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太過用力,趙沐瑤磕下去的時候,臉都變了,眼淚刷的一下飆了出來。
白辭兮:“……”
哭了,又哭了。
“這個年現在才拜就太晚了吧。”
“行了,頭也磕過了,跪安吧。”
大佬臉上滿是嘲諷,語氣漫不經心的很,一聽便是極為惡心趙沐瑤的。
于是,富二代們齊齊后退,盡量距離趙沐瑤遠一些,免得跟趙沐瑤沾上關系,惹了白家小姐不快。
“白小姐,求求你,以后讓我見見爸媽吧。”
“我今天好不容易才能進來,不為別的就為了見爸媽一面。”
“爸媽養了我二十年,也是我該回報他們的時候了,我已經長大了,不要白家的錢來養我,但我需要孝順父母。”
“二十年的親,不能說割舍便割舍,爸爸媽媽爺爺,大哥二哥三哥四哥,外公外婆舅舅舅媽,我不能做一個忘恩負義的人,小時候你們那麼疼我,那麼照顧我,我一定要報答你們的。”
趙沐瑤茶言茶語的本事又增長了不。
這話一語雙關,一是故意在白辭兮面前顯擺以前在白家有多寵。
那麼多人都喜歡。
二來則是裝出一副孝順的樣子,博取眾人的同。
畢竟這幾日網上的輿論對白家很不利。
如果坐實了白家棄養,對白家和白辭兮的名聲都不好。
雖然白辭兮并不在乎這些,但趙沐瑤卻拿著這一點來威脅白家。
反正白家也不想再接回來,所以是一定要拉著白家所有人下地獄的,尤其是白辭兮。
記者手中的攝像機,飛速對準了趙沐瑤,瘋狂的開始錄視頻。
豪門彩大戲,這視頻發出去流量估計能賺瘋了。
白家簡家人都被惡心壞了。
若真心報恩,也不會跑到慈善晚宴上來搗了。
簡詞緒激的很,忍不住開口,“我們不需要你報答,白家也不是養不起你。”
“可你自己做了什麼事?”
“你早就知道團團是我的親生兒,不但故意瞞,還陷害團團,害的我險些失去自己的親生兒。”
“我兒做錯了什麼,流落在外這麼多年,而你為了一己之私便要置團團于死地,難道你不該被趕出去!”
“我沒有。”
趙沐瑤可憐的搖頭,“那些事我本沒做,是有人誣陷我。”
覺得白家若是有證據,早在網上瘋狂的咒罵白辭兮的時候,肯定就拿出來了。
白家就沒自己做壞事的證據。
白景寒冷笑一聲,“你當所有人都是傻子嗎?”
“趙沐瑤人品一直不錯的,我不相信會做出那些事,大概是有誤會吧,誤會說清楚就好了。”
“不然就拿出證據來,不然這樣隨便誣陷別人,可是很委屈的。”
溫言見趙沐瑤這麼信誓旦旦,也以為白家沒有證據,心中一喜,急忙站出來為趙沐瑤說話。
啪!
然而這話剛說完,就被溫永安甩了個大子。
溫永安急忙道歉,“瞎說,跟趙沐瑤不悉。”
“之前跟白小姐有些過節,難免小孩心,這次我帶過來就是給白小姐認錯道歉的。”
為了溫家的利益,溫永安直接把兒推了出去擋災。
白景宴冷笑一聲,“得罪了我妹妹,道歉就能了事?”
“是是是。”
溫永安點頭哈腰,十足十狗的模樣,“隨您置,隨您置。”
趙沐瑤著眼淚道:“我真沒做任何對不起白小姐的事。”
“我只是想盡孝。”
“白小姐,霸占了您二十年的人生真的對不起,我給您賠罪了。”
趙沐瑤跪在白辭兮面前砰砰砰的磕起了頭。
白辭兮沉默片刻,打了個響指,“搬把椅子來,站著太累了。”
眾人:“……”
臥槽,大佬這心理素質可真強啊。
白景羽真的屁顛屁顛的去搬了把椅子,都沒讓傭人手。
“團團,坐。”
司厲辰則急忙彎下腰給媳婦提子。
白景宴站在另外一邊提子。
簡小舅舅幾人則站在后面。
眾人:“……”
怎麼有種:看,這都是朕的江山的錯覺?
趙沐瑤都傻了。
白辭兮坐下之后,又出了手,“草莓小蛋糕,了。”
白景寒屁顛屁顛的去拿了草莓小蛋糕來。
不過小蛋糕的勺子卻被司給搶走了。
“兮寶,我喂你吃。”
白景寒拿蛋糕。
司厲辰拿著小勺子挖了一塊遞到了媳婦邊。
大佬愜意的吃了一口。
眾人完全看懵了。
這這這……
孩子們:哇,好羨慕,國家欠我四個哥哥,一個舅舅,一個超級帥氣無敵又霸道的總裁追求者。
男孩子們:司總可真狗,都不給他們接近仙的機會!
“磕啊,怎麼不磕了?”
“我有時間等著你磕,你磕兩個小時也行,畢竟我坐著不怕累。”
“來,請開始你的表演。”
白辭兮看著跪在面前的趙沐瑤彎了彎角,笑的像只狡猾的小狐貍。
趙沐瑤:“……”
“白小姐。”
可憐的喊,可沒那麼傻真一直磕下去。
知道白辭兮狠心,能看著活活磕死。
終于有人看不下去了,嘟囔道:“趙沐瑤也沒做錯什麼吧,干嘛這樣為難啊,欺負一個孩子,也太過分了。”
那孩被父母瞪了一眼,卻依然不肯服輸,繼續嘟囔,“我也沒說錯吧。”
“白家是頂級豪門沒錯,這樣欺負人也太過分了。”
“被抱錯也不是趙沐瑤的事,何必這樣呢?”
白辭兮冷笑一聲,點了點頭,“所以,沒錯,你有錯。”
“我看你這麼喜歡打抱不平,你來替磕頭怎麼樣?”
對付這種不明真相,便高舉道德大旗指責別人的人,白辭兮一向懶得姑息。
孩臉一白,“憑什麼,現場這麼多,你也不怕你的惡名傳出去!”
“我怕什麼?”
“這是我們家的事,關你屁事。”
“咸吃蘿卜淡心,家住海邊管那麼寬。”
孩沒想到白辭兮會不顧臉面的當眾懟,當場被氣哭了。
趙沐瑤見此,一咬牙還真磕起頭來,“白小姐,別牽連別人,都是我的錯。”
“我給您磕頭賠罪。”
“我真沒別的目的,我就想以后偶爾能去看看爸媽,過節給他們買點禮,我就知足了。”
“買禮啊,你有錢嗎?”
“我可以打工賺的。”
趙沐瑤信誓旦旦。
白辭兮翻了個白眼,“怎麼賺?”
“跟不同男人上床,床上開心的爸爸,床下數錢嗎?”
眾人:“……”
要說牛,還是兮姐最牛。
這張利就沒人懟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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