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原本為了帶傅祁一直都留在酒吧,后來再晚一點酒吧的客人越來越多,便去了別的后廚幫忙數貨,忙得分乏。
直到凌晨十二點差不多要下班了,從后廚里面出來,看到傅祁和幾個扶靠在吧臺前的客人在聊天,不知道講了些什麼,他表現得熱,有個客人還大膽請求和傅祁合照,他沒有拒絕。
一直都知道,他無論站在哪里,都是人群的關注點,而他,對邊的人表現得也很友好,并不單單是對熱絡……
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心頭竟略過一奇怪的酸。
猛地一驚。
顧念啊顧念,你在想什麼,這個人做什麼事都和你無關啊。
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讓自己別再在意傅祁,轉而和老板講了聲自己要下班了以后到換間那邊去換掉工作服,再拿著自己的包包出去酒吧。
沒想到,出來酒吧的時候,傅祁也已經換好服,形高大的人著袋,很帥氣的站在酒吧門口,聽到走路的聲音,回朝走近。
兩人什麼話也沒說,回去的方向一致,傅祁得回學校住,顧念住則是在學校附近,所以一齊去找公車站等夜宵車。
但車子抵達學校附近時,傅祁卻不是往學校方向走,而是跟在后面,最后肩并肩同行。
“我送你。”
“不用。”拒絕。
然而,傅祁就像沒聽到這話一樣,一點也沒有改變主意的意思。
“別跟著我。”站定腳步。
“讓孩子大半夜一個人回家,不是紳士行為。”
駁了一句:“剛剛車上也有很多生也是這個時間點回去,你怎麼送他們。”
傅祁得到上的刺,完全包容的笑說:“看來我要改一下剛才那句話,‘讓喜歡的孩子大半夜一個人回家,不是紳士行為’”
“……”
顧念抓著包包肩帶的手了,呼吸因為‘喜歡’二字再次波。
“走吧,更晚一些就更不安全。”
他善意提醒,先朝住方向走。
顧念覺得自己被他吃得死死的,就因為昨天晚上和他有過一親,讓面對他時總是有一種小難堪,他又那麼強勢,導致各種因素下在他面前不自覺笨,大腦反應也慢。
沒法,確實也要回家,便只好同行。
好在住的地方走不到五分鐘就到了,看到自己住的公寓小區門口,馬上如同解一樣,步伐也輕快不。
小區門口現在只留著一個側門,只有住戶刷卡才能進去。
顧念刷完卡,將鐵柵欄門關上后,打算腳底抹下油朝小區去。
傅祁瞧著那恨不得離開的影,好笑的問了句。
“不打算說點什麼?”
顧念停住,不甘不愿回頭,神有些哀怨,很快又化冷淡。
“還要說什麼?”
傅祁把神的變化都觀察了,便是笑得更愉悅,的聲線拋出三個字。
“明天見。”
什麼?明天見?意思明天還會再去打工?
“你還要打工多久?”
“看況。”
看況?意思就是說短期他還會打工?
“你樂意給別人服務?不倦嗎?”
今晚已經夠忙了,平時一直在打工的人都覺得累,這個男人雖然是新來的也沒有歇息過,可連續六個小時工作,怎麼說也該吃到苦頭了。
傅祁沒再回答,反而示意快些回去洗澡睡覺,越加對他無語,賭氣不屑知道他的心思,小跑往公寓的方向去。
直到顧念影消失在眼前,傅祁才轉離開,俊之下,角越來越上劃,在月下,帶著無限的魅。
倦嗎?有在,他一點都不會覺得倦。
……
連續好幾天過去,顧念都是在酒吧上班,傅祁同樣也是,每天上班都是他一直像跟屁蟲一樣跟在邊,名讓帶他,還不恥下問的問很多關于酒類品牌的詳細說明。顧念盡量讓自己在工作上不帶私人緒,公事公辦,工作環境方面也不至于太排斥傅祁。
但每個晚上,傅祁非要送回家,從第一個一起工作的晚上開始,就拗不過他,所以盡量保持回去途中和他保持走路距離,不跟他講話,如此也是相安無事。
今天,是發工資的日子,每到發工資的日子,酒吧就會放假兩天,平常也是因為這兩天放假才會一天回學校上課,另一天回去老家。
和傅祁一起拭杯子,心想著那些錢可以怎麼安排時,一個服務生靦腆著笑跑過來說要和傅祁有話講,把傅祁給拉走了。
而另外一邊一個服務生小麗瞧著那兩人離開的方向,過來和顧聊天。
“傅祁長得太帥了,他簡直符合我心目中白馬王子的形象。”
最近對著傅祁犯花癡的孩子太多了,小麗這樣驚嘆的普遍得顧念都習慣了,也就抿微微抬下角沒接話。
“難道你不覺得他帥嗎?顧念。”
傅祁確實帥,顧念承認,但要跟著小麗一起犯花癡,是否定的,于是隨意的說。
“還可以吧。”
“哇,這還可以?那世界上是不是就沒有好看的人了?”小麗嘖嘖聲起,復再看了看傅祁和那服務生離開的方向,將手搭在顧念肩上,猶豫問了一句:“我就是想問問你,你們什麼時候才會在一起,老曖昧著旁人很心啊,挖不走,干惦記。”
顧念愕然了一下。
“聽不懂你的意思。”
小麗‘嘿’了一聲:“別裝了,我們誰看不出來,傅祁明顯對你有意思,每天都不得在你邊轉悠不說,還天天送你回家。”
心里跟明鏡一樣的單狗小麗快三十歲了,雖然把傅祁當白馬王子,當然知道自己老牛吃不了草。可八卦是人的天,忍不住就想和顧念這個當事人聊聊。
顧念聽完,已經滴汗不止,原來這些人都知道這個況,小麗對問得這麼直接,私底下其他人都不知道怎麼討論和傅祁。不喜歡被人指指點點,也不喜歡被別人討論,搞得高興是別人的于興節目一樣。
“快說說,你們進展都哪里了?本壘打沒?”
本壘打!?顧念手上拿著的杯子,差點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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