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霜,那個傅景浩怎麼回事?怎麼跟吃了炸藥一樣,而且,我看你很害怕他,你們……”
在顧月然看來,傅景浩的父母也沒在傅家,而他自己也選擇辭職,那和傅家也就沒什麼關系了,傅蓮霜干嘛要怕他?
真是奇怪。
但還沒把話問完,傅蓮霜就十分惡劣的打斷的話,“閉,我和他的事,還不到你來管。”
“你……你有病吧,你沖我發什麼火,有本事你沖傅景浩發啊!”
顧月然也有一肚子火。
“好了,二嫂,沖你發火是我不對,但是我得告訴你,以后惹傅景浩,你想找顧晚,可以等下班以后再說,總之別當著傅景浩的面。”
眼看顧月然變臉,傅蓮霜再如何火大,也要小心哄著。
“你要我聽你的也可以,不過,你要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怕傅景浩?”要是三言兩語就被哄好,顧月然也就不是顧月然了。
“唉,都是一切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了,你既然要聽,那我就豁出去給你講……”
接著,傅蓮霜裝作很為難的編造了一段青春懵懂無知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就是和傅景浩……一系列的事發生后,狗劇上線,和傅景浩居然是堂兄妹。
“所以你是擔心傅景浩把你倒追他的事說出來,看到傅景浩才躲的?”顧月然才不信傅蓮霜的鬼話,但面上不能表現出來。
“嗯,這事兒畢竟不彩,要是傅景浩說,我這張臉就真的丟完了。”傅蓮霜乞求般看向顧月然,“二嫂,你一定要替我保,求求了。”
“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傅景浩要是敢嚼舌,我幫你收拾他。”顧月然一臉義憤填膺。
“謝謝二嫂,那我先走了,只有離開傅景浩的視線,我才覺得安心。”
等在這沒用,反而還會招來傅景浩的厭惡,事關能不能進蕭家,絕對不能賭,萬一傅景浩向蕭家一點風聲,就憑私生的份想進蕭家,門兒都沒有。
等傅蓮霜走后,顧月然才看著離開的方向喃喃自語,“傅蓮霜一定是有什麼把柄在傅景浩手里,要是能拿到傅蓮霜的把柄,看傅蓮霜還怎麼給甩臉。”
什麼年無知的,全都是屁話。
知道傅蓮霜是故意接近的,雖然傅蓮霜的確給出了很多主意,但總覺得傅蓮霜在給挖坑。
而且傅蓮霜不就甩臉子,在很多時候都不給面子,這讓很不開心。
所以,傅蓮霜的把柄要定了。
一點娛樂。
顧晚看著空的門口,覺就像做了一場夢一樣,但空氣中彌漫的香水味又真切的提醒,剛剛傅蓮霜和顧月然來過。
“嫂子,你愣著干嘛?”
見顧晚直愣愣的,傅景浩喊了一聲。
“們就這麼偃旗息鼓的走了,這不是們的行事作風啊!”
顧晚滿臉問號。
“可能看我長得帥,不好意思站在門口,所以就走了。”
傅景浩比了個耶。
“抬腳,走開,我要掃地了。”
顧晚就是看不慣他耍帥的樣子,掃把直往他腳下。
傅景浩不在意的抬腳,然后招呼其他人繼續干活。
顧晚也開始掃地拖地一直循環,這次一直干到腰酸都沒有人來搶的活。
就在覺得奇怪之際,顧月然又來了。
不過,這次傅蓮霜沒有跟著,跟著一起的是樓下甜品店的小哥哥。顧晚認得是因為他家的甜點死貴死貴的,顧晚買過一回,就再也沒去過。
小哥哥再帥也沒用,顧晚不能擁有,但錢不花出去,那就永遠是的。
“你又來干嘛?不怕我拿拖給你攆出去嗎?”
顧晚拿起拖把比劃了幾下,嚇得顧月然后退了幾步。
“晚晚姐,你不是說我們是朋友嗎?朋友來問一下辛苦工作的你,不是應該的嘛!”
顧月然示意顧晚看手里的咖啡和甜點,語氣很好,表也很溫和。
“趕走吧,我怕你下毒。”
顧晚表示不敢吃。
“晚晚姐,不管以前如何,那都不是我的本意,你現在應該知道,我們都是不由己。”
顧月然一邊說一邊去挽顧晚的手臂,“話說回來,其實我們倆都是同病相憐,晚晚姐又何必自己氣自己。”
顧月然自然的挽著顧晚,招呼甜品小哥哥跟上,顧晚雖然但也沒攔,畢竟顧月然不會真下毒。
只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顧月然去而復返一定是有其他不可告人的。
“各位加班辛苦了,這是我給大家的一點心意,還大家不要嫌棄。”
顧月然把咖啡和甜品分發到每個人的工位上,他們都看著顧晚,想知道顧晚的意思。
老板不點頭,他們不敢吃。
不應該啊?
顧月然怎麼變臉的速度也太快了。
顧晚跟在邊,看不懂要搞什麼幺蛾子,但面對員工們期許的目,微微一笑,“大家辛苦了,先吃點東西再努力。”
一瞬間,辦公室里笑開了。
“晚晚姐,景浩的辦公室是哪間?”
顧月然的心思也不在他們上,自然也不管他們什麼態度。
是來找傅景浩的,只對傅景浩一個人的態度興趣。
“在那邊!”
顧晚指了一個方向,顧月然就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就過去了。
等進傅景浩辦公室,顧晚就在門上聽,其他人見狀,仿佛聞到了八卦的味道,全都一窩蜂湊過來,顧晚差點被出去。
“你怎麼來了?誰讓你進來的。”
傅景浩是單獨的辦公室,看到顧月然進來,他目瞪口呆,突然覺得空氣都不新鮮了。
“這個……額,我也不和你打馬虎眼,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我其實也討厭你的,但是我很好奇……為什麼傅蓮霜會很害怕你。”
顧月然開門見山。
“哦?你和傅蓮霜不是朋友嗎?你打聽的事是想做什麼?”
傅景浩雖然討厭顧月然,但他也不喜歡傅蓮霜,從顧月然的話里,他好像聞到了敵的味道。
也許,讓們狗咬狗也好的。
“這世上哪有一輩子的朋友,我們今天看著好,誰知道明天就不好了呢!”
顧月然說。
“有點道理哈!”
傅景浩若有所思的點頭。
“所以,你就看在咖啡的面子上,和我說一下唄。”
顧月然微微一笑,沒想到傅景浩這次居然沒有罵,還表現出這麼天真的一面。
以傅蓮霜害怕的程度,傅景浩手里的把柄一定十分重要,只要拿在手里,就不怕傅蓮霜不聽話。
傅蓮霜經常在老爺子那里出,爺孫倆總有很多話說,問過,但傅蓮霜總是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
“讓我告訴你也可以,但你也應該知道,我手里的東西是個好東西,你空口白牙的就想拿去,是不是太天真了,還是說,你把我當冤大頭。”
傅景浩趕把那杯咖啡推過去,一杯咖啡就想買他的,怎麼可能。
“你要多錢?”傅景浩既然提到條件,說明這個把和顧月然猜想的一樣很重要,顧月然自然就十分看重,“在合理的范圍,我可以付給你。”
傅景浩出一手指。
顧月然臉一變,“你要一百萬?”
“nonono,是一千萬。”
傅景浩說,“這個東西在我看來是無價的,我還是看在我嫂子的面子上才低價賣給你的,你要是買不起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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