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意濃起床去找姥姥,途經陸晏州病房,從未關嚴的門里聽到了文依依細細的聲音。
“晏州,你怎麼會被在火堆下面?”
邱意濃心里咯噔一下,對啊,陸晏州怎麼會在那里?
陸晏州的語氣沒有多大起伏,“滅火。”
“是嗎?”文依依很怕他是沖進去救邱意濃的。
怕極了,他那樣的不顧去救另外一個人!
陸晏州:“回你病房好好休息,下回別做傻事,我是男人,被砸一下沒什麼,你細皮,日后又要跳舞,別了傷。”
邱意濃抿住了,心里滋味不明。
接下來估計他們得恩了,不聽了,提步走。
腳步一,看到三米之外姥姥不知何時來了,坐在椅上,面蒼白。
連忙走過去,不能說話用眼神詢問:姥姥你沒事吧。
姥姥拉著的手,滄桑道:“姥姥沒事,走,我給你做主去,別在這兒難過。”
拉著邱意濃進了病房,看到文依依撲在陸晏州懷里。
姥姥:“你倆給我分開!”
文依依不得已從陸晏州懷里起來,站在一邊。
陸晏州的目暗暗地在邱意濃臉上兜轉,看到也在看他,不經意間目對視。
迅速別過臉。
陸晏州薄散開,把枕頭抓過來放在手腕下搭著,清潤道:“姥姥您沒事兒吧?”
姥姥狠狠瞪了眼文依依,開口:“我要不是聽到靜爬起來,然后在院子里摔跤一起起不來,我肯定也燒死了,這火是怎麼搞的?”
夏磊全勝和蘇杰從外面進來,蘇杰道:“陸哥,據警察和消防現場勘察,是蠟燭把窗簾給燒著,最后引起的大火。”
陸晏州:“沒有人為的可能?”
蘇杰:“沒有。”
文依依坐在沙發上,坐下來時松了一口氣。
眾人只當是因為原因所以舒氣,殊不知是因為蘇杰的話而放松。
心想此事估計就這樣了。
陸晏州不會再追究。
鄉下又沒有監控,不會留什麼蛛馬跡。
只要常叔安全,就安全。
卻不想邱意濃卻連連擺手,表示不是這樣的。
“乖乖你想說什麼?”姥姥,“你去晏州那說給他聽。”
邱意濃走到床邊,手。
陸晏州非常默契地把自己手機遞給,邱意濃練的解鎖,輸了一段文字,寫好后遞給他。
文依依臉發寒!
邱意濃知道晏州手機碼?
陸晏州看到后,臉往下一沉!
文依依心里犯起了嘀咕,給陸晏州寫的到底是什麼?
陸晏州問姥姥,“姥姥,您當時在客廳看到的是全勝麼?”
“是啊,我當時拿著蠟燭,看到他站在客廳角落里,那不是他還能是誰?”
全勝接話:“不是我,那晚隔壁有個大姐請我到山上幫忙背柴,吃完飯我就去了。然后在后山的山踩到了捕捉兔子的夾子,夾子上有麻藥,我被麻暈……”話越說越低。
他有罪。
如果他不去,四合院必然不會失火。
陸晏州冷冽的瞥了他一眼,這筆賬日后再跟他算。
姥姥驚訝,“你是說我看到的不是你?那、那是誰!”
顯然,是兇手。
陸晏州:“姥姥,您沒看清他的臉,看清他上其他的什麼標志了嗎?”
姥姥用力回想,幾秒后,道:“他好像戴著一頂黑的線帽,帽子上有一只老鷹的圖案。”
文依依不著痕跡地一。
是常叔!
該死的!
他出馬腳了?為什麼不跟講!
“好。”陸晏州道:“您回去休息,我會查找當時主路所有監控,挨個排查沿途車輛以及車里的人,我就不信查不出來。”
“嗯。”
文依依心里攥了!
村子里沒有監控。
但是主要通道的公路是有的,常叔早晚暴。
看來得盡快想個辦法把這個疑慮消除,絕不能讓常叔被陸宴州給查到。
此時覺到一道敏銳的視線落在頭上,抬頭,見邱意濃正一眨不眨地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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