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目的。”江杳杳回應,“別擔心小滿,我清楚該如何應對。”
只是現在,并非是最好的應對時機。
有些子彈,就得在空中多飛一飛。
“好,既然你心中有譜,那我也就安心了,后續有需要沈家出力的,你直說就是。”
掛斷電話,江杳杳繼續翻看評論區,將那些有明顯引導言論的、以及煽地兇狠的賬號一個個截圖發給律師。
真的很佩服宋枝星,都不知道腦袋里都怎麼想的,怎麼能有這麼多歪門邪道的辦法來針對江家。
以前趙素秋還在的時候,是讓不知的趙素秋著江家承認的份,現在趙素秋不在了,還能借趙素秋去世這麼一件事,讓不知的網友們著江家承認的份。
就憑一個穿著孝出殯的視頻,就能大大出圈,讓眾多網友為搖旗吶喊。
這人真是能把邊能利用上的資源,都利用個徹底啊。
有這份心力,干什麼都會功,卻偏偏盯上和江家作對。
和江家有仇嗎?
江杳杳對于宋枝星這麼做的機,百思不得其解。
決定好讓子彈多飛一會兒,江杳杳也就不再管這件事,將手機丟一邊,訓練完今天的拳擊項目,就洗澡安安穩穩抱著謝燼睡覺。
直到第二天,被電話鈴聲吵醒。
“小寶,你在哪里,中午回家吃飯吧?”許昭意溫的聲音傳來。
悶悶“嗯”了一聲,翻個又繼續睡了。
電話這邊,許昭意面沉重。
“我聽著小寶聲音不對,怕是躲在哪里哭,昨晚出的那些消息,我本以為是沖著江家來的,沒想到經過一晚上的發酵,敢是沖著小寶來的。”
昨晚大家都在痛斥江家不講誠信,江釗的忘恩負義等等。
直到今早六七點時,又出一段視頻,赫然是讀書時期的江杳杳,氣勢洶洶走到一生課桌跟前,二話不說朝那人扇了一掌,更清晰放出狠話:
“這絕對不是我對付你的最后一次,以后我每見你一次,我的掌就會落在你臉上一次。”
畫面到這里戛然而止,最后還停在江杳杳那張憤怒至極的稚面龐上,仿佛是要眾人看清此刻多麼猙獰扭曲的面容。
但偏偏江杳杳五太致,就算是做出怒不可遏的表,也只會讓人覺得是對面人對做了傷天害理的事,只是反擊而已,而非本惡劣,去霸凌欺辱無辜生。
雖然第一觀會讓人不覺得是江杳杳的錯,然而下方的評論都一致出江杳杳先前的子是如何張狂蠻橫,稍有不順眼的人,對其打罵都是家常便飯。
更有好幾位自稱是江杳杳同班同學的人,自被江杳杳欺凌的經歷,說得那一個真實切,實在路人震撼,恨不得把這位無法無天的江杳杳揪出來判死刑。
“江首長的寶貝千金嘛,還想在京市混的誰敢說一句話不是呢?[狗頭保命]”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當爹的忘恩負義,做兒的蠻橫不講理。”
“昨晚有個評論說SZX是被人針對才被迫從萬全離職的,看完這個視頻,到底是被誰針對了,好難猜哦。”
“是首長千金就可以肆意欺凌別人不用道歉嗎?是首長千金就能在京市一手遮天讓別人不敢怒也不敢言嗎?我反正也不是京市人,我就要走遍每個讓江杳杳道歉的話題,這熱度給我頂起來!”
“江家直到現在還不回應,怕是在連夜買通當年的害者,讓他們封口不要出來說話吧。”
“#江杳杳道歉!”
網上風氣一轉,竟全是按頭江杳杳道歉的。
“杳杳肯定是看到了這些消息,在難過,我不信是會欺凌別人的孩子。”許昭意說。
江釗看了眼時間,完最后一煙,提著保溫桶就出去了。
“你去哪兒?”問。
“孩子再難過,也得先吃了早飯再說,我去給送早飯。”
江釗按照記憶中的路線來到湖悅公館,這里他就來過兩次,依稀記得杳杳就住這棟。
他摁響門鈴。
無人回應。
他又撥打電話,無人接聽。
他開始焦急,怕孩子想不開,把門鈴都摁壞了也不見有人開門。
“糟了,怕是出事了。”江釗面一白,趕來業強行開門。
“我真是爸,你們快開門,孩子心不好,再晚點怕是要出問題!”他急得冒火。
然而業沒有得到業主準許,絕對不會給陌生人開門,“先生,或許您報警,讓警方來,我們這邊也可以開門,您口說是這位業主的父親,我們實在沒辦法證實。”
現在報警再等警方來,哪還來得及!
江釗急得都要白幾頭發,電火石之際,他猛然記起孩子喜歡給門鎖之類的設定碼。
杳杳的碼一直都是同一個,別人想打開,其實很容易。
但這些年,他從未打開過。
江釗抖著在碼鎖上輸的生日。
咔嚓——
門鎖開了。
他推開門。
屋,空無一。
只余被風吹的白紗簾,以及窗前已經枯萎的綠植。
證明著,這屋子的主人,早已經搬離此。
江釗久久愣在原地。
他手機鈴聲再度響起,是孩子回了電話,他趕接聽。
“爸,我正睡覺呢,怎麼了是?”
“哦沒事沒事,我就問你中午想吃什麼,我給你提前備好菜。”
“嗯……最近胃口不是很好,整點清淡的吧,我想喝湯。”
“好好好。”江釗沒掛斷電話,“那個……”
“還有什麼事?”
他看向空的房子,很想問搬去了哪里,但孩子搬家也沒跟他們說一聲,是不是也不想他們來打擾?
“沒什麼,你好好休息吧,等飯快好了,我再通知你可以出發。”
“嗯。”
對面先掛了電話。
江釗提著保溫桶,神失落地回到江家。
發現沈小滿過來了。
他只得打起神,“小滿回家啦。”
“我是為杳杳的事回來的,關于視頻中所謂的欺凌,我有些話,想跟您說。”沈小滿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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