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讓楚念瞬間蔫了,只能乖乖閉。
輸瓶里的藥正好打完,顧珩起去找護士過來拔針。
楚念閑得無聊,干脆拿起一旁的手機刷今天的新聞熱點。
當門再一次被推開的時候,下意識的以為顧珩回來了,小叔叔三個字還沒等喊出口,一抬眼卻看到了沉著臉的顧聿川。
楚念的好心,瞬間散的干干凈凈。
“你怎麼來了?”
楚念聲不悅,對于顧聿川的厭惡程度已經達到了生理的惡心。
別說是看他一眼,哪怕是想想他們共同經歷過的這三年,都讓楚念恨不得就地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
“來看看你是不是還好好活著?”
顧聿川眼神嘲諷的在楚念蒼白如紙的臉上停了一瞬。
“看來離開我,跟著顧珩你的生活也沒好到哪去啊,這次更是差點把命都搭進去。你真以為顧恒會跟你在一起,會娶你嗎?你的腦子,想一想顧珩是什麼樣的人?你竟然還敢招惹他。”
楚念瞇了瞇眼。
先不說傷住院的事,顧聿川是怎麼知道的。
而且他又是怎麼知道自己跟顧珩之間的那些事的?
一危險蔓延上楚念的心頭,讓不得不警惕。
顧聿川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楚念直接否認:“你在胡說什麼,我聽不明白。”
“在這里裝了之前我在酒店那次撞到的人就是你吧?當著我的面跟顧珩搞在一起,還故意的那麼浪,楚念,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賤?”
顧聿川咬牙切齒的聲音里,帶著恨意和怨氣。
他用了三年時間都沒能睡著楚念,如今卻被顧珩輕易得手,他怎麼能不恨?
別以為他不知道,他之所以能跟楚念那麼痛快的退婚,背后也不了顧珩的推波助瀾。
如果他現在斗得過顧珩的話,早就把人從顧氏集團總裁的位置上拽下來了。
這麼多年,他始終都被顧珩著一頭。這口氣堵在心底,這麼多年都快要憋死他了。
楚念沒耐心和他廢話,直接質問:“庫房起火的事是你做的?”
顧聿川冷笑一聲:“你把我害的這麼慘,就算是要你的命,我也不會讓你死的這麼痛快。”
言外之意不是他做的。
“那你今天來這里狗又想干什麼?”
不會是聽說出事兒,特意過來嘲諷的吧?
顧聿川行事應該沒有這麼稚,還是說上次顧老爺子手抖一拐杖他后腦勺上把人傻了,本來就不大點的腦仁,別別變的跟芝麻一樣小。
“我今天過來是給你最后一次機會的,你可以回到我邊,我保證之前允諾給你的都會給你。”
顧聿川慢條斯理的開口,他今天穿了一黑西裝,戴著金眼鏡,打扮的倒是一本正經,只不過是金玉在外敗絮其。
妥妥的斯文敗類模樣。
“你對顧珩來說,只不過是一個新鮮的玩,不要錢的床上玩而已。等這陣新鮮過了,你就徹底沒有了利用價值,只能向喪家之犬一樣被他趕出去。”
顧聿川的話音還沒等落地,楚念就已經索著拿到一旁的水杯,直接朝顧聿川的上砸了過去。
厚重的玻璃水杯正中頭頂,只聽到顧聿川一聲慘,水杯碎在地上,四分五裂,有順著他的額頭流了下來。
楚念在心里嘆自己的命中率一如既往。
角掀開一抹嘲諷的笑,眼神薄涼。
“你是怕我住院無聊,所以特意過來給我找樂子的嗎?”
楚念慢悠悠的說道:“你這些日子接連見,想必是有之災。這段時間最好還是不要出來了,免得顧老爺子白發人送黑發人。”
這話明顯是在咒他。
顧聿川瞬間就變了臉,他捂著頭上的傷口直接大步朝楚念走了過來。
楚念手背上還著輸,本無路可躲。
但也沒有要躲的意思,這里是醫院,而且顧珩馬上就會回來,就不信顧聿川真敢來。
“怎麼,現在還想手,是嗎?你今天要是敢我一手指頭,明天我我就去顧老爺子面前討個公道。這一次我倒是要看看他能不能打廢你?”
楚念態度囂張,甚至算得上是挑釁,看著故意氣的扭曲的樣子,心底生起一種報復的快。
顧聿川的公司現在做的很大,如果不是他能夠下那些新聞熱搜的話,楚念早就把他以前在生意場上做的那些骯臟手段一起曝。
到時候他辛苦搭建三年的高樓,就會一夜之間徹底坍塌,連灰都不會剩。
顧聿川聲音一字一句,從牙中咬出來:“你還真是越來越有本事,這些都是顧珩教你的吧,我就等著看你被他掃地出門的那一天。”
“管好你自己的事就夠了。”
楚念淡然的懟了回去:“讓我想一想,顧氏集團這段時間增發了多利益點來著?那可是真金白銀,夜里睡不著的時候,想到這些損失心都在滴吧。”
楚念專挑顧聿川的痛點,瞬間把他好不容易下的火氣再次引了上來。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他的公司版圖小了一半,而這些全都被顧珩吞了。
怒氣上頭,顧聿川高高的揚起手,做事就要給楚念一耳。
只不過那手到底沒能落在楚念的臉上,因為在他抬手的瞬間就有人影快步的沖了進來,直接一腳把他踹翻。
顧珩一腳把顧聿川踢到墻上,后者本來不及反應,后背狠狠的砸在墻上,發出咚的一聲。
顧珩眼神冷厲如刀,聲音涼薄:“顧聿川,你好大的膽子。”
細聽之下,這淡漠至極的音調里,已經藏著巨大的怒意。
楚念等的就是這個時刻,悄悄的擰了一把自己的大,瞬間疼的溢出了幾滴淚。
“小叔叔,你終于回來了,你都不知道顧聿川剛剛說話有多難聽。他說你只不過是仗著長輩的份才拿到主公司的繼承權,要不然的話你什麼都不是,他說他肯定會想辦法把你拉下馬,到時候就讓你跪在地上伺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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