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名字,樓晚棠轉過頭去,看到趙玉燕正朝自己行禮。
樓晚棠與不,但這個人是陸北淮的妾室,與陸北淮有關的人,不該與對方產生集。
更何況今日雖然可以出門,但出行的隨從卻比以往還要多。
這都是裴肆瑾安排的。
所以樓晚棠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趙玉燕既然找來了,就不會輕易離開,見樓晚棠沒對冷臉,于是鼓起勇氣說道:“王妃,妾有事要與您談談,不知您可否有空?”
不管有空沒空,都不可能會和趙玉燕有什麼話好聊的。
樓晚棠搖了搖頭,婉拒道:“我們要去祈福,不方便。”
說著,就和蘇南月一同上去。
趙玉燕不甘心,好不容易在這里等到樓晚棠來,畢竟以的份,是沒有資格去王府求見樓晚棠的。
再度追了上去,樓晚棠后的隨從就立刻擋在了面前,溫和中著強勢:“還請您注意分寸,不要冒犯到王妃。”
趙玉燕不敢再上前一步,就在這時,侯府三公子突然出現,住了蘇南月:“南月。”
蘇南月聽到聲音,不得不停了下來,樓晚棠也跟著停了下來,轉頭朝著三公子看去。
三公子邊還跟著他的小妾胡氏,
三公子見樓晚棠也在,神變了變,對行禮之后,隨后對蘇南月說道:“母親你上完香就回去。”
“有什麼急事嗎?”
“沒什麼,就是母親說今天來客人了,要你去迎接,還要備好迎接客人的午膳,侯府現在沒什麼像樣的東西了,你回來的時候記得讓丫鬟去采買好。”
“為什麼要我來?”蘇南月忍了忍,都要和離了,還要做這種氣的事。
偌大一個侯府,采買都是從賬房里出錢的,每一筆都要記錄。
婆母讓回來是采買,分明就是只想用的錢。
侯府倒也不至于窮到這個地步,但就是想惡心。
現在還是兒媳婦,并且還是名門閨秀,如果不做,就會有一個不敬婆母的名聲。
如今父親落難,更是沒有靠山,被三公子這樣對待,也只能忍著脾氣說道:“采買之事,我會通知管事的來,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去祈福了。”
“母親讓你現在就回來。”三公子不肯放人。
見樓晚棠在旁邊,也不敢太囂張,只能低了聲音威脅道:“你如今只能靠侯府庇佑,你還以為能耍小子嗎?可沒人慣著你。”
“你!”蘇南月氣憤的攥了拳頭,“你別欺人太甚!”
“只是讓你做點兒媳婦該做的事,怎麼算欺人太甚了?”
“和離,我們現在立刻和離!”蘇南月忍不了了,哪怕嫁妝一時半會拿不回來,也要立刻跟這個惡心的男人和離。
“你還想和離?我休了你還差不多。”三公子本不怕。
哪怕跟宸王妃是朋友,但夫妻之間的事,哪怕是也不好手。
更何況宸王現在被皇帝忌憚,遲早要被除掉,他本就不怕宸王在這個節骨眼上會對侯府做出什麼事來。
“你、你!”蘇南月恨不得沖上去打他一掌。
樓晚棠怕氣昏過去,趕扶住安道:“南月,你先消消氣,別氣壞子。”
已經十分看不下去,蹙眉對三公子說道:“你們夫妻一場,你又何必為難?難道連曾經的誼也不顧了嗎?”
“還是勸王妃娘娘別管我們之間的家事,畢竟說起誼,王妃應該也有沒顧過的時候吧。”
三公子這話意有所指,他不明說,但樓晚棠聽出了他是在說陸北淮。
站在邊的胡氏像是這才看到了趙玉燕,招手讓過來,說道:“這不是陸將軍的人嗎?怎麼站在這里,還真是巧啊。”
趙玉燕走了過去,胡氏又道:“剛才看你有事要找王妃娘娘,是什麼事啊?”
“一些私事,見王妃娘娘,想起娘娘是陸將軍的義妹,便想來問好。”
三公子突然道:“聽說陸將軍向圣上請求撤回了賜婚懿旨,你也是真可憐。”
他故作可惜的搖頭,的看了一眼樓晚棠,又不敢明說。
他們不提跟陸北淮的事,卻又暗自表現出來。
因為沒有明說,看似只是閑聊與無關的事,要是生氣就是自己心虛。
樓晚棠何嘗看不出他們在做什麼,臉慢慢冷了下來。
三公子知道從來沒有王妃的架子,所以才弱無能,也不知哪來的膽子,說道:“既然王妃恰好也在,趙氏,你不是要問好嗎?現在有機會得到和王妃閑聊的殊榮,你還不快點把握住。”
聽到這話,樓晚棠放開蘇南月,端著手,冷冷的看著他道:“三公子還真是好大的威,本宮與誰好,已經要經過你的同意了嗎?”
“臣不敢,剛才有所失言,還請王妃寬恕。”三公子趕拱手道歉,剛要慌張,隨后又冷靜了下來。
他們又沒在說宸王妃與別人的什麼事,沒理由責罰他們。
樓晚棠輕笑一聲,卻莫名的讓三公子到一陣不妙,隨后聽到開口道:“既然三公子有心認錯,不如就在這寺廟門前跪上半個時辰,”
“在門前跪上半個時辰?”三公子臉瞬間變了。
跪著不可怕,偏偏是跪在寺廟人來人往的門前,而且今日許多達貴人都會來祈福和捐募,他跪在那,以后還怎麼在京城做人?他那些同僚,要笑話死他!
三公子不服氣,咬牙道:“王妃娘娘責罰是不是太重了些?臣又沒說過分的話,難不王妃是有私心不?”
話音一落,一道冷冽的聲音突然響起:“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本王的王妃大吼大!”
聽到這個聲音的瞬間,三公子瞬間到一陣心驚跳,轉看到裴肆瑾寒著臉大步的走過來,只消一個眼神,三公子直接嚇得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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