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要護著七皇子,擺明著不許其他皇子對他出手。
七皇子也是所有皇子中,唯一手握軍權的,將來不管哪個皇子上位,想他都要掂量一下。
安王忠厚老實的臉難得出怒容,“好一個雍州王,父皇可真是疼老七啊!”
他氣怒難消,心里恨得厲害。
明明他才是父皇的第一個兒子,理應繼承那位置,卻因為他的生母只是一個掃灑的奴婢,被當年還是太子的圣人因醉酒臨幸了一次,便有了他。
后來父皇登基,他的母妃也沒能被封妃,只是一個小小的貴人,不過幾年就去世了。
他父皇最寵的,是皇后所出的兩個嫡子,先太子和七皇子。
特別是先太子,是父皇心目中完的繼承人,寄予他所有的期的太子,先太子還未進朝堂聽政,就將自己邊信重的那些大臣派到他邊指點他。
這讓那些皇子如何不嫉妒。
所以先太子死了,連帶著摻和先太子之死的老二、老四也被廢,如今那兩人被圈在皇陵里,早就世人所忘。
只是沒了一個先太子,還有一個嫡皇子。
他那父皇可真是寵嫡子啊,如此為陸玄愔著想,若不是陸玄愔生來有疾,只怕早在他去北疆時,便有人忍不住出手廢了他。
比起安王的氣怒,平王聽到這消息,便約寧王去玉春院相聚。
玉春院是一家院,平王到來時,寧王已經到了,正摟著幾名穿著清涼的快活,場面十分荒不堪。
平王視若無睹地坐下,推開地挨過來的人,朝寧王道:“老六,本王有事和你說。”
寧王憾地將懷里的人推開,讓們先下去,自個人倒了一杯酒,邊喝邊道:“五哥,你我來有何事?”
平王道:“父皇今兒封老七為雍州王。”
“這事啊……”寧王聳聳肩,不以為意地說,“不意外,父皇當年派老七去北疆,就知道他的意思了。”
戰場上刀劍無,皇子何等尊貴,歷來有皇子親自上戰場的。
可他們那父皇為了給老七鋪路,是將他弄去北疆,一去便是七年,連婚事都耽擱。
平王臉沉,生生地碎手中的杯子。
他戾地道:“咱們這好父皇,對老七可真是慈,父母之子,則為之計深遠。”
這話聽著就是諷刺,老七是父皇的兒子,他們難道不是嗎?
寧王無所謂地說:“人家是嫡子,咱們哪里能比的?”
平王咒罵一聲,心里恨得要死,皇后怎麼還不死,只要皇后死了,他的母妃林貴妃為繼后,他就是嫡子,屆時安王是長子又如何,本就不是對手。
說到底,還是嫡庶問題。
這些年,平王一直盼著皇后死,給他母妃騰位置,可都病這樣,居然還茍活著。
寧王懶散地倚在那里,襟敞開,放浪形骸。
他好心地勸道:“五哥,沒必要生氣,老七是個結,大臣們不會希登基的皇帝是個結的,這不是有損咱們大周的面嗎?你的對手是咱們那好大哥。”
寧王冷淡地看他一眼,“你不覺得礙事嗎?”
一個結,就乖乖地起來,偏偏他又是掌兵權,又是封雍州王的,杵在那里,真是礙眼之極。
寧王仍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是礙眼啊,但也沒辦法,父皇還在呢。”
只要他們父皇在的一天,再礙眼也要忍著。
等哪天老頭子去了,想怎麼收拾還不是登上那位置的人說了算?
**
陸玄愔接了旨后,便進宮謝恩。
褚映玉則留在府里,忙著打賞下人,府里一片喜氣洋洋的。
對于七皇子府的下人來說,他們的殿下終于封王,可是大喜事一件,這也是陸玄愔該得的。
接著,禮部也過來,將七皇子府的牌匾換雍王府。
褚映玉親自接待他們喝茶,打賞他們。
這一天,忙忙碌碌的,夫妻倆都轉個不停,直到天暗下來,夫妻倆終于能好好地坐在一起用膳。
雖然封了王,陸玄愔和以往沒什麼變化,用膳時,仍是喜歡往碗里夾菜,讓多吃一些。
褚映玉含笑道:“王爺也多吃點,您辛苦了。”
這聲“王爺”聽著有調侃的味道,陸玄愔看的笑臉,心很好地下。
他不喜與人玩笑,但若是的話……縱使只是一句調侃的話,他都心甘愿地下。
封王后的第二天,陸玄愔又忙碌起來,依然是早出晚歸。
有時候晚上褚映玉驚醒時,會看到他疲憊地睡在邊,摟著拍的背,哄睡。
心有些復雜,某個晚上再次被噩夢驚醒時,和他說道:“王爺,要不你還是在營地歇下罷,不必每天回來的……”
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
他抱著的力道極,定定地看著,一看就知道心不太好。
褚映玉著頭皮,繼續說:“王爺如此來回奔波,日日不得好生歇息,臣妾看著也心疼,怕王爺的熬不住……”
聞言,陸玄愔繃起的神微松。
在關心他。
這個認知讓他很高興,忍不住吻了吻的,輕聲道:“無妨。”
褚映玉無語地看他,也不知道他每天這麼辛苦地來回奔波有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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