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還不知道余子豪的事?”
盛霆燁看著初之瀚,眼神充滿了不屑,“所以,你也并沒有那麼在乎喬安嘛!”
“余子豪的事是什麼事?”
初之瀚緒激的問道。
“喬安為什麼會突然發病,你沒有想過原因嗎?”
盛霆燁的質問,其實帶著一種審判和蔑視的意味。
因為他一直覺得,喬安之所以現在變得這麼糟糕,染上了這麼嚴重的心理疾病,都是偏執極端的初之瀚害的,只不過初之瀚是初之心的同胞哥哥,一直被初之心護著,他不好直接跟他剛這件事。
現在,終于出了事,他便有底氣,有立場,把他對初之瀚的一系列不滿給表達出來了。
“盛霆燁你閉!”
初之心瞪著男人,頗有一種要把他起來的沖,“你說兩句會不會死?”
“……”
盛霆燁抿不語了,他知道初之心是決定不允許他繼續說下去的,但他話到這里,想要達到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說不說區別已經不大。
初之瀚因為盛霆燁模棱兩可的話語,快要失控,使勁了手指,然后對百里乘風道:“你先帶我妹妹去包扎,我有點事,需要跟盛二爺好好聊聊。”
“哥哥,你別跟他東拉西扯,他就沒安好心。”
初之心不敢讓初之瀚和盛霆燁單獨待在一起。
因為很清楚,這兩個人勢同水火,本無法相融,平時有制調和著,可能還能勉強和平片刻。
要是不在,他們肯定會鬧崩,到時候醫院的房頂都有可能被掀掉。
最讓不放心的是,太懂盛霆燁這個人的報復心了,他一直就看哥哥不順眼,也不認可喬安和哥哥破冰的事,現在好不容易找到機會了,肯定會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全部說出來,借以達到制哥哥的目的。
所以,是絕對不可能讓這兩個人單獨相的。
“我自己有分寸,你先去把你的傷口理好。”
初之瀚冷著一張臉,顯然也沒有要怯的意思,他自己也很清楚,很盛霆燁之間的恩怨,從來就沒有解決過,并且隨著一些事的水落石出,他們的恩怨只會更加加劇。
他其實早就想找個機會,和盛霆燁聊一聊了,只不過一直有初之心作為阻攔,這件事就被他無限擱置和逃避了。
現在,或許是老天爺的旨意,出了喬安這件事,導致他就算是想逃避,想擱置都有點做不到了。
“哥哥……”
初之心還想再勸,可是初之瀚的態度很堅決,眼神也是有的凜冽,突然有點害怕了,不知道該怎麼勸了。
“好了,你自己現在都傷了,先把你自己的事理不好再說,他們兩個是年人了,他們有理問題的能力,你不要太摻和其中了。”
百里乘風拉著初之心,拍拍的肩膀,耐心的勸道。
“可是……”
初之心還是不肯走,不放心走,怕自己一離開,兩個人就打起來。
“聽我的,年人都有自己的考慮,或許沒有你了,他們反而能解決他們的問題。”
百里乘風作為一個局外人,本著就算不是勸初之心,單從局外人的角度考慮,繼續勸道。
“好,好吧!”
初之心忽然覺得,或許百里乘風說得對。
或許真的太心了,就像是兒園的老師,為了不讓兩個孩子打架,刻意要把他們分開一樣,方法并不是那麼可取,只能治標不治本。
因為在很多不在的時候,初之瀚和盛霆燁也完全有可能單獨見面,那個時候又哪里管得過來呢?
忘記了,他們是年人,而且還是比更,更能理事的年人,應該給他們機會,自己來解決這些事的。
“行,我先去包扎,你們兩個好好談談,我只一個要求,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手!”
初之心終于還是想開了,臨走之前,板著臉,鄭重其事的叮囑道。
“放心,我是文明人,不會手的。”
盛霆燁雙手兜,目視著初之瀚,半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初之瀚倒是沒有表態,一雙眼睛,仿佛兩道利刃,分分鐘要把盛霆燁給生吞活剝了。
初之心皺了皺眉,朝初之瀚問道:“哥哥,你能做到嗎?”
“做到什麼?”
初之瀚看著盛霆燁,像是獵豹盯著自己的食一樣,毫不轉眼,冷淡朝初之心問道。
“不許手。”
初之心大聲強調道。
盛霆燁是可以勉強放心的,因為這個家伙本來拳腳功夫就不行,擅長用言語把人氣死,但哥哥就沒把握了。
畢竟哥哥可是從水碼頭那樣可怕的地方打出來的人,學盡了那里的惡魔生存法則,加上哥哥本就是個偏執的人,一言不合就開干的可能還是很大的。
不得到哥哥的允諾,是不會輕易離開的。
“我不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他的恩怨,一直都沒有解決,單單手,也未必能夠解決。”
初之瀚依舊是沒表態,只表達了他對盛霆燁恩怨有多深,反倒是比手還要讓人擔心。
“你要這樣說,我真不放心離開了!”
初之心見初之瀚這麼犟,干脆也跟他剛起來,環抱著雙臂道:“我今天哪里也不去,就讓我傷口染,潰爛而死,看咱們誰耗得過誰!”
“誒,你別啊!”
原本還很強的初之瀚,一看到這個樣子的初之心,立刻認慫了,不不愿道:“我答應你,我絕不手,我拿眼睛,瞪死他!”
“好,這可是你說的,要是我看到你們打起來,我就一輩子都不原諒你了。”
初之心說完,又指著盛霆燁道:“還有你也一樣,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我希你能有個度,要是讓我哥哥急了,做出什麼無法挽回的事,我也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放心吧,我說的,都是他能承的,他不能承的,我一字不提。”
盛霆燁目冷銳,意味深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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