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喬安抱著頭,只是不斷的搖頭,不斷的流淚。
在的概念里,這個世界充滿了黑暗和丑陋,也曾努力想向著好靠近,可是每當快接近好的時候,只會墜更深的黑暗。
所以,會好起來嗎,真的會好起來嗎?
有點沒信心了,也不敢再去嘗試了。
如果尋找好的代價是經歷痛苦,那麼……寧愿什麼都不做,就等著自己在原地爛掉,然后發臭,直至消失!
“會好起來的,你要有信心,就像是黎明前的黑暗,暴風雨后都是晴天,我們要保持著積極的態度,這樣幸運之神才會眷顧我們。”
初之心說著這些連自己都不會相信的湯,其實心也絕的。
一切真的會好起來嗎,黑暗之后真的會有黎明嗎?
不止喬安要打個問號,自己也要打個問號。
因為縱向來看,很多事,都沒有按預料的方向發展,也經歷了不黑暗,最終也沒有等來黎明,之所以淡定,是因為慢慢的適應了不圓滿罷了!
“好了,我也不多說什麼了,你好好休息,絕對不能再做傷害自己的事了,不然我們醫生真的會讓你進小黑屋哦!”
初之心希喬安能好好休息,勸說了一陣后,又帶著威脅,離開了病房。
“怎麼樣了?”
初之瀚沖上前,迫不及待的問道。
不過,他也一眼看到了初之心額頭上的傷痕,張的端著人的臉,仔細查看,“你這額頭怎麼了?”
“沒事沒事。”
初之心擺擺手,不想就這件事說太多,不然喬安的境恐怕會更艱難。
“什麼沒事,這麼大的口子,都流了!”
百里乘風走上前,眉頭皺,簡直心疼壞了,拉著初之心的手腕道:“趕去包扎一下,你這要是破傷風了就麻煩了。”
“已經沒流了,只是一個小口子而已,不用這麼興師眾的,想當年我……”
初之心大手一揮,正要提自己當年作為殺手排行榜前三時的英勇事跡,百里乘風很不給面子的蒙住了的,“當年什麼啊當年,你現在已經退出江湖,有家有孩子,有這麼多擔心你在乎你的人了,請你好好對待自己,不要讓我們這些人心。”
很多時候,百里乘風真的把初之心當小屁孩看待,事事都不讓他省心就算了,還特別喜歡吹牛說大話。
誠然,當年在圈子里的確是傳奇般的人,但那也是沒挨揍換來的,每天的日常那是在刀尖上,有什麼好榮的?
“嗚嗚嗚!”
初之心眨著眼睛,想把百里乘風的手推開,和男人對線個幾千字,可惜不止是他把的手束縛著,連初之瀚也把束縛著,搞得毫無還擊之力,只能被迫聽他們嘮叨。
“百里說得對,你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十八十九,二十出頭的時候,你頭腦一熱,想干什麼就干什麼,沒有人能管得住你,你也沒什麼顧慮的,但現在不一樣了,你是媽媽,是妹妹,還有其他更重要的角,你保重你自己,不止是為了你自己,更是為了我們這些你的人!”
初之瀚拉著初之心的另一只手,二話不說就把往外傷科拖拽,“走,先去包扎一下,確保你沒問題,我們再來聊喬安的事。”
“對對對,走,先去包扎一下,你啊你,頭皮都破了,都流了,居然能堅持到這麼久才出來,真是沒把自己的當回事。”
百里乘風也拉著初之心往外傷科走,在人的另一只耳朵旁邊嘰嘰喳喳的。
“天吶,你們兩個是唐僧轉世嗎,一個這邊一個那邊,我真的耳朵要廢了。”
初之心好像那馬上要被趕上架的鴨子,耳朵全是‘嗡嗡嗡’的聲音,人都要瘋了。
不過也能理解,要怪只能怪這些家伙都太,太張了,的確單單是為了他們,也得好好照顧自己。
三個人的畫面,還有意思的,充滿著詭異,是只可能出現在電視劇里的畫面,引來不人側目。
好巧不巧的,在初之心覺得自己最糗的時候,抬頭一看,對面走來一抹悉的影,這個人便是昨天才分開的盛霆燁。
盛霆燁手里提著一個花籃,應該是來看病人的,隨意的一抬頭,就看到被初之瀚和百里乘風雙人架著往前走的初之心,他也愣住了。
“你怎麼了?”
盛霆燁只楞了一兩秒鐘,就敏銳發現額頭上的傷痕,張的上前。
還不待初之心說話,初之瀚便滿是敵意的沖上前,擋在兩個人之間,冷冰冰道:“跟你沒有關系!”
“額頭怎麼了?”
盛霆燁沉著臉,周彌漫著低氣,質問道:“是誰傷了?”
人額頭的那道傷口不算小,流下的都染紅了的臉,這種程度的傷害,絕不是意外,他必須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才好決定他以哪種方式來理。
如果真是人為的肆意報復,他一定會讓對方付出比這慘痛一百倍的代價!
“我說了,跟你沒關系,讓開,我們要帶去包扎了!”
初之瀚對待盛霆燁的態度越發的惡劣,彷佛是對待他的仇人一般,一丁點的好臉也沒有。
事實上,拋出初之心,他和盛霆燁確實是有著深仇大恨的死對頭,他早就想把對方刀砍死泄憤了。
“我也說了,是我孩子的母親,的事,當然跟我有關系,我需要知道,是誰干的?”
盛霆燁俊臉冰冷,看著面難的初之心,憑直覺猜測道:“是不是余子豪的家人來報復了,他爸來了?”
憑昨天余子豪母子的表現,以及他們口而出的威脅之詞,盛霆燁覺得極有可能就是對方來打擊報復了。
他昨晚之后,一直都很不放心,甚至還準備派人在初之心周邊暗中保護,只是他還沒來得及安排,怎麼就出事了?
“余子豪?”
初之瀚皺眉,嗅到不同尋常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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