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的臉瞬間一沉,瞪著江楠,語氣嚴厲地說道:“江楠,我今天過生日本來高興的,你非得要在這個時候鬧事,讓大家都不愉快嗎?你究竟安的什麼心?”
江楠并沒有被老太太的氣勢所嚇倒,直了子,毫不示弱地回應道:“我惹大家不開心?媽,您能不能講講道理啊?今天可是您的生日,可就在這個大喜的日子里,竟然有人在背后陷害我!您好好想想,到底是我想讓您不好好過生日,還是別人不想讓您好好過生日?”
老太太聽到這話后,氣得都開始抖起來,出手指,直直地指向江楠,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尖銳:“今天這麼多人都在這里,人家為什麼誰都不陷害,偏偏就只陷害你呢?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還不是因為你平日里太過于囂張跋扈,從來都不把人放在眼里,才會讓別人對你心生怨恨,想要報復你!”
白知書見到老太太這麼生氣,連忙笑著勸解道:“媽,您先別生氣了,消消氣。我相信小妹肯定也不是故意要這樣的,小妹啊,你看媽都被你氣這樣了,要不然你就聽二嫂的,給媽媽道個歉,媽一向都是很寬厚的人,只要你道了歉,這件事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過去了。”
江楠怒氣沖沖地反駁道:“我本就沒有做錯任何事,憑什麼要我道歉?二嫂,你別在這里假惺惺的了,那條項鏈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心里應該比誰都更清楚吧!”
白知書被江楠的這番話弄得有些措手不及,臉上出一副十分無辜的表,說道:“小妹,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可是好心好意地在替你說話呢,你怎麼能這樣反過來責怪我呢?算了,我也不想跟你計較了,只要咱們這個家能夠和和睦睦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我都無所謂了。”
江老太太滿臉怒容,的聲音因憤怒而抖,對著江楠吼道:“江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竟然把你二嫂了這個樣子,現在你滿意了吧?”
“你就是看不慣這個家安生,我真后悔當初沒有在你剛出生的時候就把你掐死,省的留著你這個禍害,跟你哥哥搶家業!”
江楠一直以來都是個堅強的人,但面對老太太刻薄的話,終于還是無法抑制心的傷痛,淚水委屈的流了出來。
沈清寧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心中不涌起一怒火。
快步走到江楠邊,扶住的肩膀,然后直視著老太太,毫不畏懼地說道:“老夫人,您怎麼能這樣說呢?阿姨才是真正的害者啊!遭了這麼多的委屈和不公,可在您口中,卻了罪人。您就算再怎麼偏袒那個壞人,也不能如此明目張膽地顛倒黑白吧?況且這里還有這麼多傭人在,您就不怕這件事傳出去后,外面的人會說您是非不分?”
老太太現在最看不慣的就是沈清寧。
第一次來江家,就敢這樣目無尊長的挑釁。
像這種沒有規矩的人,就不配站在這里和講話。
瞪眼怒斥道:“沈清寧,你給我閉!這里是江家,還不到你一個外人在這里指手畫腳!你算什麼東西?我們家的事與你什麼關系?在這里多管閑事,趕給我滾遠點,哪兒涼快你就去哪兒待著!別在這里礙眼。”
江云宴出去送賓客后,接到了一個急電話,等他掛斷電話,回到大廳,發現老太太在欺負自己老婆。
他的怒火瞬間被點燃。
“你問我老婆是什麼東西?那我倒要問問你,你又是什麼東西?”
被江云宴這麼一吼,那老太太顯然有些驚慌失措,但還是強作鎮定地回應道:“我不是東西,我是……”
話剛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措辭有些不妥,連忙止住了話頭。
江云宴見狀,冷笑一聲,毫不留地嘲諷道:“原來您還有自知之明的嘛。”
老太太被江云宴的話氣得渾發抖,怒不可遏地指著江云宴罵道:“混賬!我們江家可沒有你這樣的子孫!給我滾出去,你們一家都給我滾出去!”
江楠站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老太太因為憤怒而變得臉猙獰。
突然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天大的笑話。
這麼多年來,一直拼命努力,想要讓母親看到自己的價值和能力。
可如今,所得到的,竟然只是母親讓和的家人一起滾出這個家。
江楠的淚水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轉,咬著,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
穩定好緒開口,可是聲音依然帶著無法掩飾的哽咽:“媽,您不就是想讓二哥繼承家里的公司嘛,好,我把公司給他。從今以后,我和這個家再沒有任何關系。”
江楠的這番話讓白知書和江容海都愣住了。
他們沒想到江楠會這麼爽快地答應放棄公司。
江容海更是喜出外,他迫不及待地問道:“你真愿意把公司給我?”
江楠并沒有回答江容海的問題,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繼續說道:“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去公司,我會發布辭職的公告。”
說完,轉看向江云宴和沈清寧,輕聲說道:“寧寧,阿宴,咱們走。”
“阿姨,咱們絕對不能就這樣離開,否則的話,肯定會有人借機把這次項鏈的事坐實,到時候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沈清寧面無表地看了一眼白知書,語氣冷淡地說道。
江楠被家人傷了心,一氣之下辭職。
辭職可以,但必須要走得明磊落,不能給別人留下任何把柄或閑話。
否則,的辭職很可能會被人誤解為是因為做錯了事而被迫引咎辭職。
“沒錯,一定要把這件事調查清楚,否則我們絕對不會輕易離開的。”江云宴毫不猶豫地附和著沈清寧的話。
自己的老婆不管做什麼,他都會無條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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