姜晚的心也跟著發燙,這樣的場景好像似曾相識。
對了,那天的他們也是這樣,只不過喝醉酒的是姜晚,周京越拉住的手往自己懷里探去,手心著堅的腹燙的像著火了一樣。
明明喝酒的是周京越,可醉了的卻是姜晚,緩緩俯下去,輕輕抱住他,在他耳邊輕輕道:“今天是我的新婚夜,我花了錢的別讓我玩的不盡興。”
周京越眼神一暗,一把將姜晚摟懷中,聲音帶著幾分抑的:“那你想怎麼盡興,嗯?”姜晚微微抬起頭,目與他匯,四目相對間,仿佛整個世界都只剩下彼此的心跳聲 ……
第二天早上,周京越穿著小花圍在廚房煲湯,新鮮的排骨和小蘑菇是早上周京越讓團送上門的,煲好后香氣撲鼻,剛好把姜晚給饞醒了。
看著他穿花圍的背影,姜晚一時間以為自己穿越回了最開始和周京越在一起的日子,直到目落到周京越挽起的小臂上,白皙的手臂上盤亙著一條蜿蜒丑陋的疤痕,生生將這份破壞了。
姜晚的心猛地一揪,輕輕走過去,從背后環住周京越的腰,手指輕輕到那道疤痕,聲音帶著心疼:“對不起……”
周京越子僵了下,隨即微微側頭,溫地開口打斷了的話:“你不用道歉,真正應該道歉的是兇手。”
即便周京越這樣說,姜晚還是沒辦法釋懷,抱住他的腰將臉在周京越的后背,聲音悶悶的還帶著一哽咽:
“如果當時我能夠聽你的話留在島上,或許就不會讓你這樣的傷了。”周京越放下手中的湯勺,轉擁住姜晚,輕聲安:“都過去了,現在你在我邊,這才是最重要的。”
姜晚沒說話任由周京越抱住,他的話很平靜可他的手臂像卻鐵箍一樣。
“我現在沒人要了,晚晚可不能不要我啊。”
不可一世的男人出這般脆弱模樣,饒是鐵人也要心更何況姜晚,姜晚在他懷里蹭了蹭,本意是安,卻不想周京越的子瞬間就僵了。
“晚晚別。”
姜晚也覺到了,渾一,寒意從連尾椎骨升了上來,當真一下都不敢了,兩顆心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砰砰砰”跳。
好一會兒,周京越突然開口:“不是讓你別嗎?”
姜晚從他懷里抬起頭,愣愣地搖頭,“我沒。”
周京越目灼灼地低下頭盯著姜晚,嗓音不自覺地低沉了幾分,“你了。”
“我沒有……”
然后,后腦勺被人扣住,姜晚解釋的話被他用封堵了回去……
吃完飯已經快八點三十了,姜晚開了周京越的車到了公司,剛要下車就看到了周夫人和秦詩雅,在公司大門口的位置說話,不時地看向外面。
直到看到姜晚的車子停在公司的停車場,兩人抬腳朝這邊走了過來。
周夫人本來是在走之前來公司看看周京越,順便提點一下秦詩雅,只是沒想到打開車門下來的人會是姜晚。
在看清楚姜晚后,周夫人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目中帶著赤的審視與厭惡,姜晚落落大方地回看過去,臉上既沒有討好也沒有畏懼,平靜坦然的模樣讓周夫人心中的無名火更盛。
不喜歡姜晚,第一眼的時候就不喜歡,因為的眼睛長的像那個人,那個被忘在心底的人。
如果不是那個人,當初也不可能負氣來到人生地不的港城發展,并嫁給了周建,是他毀了一輩子……
“阿姨?”
后的秦詩雅小心翼翼地喚了周夫人一句,把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定了定神,周夫人看向姜晚剛才坐著的車上,冷冷開口:“你怎麼坐著阿越的車?”想到昨晚周京越喝醉酒的模樣,眼睛在姜晚的脖頸上轉了一圈后,臉難看。
“我知道姜小姐從小就沒有父母管教,所以對于禮義廉恥方面的認知比較淺我不怪你,不過你終究是個明星又是阿越的大嫂,還是不要做那種主送上門的舉,太廉價了。”
周夫人后,秦詩雅聽到這里眼中飛快閃過一得意,角微微勾起,表面上卻依舊溫溫的樣子,一副想幫姜晚又害怕周夫人訓斥,不敢開口說話的樣子。
姜晚把車門關上后,手指間轉了轉車鑰匙,微微揚起下,不卑不道:“你怎麼知道是我主送上門而不是他主送上門?”
周夫人危險地瞇起了眼睛,“你比我之前見過的那些人更厲害,因為你更不要臉。”
姜晚沒有生氣,反而若有所思地看著周夫人,然后莞爾一笑,“果然還是阿姨最懂他,謝謝阿姨對他的夸獎,我也覺得他不要臉的,等下他就來了,你好好說說他。”
“你……”周夫人周夫人臉瞬間漲得通紅,被姜晚這話噎得一時說不出話來,半晌才憋出一句:“你無恥。”
姜晚輕輕挑眉,漫不經心地回應:“阿姨這麼張,難道是怕我真把他怎麼樣不,不過您心太多啦,我和他之間絕對不是你想的那種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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