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熙宸把人放到客廳的沙發上,轉去找藥膏。
鞋子下來的時候,岑瑤腳踝已經腫的像饅頭一樣。
邵熙宸將藥膏涂在的腳踝,小心翼翼的抹均勻。
眼淚“啪嗒啪嗒”不控制的落下,沾了面前的服。
“很疼嗎?我輕一點。”
他們之間,看似岑瑤于弱勢,可被傷害的人一直都是邵熙宸。
是這段中來去自由的那個,想走便走,想來就來。
就算在怎麼樣,只要哭一哭掉一掉眼淚,邵熙宸就又會心。
永遠都在拿自己的弱當借口,永遠都在為自己的自私開。
興許是因為家庭的緣故,想要的一直都是獨一無二的偏向,但凡察覺到一丁點不對,就只會想著逃跑。
解決問題在這里永遠都不是第一選項,逃避才是。
可從沒意識到這對邵熙宸的不公平,也或許意識到了,只是不愿意承認罷了。
“該哭的是我才對吧,你怎麼還委屈上了。”邵熙宸抬眸掃了一眼,不敢去安,怕會哭的更厲害。
“我們……還可以回去嗎?”這一刻不想糾結太多,只想遵循自己心里最直接的。
邵熙宸幫涂藥的作突然停頓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
沉默良久,他抬起頭對上岑瑤雙眸的視線,“這一次又能堅持多久,還是說總這樣耍我讓你覺得很有就。只要你招一招手,我就會立刻回頭。”
“不是……”岑瑤張了張想要解釋,可再多的解釋在邵熙宸看來都像是狡辯。
“我真的想好了。”
“時間不早了,回房間休息去吧,明天不是還有工作嗎。”邵熙宸打斷,跳過剛才的話題。
他彎腰將人抱回房間,隨即就要離開。
岑瑤一把抓住對方的袖子,“你要走嗎?”
“怎麼?想我留下。”男人側頭,目郁。
“嗯。”
人在想通事的時候,好像就是一瞬間的事,接著就會變得更加大膽,把從前不敢說的話和不敢做的事,通通都做一遍。
這一次,換主。
邵熙宸站在原地良久,卻又猛地出手的下。
他心跳的很,思緒也很。
看吧,總是能輕而易舉的攪他。
“岑瑤,你到底想做什麼?”
岑瑤目不轉睛的凝著那張臉,腦海中突然閃現過他們曾經的點點滴滴。
那種若即若離的不確定,讓他無可奈何。
就算是當初和邵申還有沈靜知決裂,都未曾讓他覺到棘手。
但這一刻,他竟不知道該怎麼辦。
岑瑤抿了抿,聲音沙啞的厲害。
“當年我離開的時候,不知道已經有了小墨,我有想過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你。可那個時候我們剛離婚,這樣的結果與你我而言都顯得荒唐。后來想著既然斷了,就干脆斷的干凈,我也不想讓你在為了孩子而妥協什麼。”
“為什麼突然跟我說這些?”
“想把我所有的想法告訴你,不想讓你再猜來猜去了。”
是一個很別扭的人,害怕被拒絕,敏又脆弱,所有表現出來的堅強不過是為了掩蓋心的自卑。
“雖然上說著不在意,但媽媽和寧寧一直都是我的一塊心病,就算寧寧的離開跟你母親沒有直接的關系,但寧寧去世前見過,我始終都不相信是完全清白的。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和你在一起的時候,越是幸福我就越是覺得對不起寧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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