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回去的路上,給顧一諾打了個電話。
“怎麼樣?”顧一諾直接詢問著。
對此,江晚并沒有任何的瞞。
顧一諾靜靜的聽著,等到江晚說完后,才再次開口:“我爸過去了,你沒跟他撞上吧?”
現在比較擔心江晚會和顧景天迎面撞上。
何止是撞上啊。
顧景天本就是在等著自己。
不過江晚并沒有把這些告訴顧一諾,擔心的是好友這會的境。
江晚輕聲開口:“你現在怎麼樣?就這樣一直跟你爸犟著?總不能一輩子都被關在家里吧。”
其實按照顧景天的格,江晚也清楚,要是顧一諾不妥協,他是真的有可能就這樣看管著。
一下子失去了自由,江晚覺得就顧一諾的格,沒有幾天就要崩潰抓狂了。
顧一諾哼哼著:“那不然呢?還有什麼好方法嗎?我知道我爸跟我二哥沒找到褚熙,那小子藏得很好,果然沒有讓我失。“
一聽這話,江晚無奈的嘆息著:“所以你為了不讓你爸的人找到褚熙,寧愿自己待在顧家吸引他的火力,自己承擔所有的怒火,就為了保全一個褚熙?”
和顧一諾好歹也是這麼多年的好友,江晚又怎麼會不明白這麼做是為了誰。
褚熙確實不能被顧景天或者個顧君淮的人找到,江晚這邊也派了人在暗中保護著。
就是希顧一諾能夠想清楚,到底值不值得自己如此的付出。
原本以為好友拉著褚熙領證,不過是想要和家里反抗拉來的擋箭牌。
如今看來,并非是自己所想的那樣。
顧一諾鄭重的回答著:“我是那種為了保全自己拉別人火坑的人嗎?你就是單純的喜歡這個人。”
可就算喜歡又能夠怎麼樣?
顧景天這一關還是難過。
而只能想方設法的保護著褚熙。
聽著顧一諾的話,江晚陷了沉思當中。
不是不理解不支持顧一諾,就是純粹的擔心。
顧一諾繼續說著:“相親對象的資料都送到我面前了,被我撕毀了,其實不只是為了保護褚熙才選擇留下,我有必須留在顧家的理由。”
盡管這個理由顧一諾并沒有明確的說明。
但江晚就是懂了。
顧君堯現在還在出事狀態,顧一諾就要留在顧家,隨時掌握家里的態,好做出應對的選擇。
要是連都在這個時候離了顧家,怕是在回來后,家里早就變天或者易主。
這不是顧一諾想要看到的。
顧一諾和江晚又聊了幾句,才掛斷了電話。
江晚滿懷著心事回到了醫院。
顧君堯一正裝打扮,看起來像是特意在等自己。
看著顧君堯,主打著招呼:“我回來了。”
顧君堯上下打量著江晚,發現的臉并不是很好,沉聲開口:“我爸跟你說什麼了?”
江晚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你怎麼知道……”
要去神病院這件事并沒有告訴顧君堯。
他剛詢問自己的話,明顯是已經知道了的行蹤。
江晚很好奇顧君堯是怎麼知曉的。
顧君堯拿出手機,打開了一個定位件:“你跟我的定位共一直都開著。”
上次去找顧君堯的時候,他就給江晚的手機上下載了這麼一個定位件,兩人的賬號互綁,能夠隨時隨地共彼此的位置。
至于怎麼知道顧景天找了江晚。
他這邊有人專門盯著顧景天。
在顧君堯的注視下,江晚最后還是把自己和顧景天之間的談話容全部告訴了他。
顧君堯臉沉重了幾分,對著江晚說著:“我等下要搭乘私人飛機趕過去,不出意外的話,這兩天就要配合著回來。”
就像顧景天跟江晚所說的那樣,所有的一切都在顧君堯的掌控之中。
江晚有些擔心:“這個時候,還能混進去嗎?”
主要那邊現在都是顧景天的人,他這個時候要過去,會不會被發現?
未知的風險,讓江晚的心里升起了一不舍。
看穿的想法,顧君堯對著說道:“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你不用太擔心。”
他話都這樣說了,江晚一顆心才放松了幾分。
看著顧君堯,江晚緩緩的出聲:“那你到了給我發個信息,你離開后,我這邊也要辦理出院手續,今天和顧景天了面,我的狀態也已經暴在他的眼前,沒必要再繼續演下去。”
再說了,在醫院里的這段時間,顧景天對江氏也沒有下死手,江晚覺得他就是純粹的在試探自己。
也要回去理一些事。
顧君堯不放心的和叮囑著:“有什麼事就找裴燼,他會幫你的。”
裴燼是顧君堯最得力的助手,他讓江晚不管出了什麼事都一定要找裴燼。
對于他把裴燼安排到自己的邊,江晚并沒有拒絕。
有裴燼在的話,江晚確實會輕松很多。
顧君堯抬手看了一眼腕表,俯輕的吻住了江晚的:“那我走了,你顧好自己。”
“好。”江晚吻了吻他的角,目送著顧君堯離開了病房。
就在顧君堯走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裴燼從隔壁的病房敲響了江晚這邊的房門。
江晚看著他,關心的詢問著:“裴助,你上的傷好點了嗎?”
也是在裴燼住到自己隔壁后才知道,為了真和能夠功瞞顧景天,裴燼真的和那群雇傭兵打了一架。
他上的傷都是實實在在打出來的。
江晚看著都覺得目驚心。
可裴燼愣是一聲沒吭,忍了下來。
就連林雪都被裴燼給震驚到了。
背地里,林雪可沒說著佩服裴燼的話,看著他的眼神也滿是崇拜。
有時候聽著林雪對裴燼開啟夸夸模式,江晚都沒忍住調侃了一番。
裴燼活著筋骨:“早就沒事了,我會格斗的,這些傷痕看著嚇人,但實際上本沒有傷害到要害,不礙事。”
他在江晚面前展現著自己的手。
見狀,江晚這才點了點頭。
“顧要我過來,你有什麼囑托盡管吩咐我,我這段時間都聽從你的差遣。”裴燼說著自己來找江晚的目的。
他以前只聽命于顧君堯。
現在也一樣,只聽命于顧君堯和江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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