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掉了什麼?你們在說什麼?什麼疆域人?什麼來找?你們到底是什麼份,是不是從來沒人跟我認真的說過?”
林安玥看過去,“沒什麼份,你也沒有掉。”
“不是,可我覺得……”
“你辦不辦正事了?”
葉驚宸也看向林安玥岔開話題,“你們怎麼突然過來了,可是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兒?”
“客棧發現了兵,我們猜測可能從最一開始,我們就被發現了,所以趕來幫忙。”
林安玥說,“我們還發現這些兵和言盛說的有出。”
“這些人都是死后被煉了兵。”
“擔心你們被利用。”
秋子驍聽到這話,也立刻檢查了周圍死去的兵。
“果然在他們上發現了尸斑。”
秋子驍,“我在書上看到過兵的煉制方法,就是活人煉制,和之前言盛說,沒有區別,為何……”
“活人煉制的功率太小了,疆域如今沒有時間那麼大范圍的試錯,太容易被發現了。”
“而且這些也不是真正的兵。”
秋思綺說,“真正的兵不會這麼弱的,這些只能算是辦功的傀儡兵而已。”
這話說完,秋子驍沉默了好一會兒。
“抱歉,是我判斷失誤。”
秋思綺,“這些本來就很容易弄混,也不怪哥哥,誰知道那些人會這麼狡猾。”
“不過哥哥,這些人即便是還說活著,也不能再回頭了。”
換句話說,就是救不回來了。
“不管是不是正經的兵,這些人都是已經回不來了的。”
“哥哥,我們沒有辦法。”
秋子驍點頭,“以后不會了。”
“我來帶路,除了陣法,這里還有很多陷阱,大家要小心。”
出乎眾人意料的,下面沒有再遇到兵,但他們看到了撤離的痕跡。
“原來剛才,仙是在拖延時間。”
秋子驍四看了看,點了點頭,示意這里已經沒有危險了。
從上面的甬道下來,下面就是一個完整地工地。
就是在開采金礦,各種工齊全。
這麼多年,仙山幾乎被挖空,里面還有一條專門的河流,順著河流能繞到仙山的背面。
那里可以停靠大船,將金塊直接運走。
難怪說仙山不止一個出口。
“真是好樣的。”言時暮都氣笑了,“等于說,這些日我們再想著如何抓到仙。”
“而仙就已經被放棄了,正在安排他們最后的撤退了。”
“好好好,這是將我們當傻子一樣的耍弄呢。”
眾人沒說話,就算是!他們也是耍弄功了。
回去的路上,言時暮越想越生氣,忍不住先走一步,想回去問問言盛。
為臨風的帝王,他為何能夠任由外族之人如此放肆?
可是等言時暮趕回去的時候,只看到了言盛的尸,死狀凄慘,四肢都扭曲了。
見到言時暮,羅山嚇得連滾帶爬到了言時暮面前。
“皇上,太可怕了,他剛才突然和失控了一樣,發了瘋的往鐵籠上撞。”
“好像是和自己打起來一樣,拼命的掐住自己脖子。”
“一半臉在笑,一半猙獰,然后就這樣了。”
言時暮皺眉。
這里沒有人會靠近,羅山也不會有那個本事。
所以言盛難道是從一開始就被控制了嗎?
收到消息之后,秋思綺等人宮,確定言盛是蠱蟲自而死。
但是不是被控制了,已經無法確定。
言盛死后三個月,臨風一切恢復正常。
仙山改名礦山,已經派人開采,臨風國境各島流負責,所開采出來的金子,除一部分上繳國庫。
其余皆用于各島的建設,主要用于百姓上。
如此一來,各島都表現出了極大的熱忱。
開采的過程里,各島都有人員同時監督,避免了中飽私囊的況發生。
另外在秋思綺兄妹的幫助下,確定蘭界城,再無兵痕跡。
不說國泰民安,蘭界城也是日益昌盛了。
只是疆域那些人都還在,便一日不能讓人徹底安心。
言時暮以臨風國國主的份,向各國發去信函,告知兵的況,也告知眾人疆域即將再次出世的消息。
可各國的回信,要麼不信不重視,要麼本不在意,覺得疆域距離自己的國家十分遙遠。
為此,言時暮對那些人簡直是破口大罵。
“兵不是小事,疆域的野心,這些兵必然是要發揮到極限。”
言時暮看著葉驚宸,“這是必然的啊,可那些蠢貨,竟然都不相信,覺得兵是無稽之談。”
“老子都說了,親眼所見,他們當老子是跟他們開玩笑嗎?”
說完這話,兩人都沉默了。
眾人不信,自然是因為臨風不夠強。
若是這話是天麒來說,自然又是不一樣了。
“要我說,這臨風的皇帝就應該你來做,若是你的話,那些人不會不信。”
言時暮看著葉驚宸,“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嗯,我準備回一趟天麒,今日過來就是跟你說這件事兒的。”
言時暮豁然起,“我也去!”
“去不了。”葉驚宸看了一眼言時暮,“你留在臨風,這一趟回去,怕是不會順利。”
“但這也是我們的猜測而已,若是一切順利,由天麒的皇帝向各國發出信函,眾人應該就會重視了。”
葉驚宸又說,“在那之前,我們臨風需要做好一切的準備的。”
“秋家兄妹代你的那些事,你要重視起來,確保臨風的各個島嶼都是絕對施行。”
“我們臨風算是有天然的好地勢,可以做好防,但這些事,絕不可敷衍。”
言時暮,“我想和你一起出去,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和你一起!”
“說不定我很快就會回來了。”
“那是說不定!說不定是多久!這里事這麼多,我一個人搞不定的。”
葉驚宸,“不可能帶著你,你死了心吧。”
“……”
“秋家兄妹也暫時留下,玥兒要將言珠兒一起帶走。”
言時暮一聽這話,更是不滿了。
“帶不帶我?誰是你們的親弟弟?你們怎麼回事?”
“言盛死了之后,的份地位在臨風有些尷尬,我們帶出去散散心。”
“至于你們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