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默默喜歡這麼久的男人,一個默默對好了這麼久的男人,想不出任何不接的理由。
“好,姐祝你幸福。”溫黎心底松了一口氣,擔心余音還小不懂,看來錯了,很懂。
退出跟溫黎的聊天頁面,余音才看到周篆十分鐘前給發的信息。
“沒睡,周哥跟我爸喝完酒了?”余音回復完,不確定周篆喝完酒是不是已經睡著了。
誰知道信息剛發過去,微信提示音就響了起來,周篆回復:“喝完了,但我沒喝多。”
“我爸跟你說什麼了?”余音覺得他爸跟周哥單獨喝酒,一定是有話說。
“怕我欺負你,你覺得我會欺負你嗎?”周篆問。
余音篤定地回復:“不會。”
這點,很信周哥,即便以后他們的淡了,周哥也不會做出傷害的事。
周篆看著信息傻笑,傻姑娘這麼相信一個男人,很容易被騙的。
這麼傻的姑娘,他要牢牢看住,不能讓出去被其他人騙。
“想好了嗎,要答應我的表白嗎?”周篆問。
余音角不控制的上揚,現在只是看到周篆的信息都忍不住想傻笑。
原來這就是的覺嗎,怪不得的室友談的時候,每天捧著手機傻笑呢。
“不是說好明天再回答你嗎。”余音在心里想,自己怎麼這麼造作啊。
周篆給發了個截圖,截圖上有時間:“已經過了零點,現在就是明天。”
余音傻笑著打字:“你這是換概念,說好的明天就明天,明天睡醒了再回答你。”
周篆也看著手機傻笑,他心里有很強烈的預,會答應。
“早點睡吧,我第一次上門,早上起太晚不好。”周篆跟余音道了晚安,很想發一個親親的表包,但最后他忍住了,別嚇壞了小姑娘。
第二天余音還在睡覺,就被敲門聲吵醒,門外傳來周篆的聲音:“醒了嗎?”
余音看了眼時間,才八點,清了清嗓子,說:“醒了。”
“那我進來了。”周篆給了提示音才推門而。
余音下意識看了眼自己,還好穿著整齊。
“你進我房間干嘛,也不怕我爸媽看見。”余音有些心虛,如果是以前周哥進房間絕不會多想,但現在怎麼說份也是不同以往。
周篆大大方方地坐在的書桌前,悠哉悠哉地說:“叔叔阿姨去早市買菜了,我陪姥姥在樓下遛完了彎,姥姥在樓下吹牛呢,現在家里沒其他人。”
余音咧笑開,姥姥確實喜歡吹牛:“我姥姥吹什麼牛呢?”
“吹我啊,逢人就說我是外孫婿,把我夸得天上有地下無,你們小區老頭老太太都夸我帥。”周篆滋滋地說。
“屁!我姥姥才不會那麼說。”余音不信。
“真的,早上陪姥姥遛彎,他問我跟你是什麼關系,我說我是你男朋友,姥姥信了。”周篆那雙眼睛仿佛會勾人一樣看著余音。
余音的臉蛋兒著,有些不好意思。
周篆看著,目慢慢變得熱忱起來,眼底濃烈的意沒有一一毫的掩飾。
他問:“說好的睡醒給我答案,想好怎麼答應我了嗎?”
周篆這話問得特別有技含量,想好怎麼答應我了嗎,意思是左右都要答應,只是看你怎麼答應罷了,沒有第二個選項。
余音很快反應過來他的話,惱道:“哪有你這麼問的。”
“就這麼問,快回答我,別想再拖延時間。”周篆突然霸道起來。
余音不好意思地瞥了他一眼,輕聲說:“那就給你一次機會吧。”
周篆像大灰狼一樣,手矯健地撲了過去,將小白兔撲倒在床上,他的齒間彌漫著薄荷的清涼氣,霸道但不野。
心機男遛彎回來先刷了牙,才進得余音房間,余音哪里知道他早有預謀。
周篆帶著幾近失控的瘋狂,連息都帶著強烈的占有,卻又夾雜著一不易察覺的溫。
他生生停下這個讓他罷不能的吻,懊惱地說:“不能再繼續了,我答應了叔叔,婚前絕不越界。”
余音惱地捶了他一下:“誰說要繼續了。”
說得好像想繼續一樣,心機男。
“音音,接了周哥,就不能再反悔了,余生你都是我的人。”周篆滿眼深的看著余音。
余音怯地點頭,輕輕地‘嗯’了聲。
“你快出去吧,我要起床洗漱了,一會我爸媽回來看見你在我房間,看你怎麼解釋。”余音還有些,不敢單獨跟他相。
周篆聽話地點頭,不釋手地在頭頂親了一口,提醒道:“吃完中午飯我們就要坐飛機回海城了。”
出了余音的房間,周篆在客廳沙發上回復兄弟的信息,他嘚瑟地在群里說:“搞定!哥們兒有媳婦兒了!”
葉深:“喲,才去北城幾天啊,就一口東北口音了。”
周篆笑嘻嘻地說:“未來岳父有魔力,才跟他喝了一頓酒,這口音就被帶跑偏了。”
“怎麼搞定的?”沈岸問。
周篆得意地說:“上了全部家。”
周篆跟沈岸說了余文怕兒嫁得太好,反而被欺負,于是他豪言壯語將所有不產過給余音的事。
沈岸聞言,贊同地說:“嗯,夠爺們。”
周篆突然想起什麼,跟沈岸說:“看演唱會的時候,看到謝冠禮和程虞了,程虞答應謝冠禮的追求了。”
沈岸瞇了瞇眸,眼里著不滿意,但也不得不任命地說:“不是答應追求,是答應結婚,過幾天雙方家長就要見面了。”
“我靠!謝冠禮這狗東西作這麼快!?”周纂驚訝。
程禹剛下飛機就看到一大堆消息,挑最下面一條接著聊道:“也不算快,求婚戒指是他高三畢業的時候就準備好的,誰知道他墨跡到現在。”
謝冠禮買戒指的時候,程禹知道,也一直知道謝冠禮喜歡程虞,所以當程虞回家說答應了謝冠禮求婚的時候,他和沈岸一點都沒驚訝。
只是讓程禹和沈岸沒想到的是,程虞心里也喜歡著謝冠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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