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館里空無一人,黎嚴峻和那服務員都不見了蹤影。
這邊不是死胡同嗎?唯一的出口就是自己來的那條路,可自己一路跑過來,并沒有見任何人!
哥哥和這個店的服務員去了哪里?
頭皮猛地一痛,有人從后抓住了的頭發,狠狠一拽,黎初寧被拽得往后仰,對方一掌用力扇在的臉上,打得眼冒金星。
“跑啊,繼續跑!”
黃朝著黎初寧啐了一口,兇神惡煞,“給臉不要臉,敢跟老子玩這點小聰明!”
黎初寧只覺得里一淡淡的鐵銹味,似乎是牙齒被打松了一顆,舌尖也破了,低著頭一聲不吭,這時候說什麼都是徒勞,求饒沒用,甚至更加激怒對方的緒。
劉冰很快就追了過來,氣吁吁地扶著腰氣。倒是沒像那黃一般上前跟黎初寧手,只是冷冷地看著,如同看一條案板上的死魚。
“時間不多了,帶走。”
黎初寧的雙手被綁了起來,上也了封條。黃背著,在的頭上蓋了件服,一群人將和黃圍在中間,迅速往巷口撤離。
劉冰的車就停在巷口,黎初寧什麼也看不見,但能聽見車輛和路過行人的聲音,意識到自己已經被帶出了巷子,雖然巷外也只是一條人煙稀的馬路,這邊很偏,距離市區接近兩個小時的路程,可好歹是上了大路,有求救的機會。
里發不出聲音,雙手也被綁著,還被黃錮在背上,黎初寧一狠心,用頭重重撞在黃的腦袋上,黃猝不及防,痛呼一聲,手上錮的力道也下意識松了一些,黎初寧趁機用力掙扎,從黃的背后跌落在地。
頭上蓋著的服在掙扎時落,看清了周圍的環境,自己此刻距離那輛面包車只有幾步的距離。
一輛黑商務車駛近,眼看著就要從面前開過去,黎初寧在地上打滾,里拼命發出聲音,“唔!唔——”
下一瞬便被劉冰死死捂住。
劉冰冷的視線警告地看向黎初寧,黎初寧視若無睹,拼命掙扎,就在被劉冰和另一人拽著往車上拖時,那輛黑商務車在距離不遠停了下來。
一個司機模樣的人下車,手指著黎初寧,“你們在干什麼!”
一邊說著一邊掏出手機打報警電話。
車上,后座又下來了一個中年男人,朗的五,看上去價值不菲的西裝。男人站在車邊,皺了皺眉,犀利的目掃過那群混混,又看向被捂著的黎初寧。
黎初寧的眼中亮起一希,求救地看著他,上天仿佛聽見了心中的祈禱,那男人并沒有因為這群人氣勢洶洶不好惹的模樣而上車逃離,而是冷冷開口道,“天化日的,沒有王法了?趕滾,我們已經報警,警察一會兒就到了!”
幾個混混面面相覷,劉冰給的價錢高,因此他們才愿意鋌而走險來干這一票,可如今已經被人撞見了,他們又不是傻子,不至于傻到等著警察上門逮捕他們。
“冰姐,回頭我將錢退一半給你,這一票我們不干了!”黃第一個開口,說著便扔下了黎初寧,迅速逃竄上車。其他人見狀也紛紛往車上沖,劉冰又氣又急,破口大罵,“事沒辦你們還有臉收錢?給老娘下來,今天必須將帶走!”
沒有人搭理,車子在面前揚長而去,留下在原地等著警察過來——
總得要有一個人為這件事擔責。
劉冰不甘心極了,好不容易有機會收拾黎初寧,況且,這也是向那個人的投名狀,事辦砸了,就沒有機會去M國發展了。
劉冰的眼中流出一狠意,想一不做二不休打車將黎初寧帶回家,擋在黎初寧面前,瞪著那靠近的中年男人。
“我勸你管閑事!我不是你能得罪的人!”
中年男人腳步一頓。
黎初寧的心也隨之揪,嗚嗚地發出聲音,哀求地看著他,生怕對方被劉冰的威脅唬住,丟下離開。
可那中年男人只是輕笑了一聲,淡淡地問,“海城還有我不能得罪的人?你是……靳家的?”
司機上前,在中年男人耳邊耳語了兩句,中年男人意外地挑眉,看向地上被綁住的黎初寧,而后又慢慢看向劉冰,臉上的笑容變得意味深長。
“靳總的妻子都敢綁,不知道是真的背景過,還是無知者無畏。”
劉冰的臉有幾分難堪,惱怒地道,“管你什麼事!總之,你給老娘滾遠點,否則我將你一起收拾!”
中年男人臉上的笑容淡了一些,他沒說話,那司機已經上前一掌在了劉冰的臉上。
那力道,劉冰瞬間就飛出去兩米遠,一邊臉高高腫起,角溢出跡。
黎初寧看出對方是練家子,心里激極了。知道自己得救了,直覺告訴,這個中年男人的份不簡單,本沒將劉冰放在眼里。
“哪來的黃丫頭,在我們歐總面前放肆!”司機怒斥。
劉冰被那一掌打懵了,捂著臉不可置信地著司機。
“歐總……歐……”失神地反復喃喃著對方的姓氏,突然猛地睜大了眼睛,隨即欣喜地喊道,“歐總!大水沖了龍王廟!我是劉家的劉冰,是歐倩姐的好朋友!”
劉冰信誓旦旦地報出歐倩的名字,以為這位歐總會看在歐倩的面子上不再干涉和黎初寧的事,誰知對方聽到歐倩的名字,反倒是沉了臉,眼中流出幾分厭惡。
“果真是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朋友。”中年男人淡聲說了一句,隨之看了司機一眼,司機會意,上前將黎初寧從地上扶起,劉冰來不及阻止,司機就已經替黎初寧解綁,撕掉了上的膠布。
“謝謝!”黎初寧激地道。
警笛的聲音由遠至近,劉冰瞬間變得慌張起來。往巷子里跑,想在警察到來之前逃走,可很快就被司機制服,扭送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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