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昭不了。
看著傅堯禮,嘆了口氣,說:“唉,傅堯禮,我本來以為我是腦呢,現在看來,你好像比我還腦。”
“腦和腦談,剛剛好。”傅堯禮閉著眼,說。
“那倒也是。”
寧昭頗為贊同地點了點頭,又聽見傅堯禮問:“昭昭,我的備注,你改了嗎?”
“還沒有呢,不是被你抱著嘛。”寧昭嗔怪地看了傅堯禮一眼,“我一,你肯定又要醒了。”
“我們昭昭真心。”傅堯禮睜開眼,找到寧昭的手機,握住的手,把的食指放到手機上。
“現在,我們可以來改備注了。”寧昭被傅堯禮帶著作,點開微信,又點開和傅堯禮的對話框,再點開備注。
明明可以一個人完的事,傅堯禮偏要兩個人一起做。
寧昭看著備注欄里原來的“[檸檬]”被刪掉,取而代之的是“老公”,翹起角,正要去點保存。
“等一下,昭昭。”傅堯禮按住寧昭的手。
“嗯?”寧昭不解,“這樣不可以嗎?”
傅堯禮不說話,自顧自點開表,找到心,在“老公”后面又加了一顆心。
“這樣。”他滿意地看著新的備注。
寧昭把頭埋進傅堯禮的膛:“啊啊啊我不了你啦傅堯禮!你怎麼可以比我還麻呀!”
“麻嗎?”傅堯禮反問。
寧昭皺起鼻子,不停地點頭:“嗯嗯嗯嗯,我再沒有見過比你還麻的人了傅堯禮。”
明明才是最會撒最最麻的人,可是誰能想到,傅堯禮在某些方面竟然勝一籌。
“嗯,見我一個就夠了。”傅堯禮著寧昭凸起的漂亮的蝴蝶骨,說,“尤其是男人。”
寧昭樂不可支,從他懷中滾出來,滾到床的另一側:“好了傅堯禮,不允許你再向我散發魅力了。你該去工作了,我也要工作。”
“好吧。”傅堯禮看了一眼時間,也不再耽誤。
一會兒三點鐘桑進會過來給他送年末最后的收尾工作安排。
已經是臘月二十八,最多再待兩天,躍創的員工便會放假回家,吃團圓飯,慶賀新的一年。
而在這之前,所有收尾工作必須做好,開工后第一個月的計劃也必須提前規劃好。
傅堯禮今天會進行最后一遍確認。
……
寧昭和傅堯禮一起走出休息室。
傅堯禮的辦公室是極簡風,可以說沒有任何多余的裝飾,包括桌椅板凳這些。
除了他的辦公椅和會客的沙發,此外沒有任何可以坐的地方。
寧昭寫曲子改曲子的時候不喜歡板板正正坐著,傅堯禮又把空調溫度調的偏高,干脆在大理石茶幾前面席地而坐。
“怎麼直接坐到地上了?我讓桑進給你搬個椅子進來,你和我坐一起怎麼樣?”
傅堯禮的辦公桌足夠大,坐兩個人綽綽有余。
“不要。”寧昭從包里拿出的家當,說,“坐的太板正不利于我靈迸發。”
傅堯禮輕聲笑了笑,說:“那你等一下。”
“干什麼?”寧昭看著傅堯禮走進休息室。
沒過一分鐘,傅堯禮手中拿著一塊灰薄絨毯走出來。
“把這個墊到地上,昭昭。”傅堯禮把薄絨毯遞給。
寧昭沒接:“都墊臟了。”
雖然傅堯禮辦公室的地面看起來干凈到沒有一灰塵,可畢竟是腳踩的地方,和床上還是有區別的。
“沒事兒,再買新的。”
傅堯禮屈膝半蹲下,親自給寧昭鋪好:“坐過來吧,昭昭。”
“謝謝你啦。”寧昭在傅堯禮的側臉上親了一口。
傅堯禮彎起:“還有沒有什麼需要的?”
