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頭看了眼姜且,接著說:“拍你跟姜且初見那場對手戲,今天男主臨時有事,駱導說先拍你倆的。”
季淮敘淡淡的應了聲好。
七夕站起,對著姜且輕聲開口:“我去化妝老師。”
姜且嗯了一聲,抬手拿劇本。
記得沒錯的話,這部劇男二二開場好像就是床戲。
凌荑是將軍府庶出,為了不被父親嫁給那半截子快土的國公府病秧子世子沖喜,隨父親宮時鋌而走險耍心機爬上了龍床。
姜且著手里的臺本,莫名其妙有些張。
也不是第一次跟他一起拍床戲,之前點絳也有一場,不過為什麼,這次心跳的格外劇烈。
難道真是因為他說的那句話?
姜且你在YY什麼啊,人家不過就是快,你還能想歪!
真對不起口中說的純潔革命友誼。
差不多兩個小時,兩人已經化完妝了,外面的景布置的也差不多了。
駱池親自跑來休息室拉他倆過去,邊走邊講等會兒的作跟氛圍。
姜且偏頭看了看他。
他骨架大,寬大的明黃龍袍他正好撐的起來,長黑假發半束,劍眉鬢,正認真的聽駱池講一些細節。
到的目,他側目看了一眼。
姜且連忙朝他勾了下。
到了養心殿,映眼簾的就是那張大床,還有好多個機位。
一旁的駱池看向他倆開口:“等會兒淮敘就半躺在那,然后姜且把外了,去勾他的脖子,記的點,有那種勾引的覺。”
姜且連聲應好。
直到開拍,姜且才平復心緒,努力的投劇里。
抬手扯開外,朝季淮敘走去,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聲調發:“皇上~”
季淮敘滾了下結,一只手攬過的腰,一用力,把到下。
“咔咔咔!”
駱池連忙停,拉著大喇叭接著說:“不行啊淮敘,你別反應這麼快,給個眼神鏡頭。”
季淮敘應了聲好,把姜且拉起,理了理有些皺的龍袍。
第二次再上他的脖頸,季淮敘微,視線從臉上落到了紅上,抬手蹭了蹭,再次抬眸,把到下。
“凌將軍這次來,是為了給朕獻禮嗎?”
姜且勾:“皇上,凌荑是出于慕,爹爹不知。”
季淮敘結微,盯著看了兩秒,低頭上的。
姜且愣了一下。
駱池好像沒說要親吧?
不過既然是床戲,也大多是即興發揮,也沒在意,勾上他的腰,回應他。
床帳落下,隔了幾秒駱池喊了聲咔。
“好好好,這條過!”
聽到駱池的聲音,季淮敘從上起來,開口:“抱歉沒跟你商量,剛剛我是覺得不親一下的話……”
“沒事。”
姜且坐直子,回他。
看不介意,季淮敘松了口氣。
鬼知道他剛剛怎麼不自的親了過去,他當時快嚇死了,真怕因為這個把他當一個流氓。
一天下來,姜且算是累個半死。
凌荑這個角是一個很心機很能裝的角,還帶了些戾,第一次演這種,怕演不好,問了季淮敘好多次。
次數多到都怕他煩。
坐到化妝臺前,抬手扯下頭上的簪子,低頭給云薇發消息。
姜且:【我好想吃紅燒。】
云薇正抱著蛋黃窩在沙發上,看到姜且發來的消息,回:【我不會做。】
云薇:【要不我點外賣吧?別出去吃了,你忙了一天。】
姜且:【好。】
姜且:【我收工了,在家等我回去。】
云薇回了個好,退出聊天框,想看看有什麼好吃的。
姜且到家的時候云薇正坐在餐桌前等。
姜且把包扔到一旁,抬腳朝走:“薇薇,都有什麼好吃的?”
云薇把手機放在一邊,朝桌子上擺的菜揚了揚下,說:“好多呢。”
“死你了。”
姜且連忙拉開一個椅子坐下,瞅了眼桌子上的菜,拿起旁邊的筷子夾了口菜塞里。
像是想到什麼,開口問:“對了,你對畫展興趣嗎?”
云薇啊了一聲,問:“怎麼?要我陪你看畫展?”
姜且點點頭:“就我們現在這個劇組不是請了一個很牛的指導嗎,他周末有個畫展,給了我兩張票,我們兩個一起去唄。”
云薇點點頭,開口:“行。”
姜且聽應下,也沒多說什麼,低頭老老實實的飯。
云薇視線移開,瞟到了放在桌子一旁的黑紙袋子,有些疑的開口:“你買什麼了?看著像香水。”
姜且哦了一聲,解釋道:“是季老師送我的,之前我問過他用的香水,他今天順便給我帶了瓶。”
聽這麼說,云薇喲了一聲:“真的是順便嗎?誰沒事買兩瓶一模一樣的香水,不對勁啊。”
姜且飯的作一停,又想到了季淮敘今天說的那句話。
他上的味道。
姜且把筷子放在一邊,抬手要拆開,有些辯解的意味:“說不定他喜歡這個味道,買了好幾瓶。”
云薇彎彎眼角,有些開玩笑的意味:“那你要不要把你喜歡的香水也買一瓶送他?換一下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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