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清野坐下后,先是認認真真的看了郁淺幾遍,隨后似笑非笑道:“晚上不出門?嗯~”
郁淺戰的喝了一口酒,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紀清野舌頭頂了頂后牙槽,怪氣道:“相親對象又見面了,想舊復燃?”
他這老人見面,怎麼就毫無靜。
難道他不比那人帥,不比那人高,不比那人能掙錢?
郁淺一頓,覺得有些冷嗖嗖的,還沒來得及回答,不遠卡座的林宇又走了過來。
按了按額頭,覺得腦瓜疼。
林宇:“紀總你好,沒想到在酒吧又見面了!”
紀清野心不好,他抬頭盯著對方看了三秒,然后笑說,“林律師,好久不見。沒辦法被人來陪酒的,不來不行。”
來陪酒的。
“咳咳咳……”
郁淺被這幾個字給嗆到了。
紀清野了一張紙,按在了的角拭,他力氣有些大,弄得郁淺疼。
偏偏他說話語氣又很溫,輕笑著說:“小心點,沒人跟你搶,不夠了再點。”
林宇被迫吃了一口狗糧,紀清野給郁淺。他不敢置信的問:“所以,紀律師和……”
“如你所想,不過不要明說,不然會害的。”紀清野打斷他的話,接了這麼一句。
笑話!
不是不能明說,而是不能說明白的好吧!
話說明白了,萬一郁淺借話無事生非,生氣了還得他哄。
有一種地下的覺。
而且這種覺有時候還糟糕的,紀清野不合時宜的想。
林宇:“……”
“林律師要不要一起坐會。”紀清野說完后,也不管他有沒有地方坐。
他又轉頭對著郁淺的腦袋了,溫的說:“淺淺,聽說你和林律師認識,那你們嗎?”
郁淺一直在戰的喝酒,這會都有些蒙圈了。搖了搖頭:“不也不認識。”
紀清野聽了的回答,桃花眼上勾,角上揚,替郁淺把耳朵旁掉下來的頭發夾到耳朵后方。
然后轉過來收斂了笑意說:“林律師不好意思,我朋友怕生,今天就不請你坐了,改天有空咱們在一起喝酒。”
林宇:“好的,改天一起喝酒,今天就不打擾紀律師的雅興了。”
靜怡和江柚白面面相覷。
靜怡:“……”
誰能告訴,那個比還會的綠茶男是紀閻王。
又是頭殺,又是,又是捋頭發。
請人坐是他,拒絕還是他!
他真的好茶啊,恐怕八二年的龍井都沒有他的濃度高。
江柚白:“……”
誰能告訴他,紀狗是如何秒彎,秒變綠茶的。
兩人兄弟這麼多年,他知道這人不要臉,但不知道他這麼能又當又立的。
等林宇走后,紀清野冷“哼”了一聲,得到了郁淺一個莫名其妙的眼神。
他心里酸溜溜的。
他當初如果不是又在咖啡館又在酒吧的開屏……工作,今天坐在郁淺邊的男人恐怕就不是他了。
相親,果然是很討厭的。
人家有人幫著介紹,能明正大的得到機會。而他,只能讀孫子兵法,自己給自己創造機會。
隔壁卡位的其他律師說:“紀總,等咱們贏了這個案子,喝慶功酒的時候,請林律他們一起。”
不巧,林宇這邊的律師也是這個意思,他們聽了林宇的話,也打算等贏了案子,喝慶功酒的時候,請天衡的律師一起。
郁淺因為心虛,在紀清野來了之后就戰的喝酒掩飾不自在,然后一不小心就喝的有點多了。
等紀清野悶氣生的差不多,自己也把自己勸好的時候,一轉頭就看到郁淺沒戴眼鏡,正雙手捧著臉對著天花板發呆。
紀清野湊近問:“郁淺,你是不是喝醉了?”
郁淺順著聲音轉過頭來,面前的人一直,幾張臉模糊不清的晃悠。
了桌子,什麼都沒到,就有些煩躁了。小聲嘀咕:“眼睛眼睛你在哪里,聽到了回我一聲好嗎?”
紀清野一頓,他拿起的眼鏡遞到郁淺的手上,人接過后又說:“眼鏡你今晚真聽話,明天獎勵你休息一天。”
紀清野瞬間笑了,郁淺淺真的好可的啊!
郁淺戴好眼鏡后,轉頭對著靜怡開口:“我要回去睡覺了,你們繼續聊天吧!”
那樣子要多冷漠就有多冷漠!
紀清野坐著沒,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郁淺要出去要麼就從他上邁過去,要不就從靜怡和江柚白上邁過去。
靜怡跟著站起:“我和QQ要回家了,你們繼續聊。”
江柚白瞬間抓住了的手,“等下我帶你回去,阿野自己會送學妹回家的。”
紀清野站起,對江柚白兩個說:“我們先走了。”
又對隔壁卡座的律師們說:“記我賬上就行,但是明天不許影響工作。”
出了酒吧后,郁淺站在門口沒,看著紀清野頭也不回的往前走,轉直接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紀清野氣呼呼的走了幾步一回頭,老婆不見了!
那麼一個大活人。
就離譜的!
他趕跑回來,轉個彎,找到郁淺并拉住的胳膊,問:“你去哪?”
郁淺看著他不語,看的很認真,像是在質問,又像是在分辯。
紀清野有些慌神了,他又問:“你生氣了?”
郁淺掙開他拉著的手,轉就走。
紀清野再次手拉住問:“為什麼生氣?怪我晚上不該……刺林宇。”
郁淺一本正經的問:“林宇是誰?”
紀清野抿了抿,不愿的解釋:“林宇是……”
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止住了話,他為什麼要解釋林宇是誰。
不記得不是好的嗎?
他換了話題問:“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你真的好煩啊?”郁淺睜開他的手說道。一直問七問八的,還一句都不回答。
紀清野站著沒。
他竭力想要平穩呼吸,可肺部卻好像被一個大手無形的抓住,心口的位置作痛。
都說酒后吐真言。
上次,在這個地方。
郁淺喝醉酒后,又是抱他,又是親他,還要睡他。
這次,一而再再而三的甩開他的手,還說他真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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