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知人不敢得罪太
后和皇后,都有志一同地改口。
褚映玉淡淡一笑,并不在意褚惜玉做的事會不會連累自己的名聲,反正上輩子就沒什麼名聲。
重活一輩子,讓明白,有時候人的名聲真沒那麼重要。
兩年未見,姚桃也有很多話和褚映玉說。
褚映玉安靜地傾聽著,聽說回青州奔喪,沿途的見聞,其間還南下去見了鎮守在西南邊境的父親姚大將軍……
的目一寸寸地描摹著面前的。
姚桃的臉蛋微圓,杏眼菱,面桃腮,笑起來時有兩個酒窩,甜甜的,像是沁著,又像枝頭綻放的桃花,灼灼如華,明可。
因名字中有一個桃字,特別喜歡穿桃紅的服,格外的活潑俏麗。
甚至連姚府里也特地種了一個桃園,每當春天桃花盛開時,滿府桃花繽紛,不勝收。
這是鮮活的、明的姚桃。
并不是一永遠沉眠在冰冷的地底下、失去了生命的尸。這一刻,褚映玉由衷地謝上蒼,讓重生,讓能再次與活著的好友重聚。
褚映玉幾乎舍不得移開眼睛。
姚桃說得口干舌燥,中途想找水喝,一杯水就遞過來。
接過褚映玉遞來的水,笑嘻嘻地說:“這次回青州,我還去了咱們以前常去的南山寺玩,我還記得咱們當初在青州第一次見面,要不是你拉著我跑,只怕那時候我就真的被拍花子拐走了。”
當時褚映玉也只有六歲,姚桃比小一歲,只有五歲。
那時候被養在青州,照顧的啞婆婆是所有仆人中年歲最大的,許是憐惜被父母親人拋棄,只要學好規矩,完先生布置的課業,便不會太過拘著,若是適逢某些節日時,還會允許出門去玩。
褚映玉便是在那年的七夕節,出門看花燈時,遇到和家人走散的姚桃,并救了差點被拐的。
兩人從此結緣。
姚桃忍不住說:“阿丑又救了我一次呢。”一邊慨,一邊笑,“我娘說得不錯,阿丑果然是我生命中的貴人。”
褚映玉婉然而笑,“阿桃也是我生命中的貴人。”
“哈哈,那我們互為貴人啦。”姚桃笑得前仰后合。
兩人說了許久,直到姚夫人派人過來找們。
姚夫人聽說褚映玉來了,原是想見見的,可一直沒見到人,只好讓人過來瞧瞧。
姚桃很不淑地翻了個白眼,抱怨道:“娘也真是的,我和阿丑好久沒見,自然有聊不完的話,不必催的。”
雖話這麼說,仍是拉著褚映玉起,一起去見母親。
姚桃拉著褚映玉出門時,忍不住看了看,又擰眉道:“阿丑,你怎瘦了這麼多?還有你的臉,看著很不好,是不是生病了?”
越說越擔心。
褚映玉朝又是一笑,眉間的清冷化開,“沒生病,只是最近沒休息好。”
“怎會沒休
息好?難不是婚期將近,你張?”姚桃打趣地問。
褚映玉大大方方地嗯了一聲,“是啊,我原是沒想過要嫁給皇子的,所以……”
聞言,姚桃開始糾結起來,嘆道:“也對,聽說皇家兒媳婦可不好做,更不用說……”
趕閉,雖是在府里,也不好談論天家之事,此為不敬。
褚映玉明白的意思,微微一笑,說道:“你不必擔心,我好的,七皇子份貴重,以后我也算是妻憑夫貴了。”
姚桃撇了撇,知道是在寬自己,想說什麼又閉上。
兩人來到正院時,姚夫人正指揮下人安置行李。
姚府一直有下人守著,加上年前就收到消息,知道夫人和小姐過完年要回來,下人們早早地收拾好屋子。
是以今兒姚夫人和姚桃回來,府里雖然有些忙,但也不是弄得手忙腳。
見到兩人過來,姚夫人很是開心,“映玉來啦,快過來給我瞧瞧。”
褚映玉上前,給請安,里著姚姨。
姚夫人一把將扶起,有些心疼地說:“怎會瘦這般?是不是沒好好休息?”
一旁的姚桃道:“娘,你也覺得阿丑瘦了是吧?我也覺得瘦了許多。”
姚夫人拉著褚映玉坐下,噓寒問暖,并讓下人端來吃的茶點。
姚桃拿著一塊桃花邊吃邊說:“娘,看你這心疼勁兒,不知的,還以為阿丑是你兒,我是你撿的呢。”
“胡說什麼?”姚夫人哭笑不得,“當年我原是想認映玉為義的,要不是……不過在我心里,映玉就是我兒。”
當年褚映玉救了兒,姚夫人對是極為激的,這些年相下來,也極為憐惜這孩子,加上和丈夫親多年,只得了姚桃一個兒,多一個兒也沒什麼。
姚夫人也問起褚映玉和七皇子的婚事是怎麼回事,褚映玉一一說了。
并沒有瞞著姚夫人,這種事也沒什麼好瞞的,以后也會知道。
“真是豈有此理!”姚夫人聽后很是生氣,滿臉厭煩之。
怪不得丈夫這些年一直不愿意回京,除了西南那邊確實需要他外,也是想遠離這京城里的紛紛擾擾。
他是圣人欽封的大將軍,手握南西的兵權,想拉攏他的人不,特別是那些皇子,已經長大人,為了那位置,什麼都做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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