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湛被惹得低笑:「隨便沖著你來?真的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嗎?」
「你討厭,都什麼時候了,還能笑的出來?」郁可可的神經一直被繃,生怕他多想,他生氣。即使很喜歡看他為了吃醋的樣子,但是,這種醋還是不要吃為好啊!
「你能跟我說這些,我很高興。我相信你。」他回答。
讓郁可可倍意外的是,凌湛說這些話的時候角帶著淡淡的笑容。好似,對這些事一點都不在意。
怎麼可能不在意啊,任由一個人,自己喜歡的人跟其他男人傳出這樣的緋聞,不在意才怪了。
除非,他不喜歡郁可可。不喜歡,也就沒了在乎,不管對方發生了什麼,都無法牽他的神經。
可是……如果真的是這樣,這太可怕了,郁可可有足夠的理由無法淡定。
「你為什麼這麼輕易的相信我了?這不太符合你做事的風格啊……」郁可可不問清楚不罷休。不然,會睡覺睡不著,吃飯吃不香的。
「因為我早知道了,本來就打算相信你,你親口跟我說了,我更要相信。誰讓我這麼你!」他深款款道。
郁可可鼻子酸酸的,有種難以言說的覺……
凌湛,所以願意相信。但是呢,給了自己的和自己的男人這樣一個難過的機會,好對不住他啊……
再者,現在告訴凌湛這件事,凌湛表現的這麼開心。倘若更早的告訴他這件事,他會不會更加開心?
有些事,做和不做結果有著天壤之別。可惜,人總是習慣後知後覺地明白這些道理……
「老公,對不起,這次是我做的不對,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了。」郁可可聲道。
「傻瓜,你還是不要保證了。」
「啊?」他這樣說,是出於對的不信任嗎?
「一些人如果故意使招對付你,這些事是沒辦法避免的。」
「那怎麼辦啊?」郁可可慌了,不知道是誰看這麼不順眼,竟然這樣對付……的確,這種事是防不勝防啊!
「以後跟夏子宸接,你現在已經跟他傳出這些事,他一直都是那些狗仔記者關注的對象,以後一言一行都需要注意影響,明白嗎?」
郁可可點點頭,對啊對啊,這種事防不勝防,同時有句話做無風不起浪。跟夏子宸接,沒了風,其他人想要起浪都難啊。
「好,聽你的!」
見小丫頭聽進去他的話了,凌湛鬆口氣。只要可以避免郁可可和夏子宸有太多的接,這件事發生就有它的意義。
問題說開了,矛盾解除,倆人一起去吃飯。吃到一半,郁可可突然很想知道凌湛是怎麼知道的。開口一問,才得知這件事和葉翩然有關係。「看來葉翩然對你賊心不死啊,估計還想跟你有個好的未來呢。」郁可可哼笑,打小報告,這是小孩子才會玩的把戲。葉翩然多大的人了,還要做出這種事。從這不難看
出,跟個小孩沒多大差別。
銀伯恰好走到門外,聽到葉翩然的名字,他敏的神經被,站在門外默默的聽著凌湛和郁可可的談話。
「今天怪怪的,趁我休息跑進了我休息室。」凌湛覺得這些事跟郁可可沒什麼好瞞的,一五一十的說道。
郁可可驚訝地張大了:「啊?把你的看了?」
「我穿著服,怎麼可能。」
「哦哦,沒有就好。那你說說,哪裡怪怪的了?」郁可可問。銀伯同樣好奇,平時很聽到凌湛對葉翩然有任何的評價,今天突然說怪怪的,該不會是……葉翩然丟失了一部分記憶之後變得和正常人不一樣了吧!若是那樣,那得多
可怕。
「拔我的頭髮……」
「啊?拔你頭髮做什麼?」
凌湛:「我也不知道……」銀伯在門外聽了一會兒他們倆的談話,最終沒聽出個所以然。但是,葉翩然做的這件事本讓他很不安。凌湛是什麼人啊,郁可可不怕死的去拔他的頭髮,相當於給老虎
拔,這不是想死的快點了嗎?
不敢在他們談論葉翩然的時候進門,銀伯灰溜溜的離開。
經過這件事,銀伯擔心的要死。他覺得,自己早晚要被葉翩然害死。因為,奈何他這邊再怎麼努力地好好表現,都比不上葉翩然作死的速度。
比如說現在,葉翩然不好好在醫院待著,來挑撥離間做什麼?就算忍不住了想說說網上照片的事,那也不要拔凌湛的頭髮啊。他的頭髮是那麼好拔的嗎?
原先,銀伯因為葉翩然的事夠煩躁了。今天這樣,讓銀伯有了理由懷疑,這丫頭做事讓人不上頭腦,該不會是上回被嚇的太厲害,現在還不正常吧?
為了葉翩然,銀伯這個老父親可謂是碎了心。算了,這些事先不去想,等有時間了,他會去看看葉翩然……
妖酒吧。
當夏子宸推開包房的門,夏妖正在跟那群小姐妹喝酒玩的歡。
看著這個樣子,典型謀得逞心好了在慶祝。
夏子宸臉沉,徑直走過去,一把抓住的手腕拖進了包房裡面的小單間。
「夏子宸,你幹嘛啊,沒看到我在跟我姐妹聊天嗎?你弄疼我了!」夏妖了吃痛的手臂,一臉不爽,「作這麼魯,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有人要才怪!」
「我現在沒心跟你開玩笑,老實代,是不是你把照片發在了網上?」夏子宸對這件事只有兩個目標懷疑人:蔣婉儀和夏妖。
郁可可說不是蔣婉儀,那麼,只剩下夏妖這一個人選。
「不是我,我什麼都沒有做,你可千萬不要冤枉好人啊。」夏妖焦急地為了自己辯解。
夏子宸輕笑出聲:「夏妖,我一次次的警告你,你為什麼要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看夏子宸是真的誤會了,夏妖在委屈之餘忙不迭的為自己辯解:「哥,真的不是我,你冤枉我了!」
夏子宸微微一愣。不是,那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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