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寒依舊擰著眉心,愈發覺得眼前的人就像是一團疑雲,讓他很多時候都看不穿。
「寒爺,您來了。」
四目相對間,江管家走了出來,對著霍司寒躬一禮。
接著,目一瞥,落在藍鱗兒上,臉驀地就變了!
這個人,不是上次刺傷寒爺的那個人麼?怎麼會和寒爺一起過來?
江管家詫異不已,「寒爺,是……」
霍司寒轉頭,清冷的目瞥了眼將管家,繼而開口,「帶我去見你家爺。」
話音落,他率先邁向玄關大門。
藍鱗兒看了眼將管家詫異的表,后而跟上霍司寒的步伐。
二樓。
經過幾天的修養,江亦城雖然痊癒了,但心裡,卻有一道無法癒合的傷。
「爺,寒爺來了。」
落地窗前,聽到管家的聲音,江亦城轉過,目先是落向霍司寒,繼而,在看到從他後進來的那張臉時,他整個神都震住了。
那張臉,和藍鯨兒極為相似,唯一不同的時,鯨兒的臉上多了一份的韻味兒,而眼前這個孩兒,明顯稚一些。
看到江亦城,藍鱗兒的心也是激無比的,垂在雙側的手的攥在一起,努力控制著衝過去殺他的念頭。
就是這個男人,和照片里一模一樣。
是他害死了姐姐!
儘管努力的剋制著那衝,但想到姐姐從眼前縱躍下那陡峭石崖,藍鱗兒的心就猶如被千錘萬鑿,痛不生!
「你是,鯨兒的妹妹?」
看著那張和藍鯨兒長得十分相似的臉,江亦城抖著,緩緩啟口。
藍鱗兒攥著雙拳,清澈的水眸湧出恨意,就要衝向江亦城。
一隻強而有力的手將拽住,作一頓,扭頭便對上霍司寒清冽的目。
一怔,想到他之前說過的話。
如果對他只是敷衍,那麼今後,他便不會相信說的任何一個字。
想到這裡,下了那衝,轉頭看向江亦城。
「你不配,我姐姐的名字。」盯著江亦城,一字一句,帶著無盡的憤怒!乾淨的臉龐掠過一抹從未有過的冷。
這倔強,也和藍鯨兒不同。
如果說眼前的這個孩兒是鋼,那麼藍鯨兒就是水。
「……真的,死了?」
看著藍鱗兒,江亦城的眼底也劃過一抹深沉的痛。儘管藍頌親口說過,但他仍舊難以置信。
鯨兒是人魚,是存在於這個世上連科學家都不曾探索到的神種,既是人魚,怎麼可能會因為跳海而死。
那天,當藍頌出現,對他說了一番話,當時的他腦海一片空白,而還沒來得及等他細問,霍司寒和管家便衝進來了。
以致現在,對於藍頌所說的『剔鱗』,他到現在都沒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提起姐姐的死,藍鱗兒的淚便如那泉涌一般,奪眶而出。
他現在這副失去摯的樣子是幾個意思?明明是他親手害死了姐姐,卻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是故意做給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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