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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冷硬將軍奉旨成婚後》 第60章 第 60 章 好好看看你

第60章 第 60 章 好好看看你

趙明臻雖未挪步, 可也沒有徑直離開,聶聽淵保持著笑容,繼續加碼道:“陛下為長公主與燕將軍賜婚,也有一年多了, 只是不知, 長公主對他的了解有多呢?”

趙明臻的眼神終于落在了他上, 卻是道:“相比燕將軍,本宮對聶公子, 更不悉。”

對此人的了解,除卻當年的舊事, 便只有去年宮宴後那場尷尬的相遇了。

也不知是不是這第一回見面的場合與時機不對,在那之後, 再見到此人,心下再泛不不起一對當年那個英雄的微妙漣漪。

聶聽淵則道:“我如何不論,燕將軍可是長公主的枕邊人。枕邊人不知底細,長公主不覺得……有些可怕了嗎?”

趙明臻眉梢微挑。

這人像是打定了主意,非不可。。

和談當前……他的目的是什麽?

清楚的是,對于這場和談, 聶家表現出的態度始終都很模糊曖昧。

一方面,聶家的部曲確實也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裏消耗良多;另一方面, 聶修遠野心,想要割據一方、徹底擺朝廷控制的心思始終未變, 天下太平,不會是他所期的。

“聶公子與本宮有正事相商,何必躲躲藏藏。”有先前的教訓,趙明臻自然不會隨他單獨離開,揚手與跟在後的越喬道:“把營帳附近的人都請出去, 我們就在這兒聊。”

說話的功夫,趙明臻已經自顧自又坐回了剛才的位置,給自己斟了一杯茶水,還如法炮制地朝聶聽淵示意了一個“請”的手勢。

矜傲,道:“明日便要和談,本宮只有半炷香的時間。聶公子,請吧。”

想牽著的鼻子走,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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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與不聽,主權在的手裏。

局面沒有朝聶聽淵想要的方向發展,他的表有一瞬僵

這位長公主,似乎并不是那麽的好拿

見狀,他很快收斂神,沒再賣關子,直截了當道:“燕將軍的世有異,故而今日來向長公主稟報。”

趙明臻幾不可察地蹙了蹙眉:“燕將軍的家人,不是同你的親弟弟一樣,如今都在京城嗎?”

難道是要說燕渠并非燕家親生這件事

但本就是泥裏刨食的出,說句難聽的,再低還能低到哪裏去?又不是什麽高貴脈,是不是撿來的,一點也不要。

聶聽淵打量著趙明臻的表,見眼神中有意外,心中便有了盤算:“看來燕將軍……是沒與長公主底了。”

他注視著趙明臻的眼睛,一字一頓地道:“他并非大梁人士,上流淌著的,是異族的脈。”

此話一出,營帳中忽然就靜了下來。

趙明臻的臉上,也終于出了一不可思議的表:“你在說什麽渾話?”

原以為,這姓聶的暗地來找,是想說些挑撥離間的話。

心裏也清楚,將軍的大義之外,燕渠自然有他殘忍的一面,只是從未在面前表現過而已;

至于做駙馬的私德,他既然剖白過,而也選擇了相信,就不會再去懷疑。

但是……

不論如何。

趙明臻很快平複下心,冷冷道:“燕將軍是我大梁的肱之臣,才率北境軍民吃下這一仗,立下了汗馬功勞。這些污蔑詆毀的話,本宮不想再從任何地方聽見。”

“若不是敬聶公子你也是英雄,否則,單憑你在和談的關口,這樣挑唆是非,本宮直接就可以治你的罪了。”

沒有追問,就定了,倒是比聶聽淵預想得更果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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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息怒。”驚雷已經拋下,他反倒顯得不不慢了起來:“若非事關北境大局,我也不敢冒犯。只是……您想一想,如若這個消息傳揚出去,會引起怎樣的軒然大波?”

趙明臻皺著眉:“說了這麽多,你的證據呢?”

