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們雖然沒有離開京城,一夕之間從侯府主子淪落普通人,這落差太大,不能適應,每天都是吵吵鬧鬧的。
在這樣的環境中,褚老夫人不意外病倒。
正在病中的褚老夫人聽說靜安郡主讓人將褚伯亭和外室所生的一對龍胎送過來時,不愣住。
自從長平侯府被奪爵,褚老夫人心力猝,哪里還有心思去管長子和外室所出的兩個孩子。
要是平時,可能還會高興長子有后,終于有個兒子。
可只要想到這對龍胎的母親,想到靜安郡主的狠心離去,想到這一切的源頭,就開心不起來。
可人都送過來,又是褚家的脈,現下他們的父母都被流放,除了褚家外,他們確實無可去,只能讓人將他們接進府里。
褚老夫人念在他們是褚家的脈,將人接進府里,可褚家其他人卻不干,揚言要將龍胎趕出去。
“反正我不承認他們是褚家的脈,不過是兩個生子罷了!”
褚叔亭強烈地反對,他是褚老夫人的嫡次子,如果當年父親能舍棄無能平庸的大哥,將爵位傳給他,長平侯府何至于如此?
其他人紛紛和褚叔亭站一個陣線,褚老夫人將龍胎送走,都不承認他們。
最后還是褚老夫人發怒,將他們制下來,龍胎方才沒被送走。
縱使如此,龍胎日后在褚家的日子想必也不會好過。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發現,如果正文里的褚惜玉重生到這個if線番外,好像對也是的
第156章 番外if線
自從和離后,靜安郡主便過上深居簡出的日子,除了偶爾帶兒進宮給太后請安外,其他的一應際都推掉。
在家里專心地守著兒,教導兒。
映玉開始跟著娘親學琴棋書畫,學工管家等事,甚至靜安郡主還請了個先生教讀書,并請了個從宮里出來的嬤嬤教規矩禮儀。
一時間,映玉玩耍的時間大大減,也沒什麼心思再去惦記著和七皇子玩。
兩人一個在宮里,一個在宮外,見面的時間開始變,各自都有他們要學的東西,彼此都在努力地長,充實著自己。
轉眼三年過去。
八歲的映玉將規矩學得很好,一舉一,渾然天,連太后見了都要夸一聲。在規矩禮儀這方面,靜安郡主是死命盯著兒的,容不得兒懶。
如此倒也有了極大的效。
這日,映玉帶著丫鬟寄春出門,和姚桃約好今兒要去逛街買東西。
姚桃是姚大將軍的嫡,是映玉六歲時認識的好朋友。
當時褚老夫人病重,惦記著故土,被送回褚家在青州的老家,大家都以為不行了,臨終前,說想見大孫一面。
于是映玉跟著母親一起去青州。
正逢七夕燈節,映玉纏著母親去逛燈節,在街上遇到差點被拍花子拐走的姚桃,便和姚桃為好朋友。
姚夫人娘家在青州,姚大將軍鎮守西南,這些年,姚夫人時常帶著兒在西南和青州、京城三個地方轉。
今年初,姚夫人想著兒已經七歲了,是該學些規矩,便帶著兒回到京城,打算定下來,托靜安郡主幫忙找個教養嬤嬤。
姚桃在京城,映玉便有了個能玩的去,小姐妹倆時常你來找我、我去找你,玩得很要好。
因兩家姑娘好,靜安郡主和姚夫人的關系也不錯,彼此子也投契。
姚夫人憐惜靜安郡主遇人不淑,甚至琢磨著,要給靜安郡主介紹個好對象。
得知兒去找姚桃,靜安郡主眼皮也不抬,叮囑兒一聲,讓隨行的侍衛注意安全,便讓他們出門。
馬車駛過朱雀大街不久,就進一比較熱鬧的街市。
映玉聽到外面熱鬧的聲音,不由掀開簾子,好奇地往外張。
寄春叨念道:“小姐,這不合規矩,要是被教養嬤嬤知道,又要找郡主告狀。”
“沒事。”映玉不在意地說,“我娘會向著我的。”
娘雖然抓的規矩很嚴厲,但也是心疼兒的,往往教養嬤嬤找告狀,都沒怎麼理會,睜只眼、閉只眼。
只是私底下免不了會和兒叮囑幾句,讓注意一些,別在人前失禮。
映玉自然是將娘親的話放在心上,別的時候的規矩是不錯,但在外頭,又不是什麼重要場合,這里也沒什麼人認識,就不必這麼規矩啦。
剛這麼想著,就見一群騎馬經過的年郎,鮮怒馬,風華正茂,如同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映玉的目落到為首的一名年上。
那年一襲寶藍銷金云玟團花的錦,腰懸玉佩,頭發飾以鑲寶珠的金冠,金的绦從頰邊垂落,紅齒白,面如冠玉,好一個矜驕貴重的年。
映玉的目落到他上,雙眼亮晶晶的。
那年似是有所,轉頭看過來,與的目對上,突然勒韁繩,馬蹄高高仰起,然后調轉了個頭,朝這邊而來。
他的馬極高,馬在街道中穿行而過,流暢自如。
其他年見他突然跑了,都紛紛停下,往這邊張。
等看到停在路邊的靜安郡主府里的馬車,頓時了然,彼此眉弄眼的,小聲地說:“馬車里肯定是七皇子殿下的小媳婦。”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