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電話?」凌湛道。
郁可可止住了步子,差點忘記,在這個家裡是凌湛說了算的,目前為止,還算是被「囚」的呢,如果他不同意,也走不了啊!
「我……是我爸打電話來的,他說他昨晚和我媽吵了一架,我媽離家出走了,到現在還沒有回家,讓我趕回去一趟。」郁可可焦急地說道。
父母很吵架,最多是小打小鬧的。現在竟然上升到了離家出走的程度,並且聽上去況很嚴重,哪裡能淡定得了啊!
「這麼大的人了還離家出走,我記得你好像也打算離家出走,你們家是不是傳這個?」凌湛打趣道。
郁可可沒有心跟他開玩笑:「我說的是真的,不跟你鬧了啊,我先走了。」
「別著急,我派人去找。乖乖在家待著。」說完,他孩子氣的補充一句,「想要趁機逃走的話,我告訴你,沒門。」
郁可可要被他給氣哭了,媽媽離家出走了,著急,出門是為了找人好不好?
但是現在,到了他裡被說什麼啦?是那種為了逃走不惜拿著這種事開玩笑的人嗎?
「我沒有騙你啊,家裡需要幫忙,我得趕回去,你不要派人去找了。你那些手下,一個個的跟土匪似的,就算找到了也會把嚇得藏起來。」
誰說只有凌湛毒舌了?郁可可一旦毒舌起來,毫不比任何人差勁。
當然,前提是到了凌先生的熏陶。
「……土匪?他們是土匪,那我什麼了?」
郁可可歪頭佯裝思索了一下,笑如花:「你是土匪頭子。嗤~」
「寶貝,這樣說自己的男人,合適嗎?」
「說出口的話好像潑出去的水,我也沒辦法啊。先不說這個,我得趕去忙我的了。」郁可可說完又不放心的叮囑幾句,「你眼睛看不到,去了沒法幫忙,到時候我還得照顧你。在家待著,我保證找到人立馬回來。」
意識到自己被嫌棄了,凌二爺滿頭黑線:「敢是,我在你眼裡是個拖油瓶?」
「這麼說也沒病。好啦,開玩笑的,我得趕出門了。」郁可可看了一眼時間,急匆匆地往外走。
來到樓下,停下來,後知後覺的發現。剛才凌湛好像沒怎麼反對出門。
這件事有蹊蹺。
不過,想起郁大海在電話里所說的話,郁可可懶得考慮這麼多,急沖沖的出門。
剛來到庭院里,被凌湛的保鏢攔住了。
「是爺讓我出門的,你們最好給我閃開,要不然我可不客氣。」看著面前那幾個人高馬大,個頭比高了足足兩個腦袋的黑保鏢,郁可可心裡發怵。為了趕出門幫忙找到母親,又不得不拿出一副很兇狠的樣子來。
「不好意思,請郁小姐配合我們的工作。」
「我還要請你們配合我的工作呢,趕讓開,我要走。」郁可可小臉上寫著大寫加的兩個字——鬱悶。
真是的,出門一趟為什麼這麼難!覺像是西天取經一樣,經歷九九八十一難才可以。
「不好意思,請不要讓我們為難。」
郁可可也想過要強行離開。但是這樣一鬧,已經百分之百確定,自己想要逃走是不可能的了。鬧了一陣子,到頭來還得請凌湛幫忙!
人生啊,真的很讓人鬱悶,無奈之下,轉回到了主別墅,要是凌湛這個大爺不發話,哪能逃得出去呀?
進門的時候,凌湛翹起二郎坐在沙發上,角笑得彎彎的,顯然,他早已經料定了郁可可會回來請他。
火冒三丈,這人啊!到底要不要這麼腹黑?如果不讓走,他直接說呀,兜這麼大的圈子,害白開心一場。
在況急的前提下,也只能稍微的示弱了,反正以前沒被這個傢伙欺負,現在再被欺負一次又如何呢?
識時務者為俊傑嘛。
整理了一下思緒,笑盈盈的過去:「爺,請問我可以出去一趟嗎?我有重要的事要理,理完立馬回來好不好?」
凌湛黑著臉:「你剛才喊我什麼?」
「爺啊。」
「人,你最好趕給我換個稱呼。」他不喜歡小多這樣喊他。
郁可可當然能猜出他在想什麼,剛才這樣是為了顯得稍微懂事一些。他不願意,那也只能繼續示好了。
走上前去,雙坐在凌湛的大長上,與他面對面然後勾住他的脖子,語氣滴滴的:「老公,讓人家出去一趟好不好呀?」
「再喊一聲。」
「老公老公老公,親的老公。」
萌甜糯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聽的凌湛有一種把在下狠狠疼一番的衝。不過,現在如果要了,小東西非得炸不可。他薄微抿:「好。」
聞言,郁可可扭頭就要走,下一秒被他拉過來扯回懷裡。他輕輕地含住的耳垂:「我陪你一起去!」
「啊?」剛才他也說了,他知道自己是個拖油瓶,明知道自己是拖油瓶,還要跟在後面,這……
「你不是說我是拖油瓶嗎?如果拖油瓶不跟在你的後面,我存在的意義又在哪裡?」他笑的人畜無害,目澄澈宛如孩。
郁可可看到他此刻的模樣,忍不住想要說一句,他真是一個磨人的小妖怪啊啊。
現在擺在面前有兩條路,要麼不出門,和凌湛在家裡死磕,要麼讓凌湛和一起出門。
話說回來,如果帶上他,郁可可相對於安全一些,萬一遇到什麼況,可以讓他派他的手下去擺平。
只能選擇後者。
剛才在電話里,郁大海說的也不怎麼清楚,郁可可不知道況究竟是怎麼樣的。決定出門后,打電話給他,他沒有接,無奈之下兩個人先回了郁家。
這個家裡有郁可可最最不想見的人,雖然已經知道那天晚上在君臨酒店那些事只是誤會一場。
但並不代表完全不介意郁的所作所為。
郁勾引走了林偶還不算完,又要拆散郁可可和凌湛,這本是非常齷齪的。
因此,每每想到回到家會見到林偶和郁,心裡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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