正因為知道這個事若是真的,會掀起多大的風波,所以才想都沒想,就要扼住聶聽淵的這個說法。

聶聽淵繼續道:“燕將軍并非那戶人家的親子,此事雖知者寥寥,但也不算太機。”

“只是聽聞燕將軍將尚公主之後,我想著這些年,蒙長公主恩賞頗多,便著人查了查當年的事。”

趙明臻瞥了一眼旁邊快燒了半炷的香,不耐煩地道:“直說你的證據。”

是記恩的人,也可以說是,不願虧欠別人。

那年得以免于和親之後,沒有忘記這份恩,四時節禮,都會有一份從公主府送來北境。

現在并不相信,眼前這人會因為這種原因去調查燕渠,無非是托詞。

聶聽淵繼續道:“他被燕家收養的確切時間,已不可考。北境失去孩子的父母、又或者失去父母的孩子,都太多了,一時間也找不到什麽頭緒。”

“可今年,與烏爾霄汗國的仗打了起來,倒我聽說了一件他們那邊的故事。”

“據說,在二十多年前,他們那時的汗王,有一個王妃是中原子。思念故土,思念到發了失心瘋,把自己襁褓中剛生下的孩子,逐水放了出去,希他能替自己看到故園的風景。”

趙明臻略擡了擡眉,道:“本宮覺得,這個故事,更適合聶公子拿上驚堂木,去茶樓裏說一說。”

仿佛志在必得一般,聶聽淵不以為忤,只繼續道:“故事自然是有化的。這汗國的大王,自然不能說自己強擄子,最後還沒有征服,反倒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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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明臻冷笑一聲道:“你的證據,不會只是這個故事的時間,能對上吧?”

聶聽淵低眉笑笑,道:“我原也只當笑話,只是後來……又看見了幾張烏爾霄王族的畫像。”

“至于其他證據……和談在即,長公主不若先放寬心。畢竟那烏爾霄的王子,明日就會到場,長公主見了,若心有計較,再來找我確認也不遲。”

聽他這信誓旦旦的口氣,趙明臻的眉心蹙得更深了,道:“這就是你今天來找本宮的原因?”

原想繼續反駁——

就算真的長得相像又如何,誰又不是兩個眼睛一張,單憑這一點本不能說明什麽。

但是……

他似乎手裏還有其他的東西,與燕渠的世有關。在套出來之前,也許虛與委蛇才是上解。

把其他駁斥的話吞了回去。

聶聽淵依舊是那副溫和的表,他拱了拱手,道:“是。燕將軍要,還請長公主仔細考量,以大局為重。”

趙明臻深吸了一口氣。

平心而論,如果、如果燕渠的世,真如此人所說……那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最後,只繃著臉道:“本宮是大梁的長公主,用不著你提醒,自然會以大局為重。”

“但在事水落石出之前……如果本宮在其他地方聽見了什麽風言風語,也別怪本宮不講面。”

——

北境的夜,比京城的要濃重許多。

明日便要與烏爾霄進行和談,盡管已經做足了準備,趙明臻心裏,難免還是有些忐忑。

而聶聽淵說的那些話,更是如麻。

沒有信,也沒有完全不信。

今晚沒有下雪,是一個晴夜。睡不著,便想去下榻的驛館院中散一散——

驛館的人原不知使臣是長公主,在知道是以後,把布置的規格還往上再提了提,恨不得把院子裏的地都得一塵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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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剛要擡步,卻發現窗紙的角落上,有一道人影閃現。

一凜,下意識抄起了袖中的短刀,喝道:“誰在外面!”

窗外的人影頓住:“……是我,殿下。”

是燕渠的聲音。

趙明臻松了口氣,接著,皺著眉打開了窗戶。

“大半夜的,你不睡覺,來我這裏做什麽?”

濃墨般的夜中,燕渠與對視一眼,旋即又別開了目,道:“方才去軍營,再檢查了一遍明日的布置,回來時……剛好順路。”

趙明臻角輕擡,道:“好,順路。那你怎麽順路到我牆底下了?”

燕渠沉默片刻,還是誠實道:“有點擔心。”

趙明臻倚在窗臺上,把玩著短刀的刀柄,閑閑道:“我又不是草包,再說了,烏爾霄要是有膽子手,也不會磨這麽久了。”

道理是這麽個道理,但是……

燕渠看見了窗臺上的那把短刀,挑了挑眉道:“長公主把它帶來了?”

不細看已經有點瞧不出來了,這是當時他贈的那把。

把原本隨意纏繞的牛皮換掉了,改配了一把正經刀鞘,刀柄上還鑲著寶石。

趙明臻沒擡頭看他,隨口道:“路途遙遠,帶著防總是要心安一點。”

垂著眼簾,神看起來有些懨懨的,燕渠以為是困了,便道:“天不早了,早些睡吧,我先……”

見他似乎要走,趙明臻猶豫了一下,還是住了他:“等等。”

燕渠本也還沒擡步:“怎麽了,長公主?”

趙明臻抿抿,朝他招招手,道:“你過來,我……我要好好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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