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青春躍的前奏響起,柯以站在臺上,紅著眼睛,遲遲不肯開口。
傅斯灼沉默著,也沒再開口。
他最終轉過,把話筒遞給了坐在后排的觀眾。
原本正激地揮舞著熒棒,頭上戴著“FIRST”樣式的發箍,兩眼亮晶晶地看著舞臺。
盯著突然遞過來的話筒,指了指自己,結結地問:“……我嗎?”
“對。”傅斯灼低聲笑了,說,“是你。”
“謝……謝謝。”
接過話筒。
傅斯灼又擺了下手,示意搖臂攝影師將鏡頭對準。
于是傅斯灼那張臉從大熒幕上徹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小姐姐懵然的臉。
很快反應過來,兩頰漲得通紅,聽著伴奏,開始試探地唱歌曲《敬未來》。
“敬歲月一捧月如水,倒映著基地的野薔薇,就算明天被大雨淋墻角,掌心的溫度還停在初見那刻的晨暉……”
唱得很好,可以聽出,曾經在私下練過很多遍。
靠!
柯以偏了下頭,眼淚落下來的那一刻,咬著牙,鼓棒落下,“砰——”的一聲響。
“當現實把棱角磨鵝卵石,我們依然在暴雨里寫詩,用自行車鏈條丈量城市,把嘆息折紙船順流而馳……”
柯以一邊唱,一邊盯著臺下,昔日的隊友們看。
他們眼底滿是欣與鼓勵。
于是柯以終于明白——
曾經同行的人最終歧路,他真的要一個人,義無反顧地往前走了。
他哽咽著,哭著笑著,輕輕唱最后一句。
“看啊,漫天星子正在春天發芽,長我們角漂亮的星花。”
演唱會落幕以后,陸陸續續開始散場,偌大的演唱會場館很快就空空如也。
傅斯灼牽著沈珠楹的手,輕輕挲著,偏頭看向另外三人,問:“去老地方聚聚嗎?”
“走著,不過……老大,你要不要問問柯以那個小屁孩去不去?”
“嗯。”傅斯灼臉有幾分怪異,說,“剛剛問了。”
“他回的什麼?”
傅斯灼:“他說……傻才去。”
魏雨一拍自己锃亮的頭,說:“那妥了,我們先去吧,他等會兒自己就過來了。”
老地方在京北附中的一家燒烤店,頂樓。
一行人吹著晚風,一邊等燒烤上來,一邊漫無目的地閑聊。
“欸,辮兒哥,你怎麼突然把你那辮子給剃了,之前還老說什麼‘音樂不死,辮子不剪’嗎?怎麼這會兒就突然就把那辮子給一刀剪了?”
“害——”辮兒哥黑老大般的面孔,驀地浮現出一抹笑,“我這不是……我媳婦兒馬上就要生了,萬一要是個孩,我之前留那個辮子,不是會嚇到嗎?”
“對,以前是被嚇哭,現在的話……我估著你那小孩,可能一生下來就會跑了。”
“什麼意思?”
“一看見你,連夜坐火車跑了唄。”
辮兒哥:“……你大爺的,滾。”
“對了老大,你跟嫂子,打算什麼時候要小孩啊?”
傅斯灼那會兒正攬著沈珠楹的肩,繞著的發,慢悠悠地轉,一聽這話,作停住,愣了片刻。
孩子?
傅斯灼下意識地看向沈珠楹。
雖然跟沈珠楹有一個孩子,聽上去是一件很不錯的事,但是生一個孩子很辛苦,傅斯灼并不太想讓經歷這些。
于是他笑了一下,偏開話題,說:“還在籌備婚禮,到時候給你們送請柬。”
“得嘞。”胖胖的周勇舉起手,“我也沒什麼能送的,到時候把我養場里還沒出欄的豬送過去給你助興。”
“你那幾頭豬,還是留著自己賺錢吧。”
不遠傳來一道邦邦的聲音,幾個人朝那邊看過去,只見一抹倔強的影沒在黑暗中。
他舞臺妝都沒來得及卸,急匆匆地就趕了過來。
于是其他四人看著他,不約而同地笑了。
傅斯灼沖他招手,說:“來得真是時候——”
“——就差你了。”
等柯以一臉別扭地落座,沈珠楹就小聲地對傅斯灼說:“傅斯灼,我姐剛剛給我打電話,我跟出去聚一聚,我就先走了。”
傅斯灼了然地看一眼,低聲無奈喊:“老婆——”
哪有這麼巧的事?
“——我送你。”
“你送我做什麼?我姐馬上就過來接我了,你跟他們好好聚。”語氣兇。
沈珠楹毫不留地甩開他的手,提起包就溜了,轉沖幾人笑得明艷,“我先走了,你們慢慢喝。”
“靠。”周勇看呆了,說,“嫂子笑起來好漂亮。”
跟他們平常說的那種漂亮還不太一樣,是那種……很有生命力的漂亮,讓人想要靠近,眼底卻仍然只有欣賞。
傅斯灼幽幽看他一眼,直把周勇看得渾冒冷汗,隨即他笑了,說:“是很漂亮。”
“哎呦老大!”周勇了把冷汗,“你怎麼還跟以前一樣,說話大氣啊,嚇死我了!”
傅斯灼低頭開了一瓶啤酒,笑起來有幾分年得意。
“行了。”他舉杯看向他們,環視一圈,驀地一笑,說,“干了。”
“干了!!!”
喝到一半,酒瓶子扔了滿地。
周勇舉起了自己胖乎乎的手:“欸,你們還記得,當初我們這樂隊名是怎麼來的嗎?”
柯以的傲癮又犯了,冷哼一聲,說:“不記得了。”
“你個小屁孩!”魏雨黑著一張壯漢臉,“pia——”一下敲他腦袋上,“周勇過年把你燉了一夜,發現還沒燉!”
“當年這名字,不就是你提出來的?”
那年樂隊剛立,討論名字的時候,FIRST這名字一被提出來,五個人里面四個投了雙手贊票,只有傅斯灼死活不同意,因為他嫌這名字跟他同音,莫名恥。
但是傅斯灼就算是隊長,也仍然反對無效,因為他們是民主集中制。
不僅反對無效,后來玩真心話大冒險,傅斯灼連輸好幾把,被他們著,把各種賬號上的名稱都改了FIRST。
回憶往昔總是很好的,就算是此時一臉別扭的柯以,也不想說什麼破壞氛圍的話。
“老大。”魏雨率先舉起手里的酒,沒忍住,抹了把眼淚,說,“真的對不住,當年,我話說重了。”
假如有時機的話,魏雨其實想回到那天,把傷人的話都收一收,然后祝他們老大一路平安。
那年他們講兄弟義氣,說好要去看Black Guns的演唱會,結果四個人不約而同地,誰也沒去,一起出現在這家燒烤店的時候,四個人拿著手里那張演唱會門票,笑得像個傻。
他們幾個商量好一起給他們老大過一個十八歲的生日,后面電話打過去,沒人接聽。
失聯了十幾天,再次把他們聚齊以后,沒解釋什麼,只一臉平靜地說要退出樂隊。
阮芽是阮家流落在外的真千金,十九歲那年她終于被家人接了回去,卻是為了代替假千金嫁給一個已經死去的男人。誰都覺得阮芽這輩子就算是徹底完了,但誰知道,她的未婚夫不僅沒有死,還把她寵上了天,眾人不能理解心狠手辣,惡名遠揚的封遲琰為何獨獨對阮芽動了心,封遲琰也沒有想到,初相見時他讓阮芽叫了一聲“老公”,從此阮芽就叫了他一輩子“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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