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半個月,蘇禾的手腕終于好了一些,跟薄修硯商量,想要回蘇家一趟。問薄修硯有沒有時間,蘇禾想讓他陪著。
薄修硯問:“怎麼想到這個時候回去?”
蘇禾往他旁邊辦公桌一坐,說:“我早就想回去了,這不是手傷一直沒好嘛!我回去又不是看我那個渣爸,我是想回去拿走屬于我的東西。”
“什麼東西?”
薄修硯好奇,取下金眶眼鏡。
蘇禾說:“一百萬支票,姜琪給我的,讓我代替蘇菲菲嫁到薄家的支付報酬。”
薄修硯還當是什麼呢。
一百萬而已,指不定就是空頭支票。
也就蘇禾會信。
薄修硯說:“你不是很討厭那一家人嗎?回去看他們臉找不痛快?一百萬,不值當你專門回去一趟。你想要,從我這兒拿。”
這話說的好爽。
可不是沒有憑白無故拿人錢的說法麼?
就算薄修硯是丈夫,妻子拿丈夫的錢也無可厚非,可畢竟手心向上,薄修硯是手心向下的那個人,蘇禾怎麼都覺得,用薄修硯的錢,沒辦法心安理得。
而且,覺就像是薄修硯在施舍。
“那能一樣嗎?”
蘇禾反駁說:“我只是拿回我應得的。既然我付出了代價,就應該拿回屬于我的東西。再說了,除了那一百萬支票,還有我用很多年的行李箱,舊歸舊,可有,舍不得扔。”
都跟錢沒關系。
薄修硯看著蘇禾眼等待回應的小眼神,他抵抗不住,心說:“答應你,不過要等兩天,最近沒有時間。”
“沒問題,你有時間了跟我說聲就行。”
得提前做做準備了。
比如說,先去買一副手鐲。
當然不會是買貴的,而且是越便宜越好的那種,最好兩塊錢一個的。
到時候,讓薄修硯配合演一場戲。
切。
不就是玩手段、玩心計、玩套路。
姜琪耍起來得心應手,蘇禾一樣能玩。
下午,天氣炎熱,蘇禾口,就讓人端來一份水果盤,吃過西瓜火龍果冰鎮水果沒多久,就覺得胃不舒服。
蘇禾沒想太多,只以為是吃了涼的。
因為水果冰鎮過,所以腹痛。
可后來,肚子越來越疼,疼的不了,跑去好幾趟廁所后還是得不到緩解,反而比來姨媽時更痛,整個小腹絞痛。
蘇禾臉上是細細的冷汗,沒一會兒,的臉開始變得蒼白,疼的都說不出話,整個人覺隨時都快要暈厥過去。
一個傭人看到了,急忙告訴管家。
陳管家先是聯系了醫生過來,而后給薄修硯打電話。薄修硯此刻人正在學研討流會上,手機和大家一樣,都調了飛機模式。
陳管家打了好幾次都沒打通。
蘇禾上午人還好好的,薄修硯一走,下午就出現這種況,生怕是因為傭人照顧不周導致的,薄要是知道,會發火的。
明眼人都能看出,薄對這個太太的在乎。
尤其,前段時間,很多人還看到了在后花園,薄摟著太太,兩個人在玫瑰花叢里接吻。
差不多接吻就有半個小時。
太太出來,都親腫了。
誰說這個太太不寵?
明明都是胡說八道!
醫生很快過來了。
經過診斷,蘇禾不僅僅是吃了冰鎮的西瓜和火龍果導致的腸胃痙攣腹痛,還有一種況,他從剩下的水果盤里聞出了一異味。
是瀉藥。
這個醫生的助理說:“師傅,你真厲害,不用機檢測,靠你的鼻子聞一聞,就知道這麼點水果里有瀉藥的分?”
“瀉藥?”陳管家懵了。
他覺得不可置信,“陳醫生你沒搞錯吧?夫人就是吃了一盤水果,這水果上怎麼會有瀉藥?瀉藥難道沒有味道,夫人償不出來?”
“確實償不出來。”
“什麼?”
“因為這瀉藥,無無味。”
陳管家老臉一冷,“敢對夫人下瀉藥,我倒是一定有把這個鬼揪出來,看看是誰這麼大膽,不要命了害人!”
這時候醫生開口:“夫人還吃過別的嗎?”
“有。”
伺候蘇禾的傭人說,“太太除了吃了那份水果,還喝了一杯清熱去火的涼茶。”
“裝茶的洗了嗎?”
“還沒,太太沒喝完,還剩下一半沒有扔掉,太太這個人不喜歡浪費。”
說完,傭人明白什麼,立馬去拿來瓷碗。
陳醫生一聞,皺眉。
他搖了搖頭,說:“夫人這是跟誰結了仇嗎?對方下這麼重的手。剛才水果盤還是輕的,這個才是重點,碗里的分量非常大。幸運的事,就喝了一半,要是全部喝完的話,我怕不止是腹痛拉肚子這麼簡單,怕是腸胃都要毀了。”
眾人臉各異。
到底是那個人,心腸這麼歹毒?
陳管家努力想了想,這個莊園城堡里,除了之前已經被薄開除掉的春蘭,沒有人和夫人起過爭執,還會有誰呢?
陳管家不敢瞞。
一直打不通薄修硯的電話后,就聯系到江山把事說了。江山和江巒在一起,兩個人都坐在夜逸塵的辦公室里,正在喝茶打牌。
聽到有人要害五夫人,江山臉冷了。
“哪個不想活了?”
夜逸塵聞言只是眉心微皺,倒沒說什麼。
況他不了解,不好。
江巒在江山罵一通后,接過電話沉著冷靜的吩咐陳管家,“薄現在手機屏蔽,接不了電話,你安排信得過的人好好照顧夫人。至于手腳妄圖害夫人的人,盡快找到。”
找到后,怕是兇多吉。
薄修硯很脾氣的,一旦他要是脾氣,誰都無法求,惹他的人估計要去半條命。
孫蘭芳就是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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