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愷溫跟顧珩的很好,就算是蘇愷溫半夜給顧珩打電話要他做什麼顧珩同樣不會有半句怨言。
他笑了笑,打趣蘇愷溫:“有事兒,你先掛了,等我忙完了你再找我。”
這句話一出,蘇愷溫腦子里面警鈴大作,他可沒有那麼傻,這個電話要是他真的掛斷,只怕是今天他都打不通了。
蘇愷溫跟著嘿嘿笑了一下:“讓那幫老頭子等等吧,我這事兒比較重要。”
和那些給企業里有“資歷”的叔叔伯伯們足夠面子的富二代不一樣,蘇愷溫的財富不經公司,他們自然是不會威脅到蘇愷溫,蘇愷溫也不會到他們掣肘,隨便想說什麼都可以。
顧珩閉著眼睛將電話弄公放的狀態道:“沒事兒,你說,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一般來說蘇愷溫不會沒事兒找事兒給他打電話,尤其是這種工作時間,像上一次蘇愷溫用一些小伎倆把顧珩給騙到了他家兩人喝酒,那可是在顧珩下班的時間,不是大上午的。
這一次蘇愷溫幫了他大忙,解決了楚念婚紗的事,蘇愷溫現在就是跟顧珩提出一些他辦不太到的事兒,顧珩也會找關系給他把事辦。
電話那頭的蘇愷溫哈哈笑了,他就知道顧珩這個壞家伙是在咋呼他,要真的是跟那群老頭子開會,顧珩怎麼可能會不開免打擾模式呢,他不是不謹慎的人。
他打了一個響指:“就知道你懂我,太及時了。”
本來蘇愷溫是很頭痛的,現在有了顧珩的一句話,他還沒有把問題說清楚,他就知道這件事已經能。
顧珩在國說有著金字塔頂尖的人脈和資源,弄些他想要的人來幫忙應該沒有問題。
也不用多說什麼,顧珩一聽蘇愷溫這話,腦子一下子轉過彎兒來,他要自己做得事肯定不簡單,他了一把太,拒絕蘇愷溫給他戴高帽子:“來,有事兒直接說事兒。”
有說這些毫無意義的話的時間,他都能找個備選方案了。
蘇愷溫心想,得,他還想著回國了要走走人路線,完全忽略了自己的這位發小本不是走這一條路的人。
和那些不就要人世故的人相比,顧珩更加直接,他講求的是效率至上,人世故在顧珩這里不是沒有用,只是作用不大,起個輔助的作用而已。
真要是沒有什麼本事,顧珩連人都不會接。
蘇愷溫直接了當地道:“你老婆婚紗材料不夠。”
那天珊珊說的兩款紗他記下了材料不夠的事,專門打了越洋電話去問能不能快速趕工出來,畢竟他需要留出一定的時間去制作婚紗,沒有原材料是不行的。
可是那頭工匠態度也是很明確,任務太重時間太,要們馬上趕工出來是不可能的事。
這麼一說,蘇愷溫的心都涼了一半。
他到最后是直接放棄了那兩款紗,準備找個新的方式,所以蘇愷溫盯上了國的資源,他長久沒有回來,在國這方面遠遠不如顧珩路子廣范。
顧珩一聽這話,眼睛瞬間睜開了:“需要我做什麼?”
在顧珩這里,楚念的婚紗算是比公司的進賬多還要重要,若是缺了楚念的婚紗,他給的東西便再要打個折扣,顧珩心里著實過意不去。
材料而已,顧珩說什麼也得找到,就看蘇愷溫想怎麼做了。
還行,顧珩的態度十分明確,蘇愷溫心里清楚得很,只要顧珩想做這件事,那這個事百分之九十就是可以做的。
如此,蘇愷溫提要求的時候那一個順,說得跟明天天氣還不錯一樣簡單:“你幫我找幾個積年的老師傅怎麼樣,會做緙的那種。”
他們在的這個地方其實并不是織造之類的聚集地,說實話是比較有難度的。
可是這個解決方法是蘇愷溫想了好幾天才做下來的決定,他本來想著可以用別的材質來代替,想了很久,那些材質都太過普通了。
普通的材質想要玩兒出花來對于蘇愷溫來水并不是很難,但是普通的材質放在楚念上顯不出獨一無二來。
既然如此,還不如把之前想的那些全部推翻,重新來。
那兩款紗采用的是國外的蕾織法,可是我們國有更加先進的緙手法,能織就更加好看的花紋出來。
國的人是比國外那些人更有契約神的存在,絕對不會出現因為時間任務重而打退堂鼓的,這也是蘇愷溫觀點轉變的關鍵點。
只是這些會做緙的人散落在各地,要搜羅起來必須要顧珩出馬才行,他手里擁有的資源和人脈可是遠遠不如顧珩。
顧珩聽完蘇凱文說的話,先是松了一口氣,他還以為是多困難的事呢,原來只是找幾個緙的老師傅。
國對于傳統文化保留的特別好,會細緙的人不在數,他放松道:“好,我讓曹毅去找你,你要什麼要求盡管提,他找好了人選你個空跟著他去挑就是了。”
去找些好的緙師傅統共不會花一個月,只要蘇愷溫前期把要求說清楚,曹毅辦事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最大的困難這不就已經迎刃而解了?
蘇愷溫在電話里拍手:“果然是顧總,效率就是快!”
他還以為顧珩得衡量一下才會答應呢,結果顧珩都沒有問任何別的就答應了,看來他找對了人。
“還有別的事嗎,一起解決。”顧珩很討厭來來回回討論一個問題,直接一個電話把該說清楚的全部說清楚多好。
既然顧珩都這麼說了,蘇愷溫也一并提出來他的進階型要求:“還有個事兒,最近有時間嗎,我需要第一版三件婚紗設計稿的靈,能去找弟妹問問嗎?”
他設計婚紗也不是說隨隨便便設計的,他得考慮很多因素,比如新娘的真實喜好以及他們之間的一些小,鑒于顧珩并不是很愿意提及兩個人的細節,這個過程可以跳過,可是楚念的喜好是不能不顧及的。
上一次雖然顧珩簡單地提出了一些要求,可是楚念并沒有給出正經的意見,穿上婚紗的人是楚念不是他顧珩。
新郎是沒有權利在新娘的婚紗上面置喙半句的,這個事可是蘇愷溫一直堅守的職業道德。
其實也不是說靈缺失,蘇愷溫在看到楚念那張清麗的小臉兒之后靈是源源不斷的,只是他想要更加確地把握住楚念的喜好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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