寧昭盤坐在毯上,說:“沒有了,你趕去工作吧。”
傅堯禮這才回到自己的位置。
因為是在傅堯禮的辦公室,沒有鋼琴,寧昭只能用的MIDI鍵盤試音。回去之后肯定還要繼續改。
好在的時間寬松,沒有規定必須什麼時候就得作完一首曲子,所以在這兒主要是為了陪傅堯禮,寧昭也沒指自己能寫出幾行滿意的曲譜來。
-
眨眼便是大年三十。
今年是傅堯禮第一次不用從法國飛回來,因此他二十九晚上便給自己正式放了假。
躍創大部分的員工在三十號早上結束了自己的工作,最晚的一批在公司待到下午三點,也離開了公司。
寧傅兩家照例聚在一起吃年夜飯、守歲。
傅洵廷將近半年沒和大家見面,再出現的時候看起來沉穩了不,傅合禮滿意得不行,當即決定要讓傅洵野也一個人出去歷練歷練。
傅洵野不知道親哥是不是吃錯了藥,恨不能撬開他的腦殼看看里面是不是被什麼洋玩意兒附上了,讓他不正常了。
一頓飯吃的熱熱鬧鬧,飯后照例是送禮。
往常都是長輩們先送,小輩們再互送。
傅堯禮是長輩,先送是正常的,寧昭因為和他在一起,輩分一下子躍升,從收禮的妹妹變了要先送禮的小嬸嬸。
第75章 鳶尾花“你要送我戒指嗎,昭昭?”……
傅堯禮給大家準備的禮仍舊昂貴又合適,每個人都歡天喜地。
自從前年起,傅堯禮單獨給寧昭送禮就了慣例。因此,他給大家送完之后,就到了寧昭。
“你們稍等我一下。”寧昭臉上出一個神的笑容,“噔噔噔”跑到樓上。
雖然已經搬回了寧家,但傅家仍然給留著屬于的那間臥室。
沒一會兒,寧昭搬著一個小箱子,重新下來。
“這是什麼啊,昭昭?”傅驚秋好奇地問。
還是不太習慣喊寧昭小嬸嬸,干脆喊的名字。
“我給你們準備的禮盲盒。”寧昭把箱子擺到客廳的茶幾上。
傅洵野原本躺在沙發上,聞言一個鯉魚打坐起來,嚷嚷道:“我先來我先來我先來!”
“那你先來吧。”寧昭笑瞇瞇地把箱子往傅洵野的方向推了推。
傅洵野探進手去,了一張疊的整整齊齊的紙片出來。
他咳了一聲,頗為正式地把疊了四疊的紙片打開。
下一秒,整個客廳,甚至整個院子里,都響起他難以置信的聲音:“新年快樂?我的禮呢?”
只見A4紙上寫了四個瀟灑的大字和四個隨的嘆號:新!年!快!樂!
“哈哈哈哈哈哈!”傅知夏毫不留地嘲笑,“你的手氣還是一如既往地爛啊。”
“不是,昭昭。”傅洵野不死心地向寧昭求證,“新年快樂是什麼意思?”
“就是新年快樂啊。”寧昭無辜地眨了眨眼睛,“祝你新年快樂的意思。”
“那禮呢?”傅洵野追問。
“我的祝福。”寧昭看起來不像在說謊。
傅洵野重新跌回沙發里:“我今晚吃倒霉熊了嗎?”
“我來。”傅洵敬第二個。
傅洵野出來的那一張還攤在茶幾上,傅洵敬在里面挑了挑,像是有心靈應般住自己的命運之紙。
“看看看看。”傅驚秋湊到自己親哥邊。
所有人的視線都聚焦在他手中的紙上。
傅洵敬一邊拆,一邊期許地自言自語:“會是什麼呢?”
等看清紙上的字,他也傻眼了。
而原本躺著的傅洵野則發出一陣哈哈大笑:“誒呦誒呦敬哥你這也不行啊。”
“萬事如意是什麼鬼?”傅洵敬看向寧昭,“昭昭 ,這也是你的祝福嗎?”
“啊。”寧昭真誠地一點頭。
和傅洵野一起躺下的人又多了一個。
“換我的。”傅知夏湊上來。
沒有傅洵敬那麼磨蹭,很快把紙片拿出來打開。
“是什麼?”傅洵野湊上去。
“哈哈哈哈哈哈!”另一側傅洵敬把紙上的字念出來,“心想事,你心想事了嗎傅知夏?”
“昭昭,你不會全都寫到四個字吧?”傅知夏問。
“對呀。”寧昭不否認,“但是我還沒有說怎麼玩兒呢,洵野就迫不及待了。”
“快說快說!”傅洵野重新燃起希。
寧昭拿起一旁的筆,說:“用這個才能知道真正的禮是什麼。”
“哦哦我知道這個。”傅洵鶴說,“那種形筆,需要用照一下才能看出來。”
“對。”寧昭贊同地點頭。
“嘿!讓我來看看!”傅洵野拿過筆,又拿起自己的“新年快樂”,把激在上面。
一行小字顯示出來:跑車×1
“哦吼!”傅洵野在沙發上扭來扭去,“車庫又增一員大將!”
寧昭眉眼彎彎地說:“如果你有想要的型號就告訴我,如果不告訴我的話,我就隨便送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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