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德的話瞬間咽回肚子里。
“先生,我們雖然被弗司哄騙,無意來到這里地方。但我們也承認,我們來這里,就是來找您的。”
“找我干什麼!”
“我妻子遭遇家中變故,全家被人殺害,甚至被兇手剝皮制作人皮機人。”季庭鶴聲音一沉,“全家人,死不瞑目。”
麗德眸一。
“這是警察的事,可以選擇報警。”
言外之意,找我有個屁用,我又不是調查、緝拿兇手的警察。
“……”
季庭鶴默了幾秒,還是繼續說:“很悲痛,導致哭瞎了眼睛……”
立德直接打斷他的話:“所以你想讓我治眼睛?”
“是。”
“想必你來之前也已經打聽過,我現在居山林,不過問凡塵之事,更不會為任何一個病人醫治。”立德臉沉下來,“你找錯人了,請回吧!”
說罷,他收起槍,轉離開。
賀征急忙喊:“立德醫生!”
可對方置若罔聞地離開了。
“老大,現在怎麼辦?”賀征看向季庭鶴。
季庭鶴早就料到這個況,所以立德拒絕他,他倒是不驚訝。
只是,此人比他想象中還要難搞,想要對方答應為溫迎治療,恐怕得花更多的時間和力。
-
季庭鶴和賀征并沒有做過多糾纏,而是選擇離開。
立德站在二樓臥室,親眼看著他們離開,才哼了聲,放心去做飯。
本以為這兩人知難而退,不會再來攪擾他,沒想到三天后,他又看見那兩個人了!
甚至,邊還多了幾個人。
兩個孩和兩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一個攙扶著一個,后者像是眼睛看不見,手里的拐杖一直下意識地向前探路。
看們年紀,二三十歲左右。
立德當時正在院子里撒食給小,看見他們過來,手勢一頓。
季庭鶴和賀征帶著溫迎和程佳佳向前走,路過立德院子時,腳步故意放緩。
他沒有上前打招呼,視線在與立德對上瞬間,只是微笑著頷首,算是打招呼。
立德神冷漠,轉回到自己房間。
“……”
賀征走上來:“老大,你這個方法真的管用嗎?”
當季庭鶴跟他說,他要帶溫迎在立德居的住所附近尋個地方居住一段時間后,賀征就覺得這事有些不靠譜。
一來是立德本就沒有出山給溫迎醫治的想法。
二來立德因論文之事早已對醫學行業失頂,想要讓他重拾手刀,基本不可能。
三來是住在這里,雖然恬靜舒爽,但還是不算很安全。
季庭鶴停下腳步,著跟程佳佳走在前面的溫迎,心中五味雜陳。
“我沒有辦法。”
半晌,季庭鶴才吐出這句話。
賀征神一怔,頓時沒話說了。
這事無奈之舉,如果不是只有立德能讓溫迎恢復明,以季庭鶴的財力和權利,幾乎沒有他搞不到的人和事。
只是,立德早已對很多人很多事失頂,無懼生死,想要讓他同意為溫迎醫治,只有用相對舒緩、溫的方式來對待。
賀征不再說話。
季庭鶴加快步伐,走過去自然地牽起溫迎的手。
溫迎腳步一頓,側耳。
到男人掌心覆上手腕的溫度,溫迎心一,心跳開始加快。
聽到他低沉好聽的嗓音傳來——
“還有幾百米,我牽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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