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實擺在那里,蕭清雅不能再沖了。
宮晚棠輕描淡寫道,“你兒子現在已經了階下囚,他要為他自己所做過的事負責任,而你也不用太擔心,等查清楚他沒有犯事,肯定會被放了的。”
蕭清雅聽懂了宮晚棠話中的威脅之意,瞇著眸子冷笑,“盛無憂的兒,果然真夠狠啊!”
“彼此彼此!”
兩個人針鋒相對,火藥味十足,周圍的空氣驟然降低好幾度,讓人不寒而栗。
……
宮放等人全部被帶走,蕭清雅也被警方帶走調查。
整個宴會廳頓時安靜許多。
盡管大家都沒有離開,但現場落針可聞。
今天的事是誰也沒想到的,但也真是大開眼界。
誰能想到,參加一次原以為不起眼的宴會,居然能看到宮家的這麼多事。
這位新來的大小姐還真不把他們當外人。
宮晚棠站在舞臺上,燈落在上,縈繞出一個和的圈。
手使勁在腰的地方一拉,上的禮服立刻落下,出里面的淡藍星空禮服,擺隨風飄逸,長發高挽著,出纖細白皙的脖頸。
那致的容,絕代佳人,傾國傾城。
眾人都覺得驚艷無比,甚至忘記了呼吸。
直到宮晚棠的視線緩慢移到臺下坐著的男人上,原本安靜的宴會廳立即炸了鍋。
“天哪,我怎麼看見星空了?”
“是真的嗎?我剛才沒看錯吧!那是世界獨一無二的星空禮服,不是在S國皇室嗎?”
“你沒看錯,因為我也看到了。”
“……”
聽到下方贊揚的聲音,宮晚棠角微揚,邁步到一邊拿起話筒,落落大方,“各位,今天發生了點小曲,讓大家驚了,我在這里給大家道個歉,現在,我宣布,宴會正式開始。”
話畢,宮晚棠就將話筒遞還給工作人員,轉去洗手間。。
剛從洗手間出來,迎面就撞到一堵墻。
鼻尖傳來的幽香令宮晚棠皺了皺眉,往后退了一步,抬眸去。
一襲黑西裝筆的男人站在面前,五英俊深邃,薄輕挑,狹長的桃花眼著幾分邪魅,舉止優雅矜貴,渾散發出尊貴氣息。
他就像夜空中最閃耀的星辰,令人目眩神迷。
宮晚棠愣了下,“你怎麼來了?”
“想。”宴時安只是說了一個字,卻表達了無數層的意思。
宮晚棠瞬間明白過來,瞪他一眼,“宴時安,你能不能正經一些!”
“嗯,”宴時安很認真的應道,“我一向很正經。”
“……”
宴時安出骨節分明的修長食指,在宮晚棠腦門上彈了一下,嗓音沙啞,“你是要干大事,不干我了?”
瞧瞧,這是霸總能說出來的話嗎?
太正了。
宮晚棠了額頭,嘟囔著抗議,“我什麼時候不要你了?”
“剛才。”宴時安理所當然的回答。
“你……”
宴時安打斷,似乎怕又要說出更加傷人的話語,連忙攬住的肩膀,把塞進電梯里,“好了,先不跟你吵了,宴會開始了,陪我跳支舞。”
宮晚棠掙扎,“我跳舞技爛死了!”
“沒關系。”
“我拒絕。”
“不準拒絕。”宴時安霸道命令。
宮晚棠瞪他一眼,“不要我。”
“你打不贏我。”宴時安笑的說完這句,按住的肩膀,低沉磁的嗓音里滿含寵溺,“晚晚,乖,陪我跳舞嘛!”
“……”
宮晚棠咬牙切齒:這男人的臉皮簡直比城墻拐彎的磚頭厚百倍!
……
大家都是明白人,好像今天發生的小曲只是娛樂需要。
觥籌錯推杯換盞之之中,宮晚棠收到了無數贊賞的目。
“宮總,你這個兒很不簡單啊!”有位老者嘆著說道,“上那子勁兒,可不像一般年輕孩子。”
“是啊是啊……”其他幾位長輩也紛紛點頭稱道。
“宮總,晚棠小姐有沒有談對象了,你知道的,我家那個臭小子過完年就三十了……”
“走開走開,我兒子比你兒子聰明一百倍。”
宮晚棠在心里翻了翻白眼。
一群眼瞎的老東西,人家已經結婚了好吧!
有人喜歡自然也有人討厭。
“哼,裝模作樣!”蕭醒真看著被眾星捧月圍繞在中間的宮晚棠,嫉妒得快發瘋。
“你們說什麼呢?”蕭煦聽見聲音問道。
“沒什麼?”蕭煦不準蕭醒真針對顧晚,蕭醒指真也不想和他說話。
“蕭小姐,好久不見!”
宮晚棠還是顧晚的時候,騙……賺了蕭醒真五個億,對自己事業有幫助的人,宮晚棠都十分歡迎。
“拿了我的錢,你還敢回來。”蕭醒真笑著看向宮晚棠,眼底卻全是惡毒的芒。
“蕭小姐說什麼呢?拿你錢的人是顧晚,而我宮晚棠。”
宮晚棠角揚起得意的弧度,又說,“再說了,一年多的時間你都沒果,就算給你一輩子也不會有的呀!”
宮晚棠一句話把蕭醒真氣得臉鐵青。
“顧……宮晚棠,你別太囂張!”
“我怎麼囂張了?我哪兒囂張了”宮晚棠笑著搖搖手,“哦,忘記告訴你了。”
宮晚棠突然湊近蕭醒真,低了聲音,用兩個人才能聽清楚的音量說,“我和宴時安結婚的時候請你當伴娘好不好。”
說完宮晚棠便轉過去和周圍的人聊天,毫不理會蕭醒真鐵青的臉。
蕭醒真站在原地,氣得差點吐,
雙拳握,指甲陷進里。
“晚棠小姐,我能請你喝一杯嗎?”
有個長得有三分姿的男人端著酒杯湊上來。
“不好意思,我要去找好看的哥哥跳舞去了,喝不了哦!”
顧晚笑呵呵的拒絕。
沿著的目,男人看到了舞臺中間的宴時安,頓時有種太監上青樓的無力。
那可是京北有名的閻王,和閻王搶人,他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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