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恩的夫妻在遇到事兒后,會同心協力一起度過難關。
從白知書讓江容海代替錄視頻替背鍋就能看出,白知書是個自私自利的人。
只可惜江容海眼盲心瞎什麼都看不出來。
江容海走后,沈清寧給江楠發消息。
【媽,那十個億您收到了嗎?】
江楠消息很快進來:【收到了,我會幫你,以后江氏也是你的公司。】
這是江楠應得的錢。
卻給自己了,沈清寧特別。
【媽謝謝您。】
江楠:【你怎麼還和我客氣?咱們可是一家人,在老宅還好嗎?老宅的人沒人為難你吧?】
沈清寧:【沒人為難我,江云宴給我留了二十個彪形大漢,那些人除非有病,不然不會招惹我。】
江楠:【那就行,你在老宅好好待著,我們明天就回去,我給你帶禮哈,然后咱們再去吃火鍋,我知道有家火鍋特別好吃。】
沈清寧:【好,我剛好也想吃火鍋了了,您請我吃火鍋,我請您喝茶。】
江楠:【好呀好呀,我要多加芋圓和珍珠。】
沈清寧:【行,給您加大份。】
沈清寧以前覺江楠高冷的。
后來悉以后,發現其實話很多。
而且很好相。
現在和這個婆婆都快姐妹了。
沈清寧:【媽,欠條我幫您毀了?】
江容海的欠條江楠留在了沈清寧這里。
當時怕江容海有詐,所以留了個心眼兒,說欠條被江楠帶走了。
江楠:【你自行銷毀吧,記得給我拍張照片,我發給江容海。】
沈清寧:【好,我現在就去做。】
江容海走下樓梯,正準備離開時,突然看到了迎面走來的江眠眠。
他故意停下腳步,站在原地,等江眠眠過來主跟他打招呼。
江眠眠里叼著一棒棒糖,悠閑的得往前走,完全沒有要和江容海說話的意思。
的目隨意地掃過江容海,就像看到一個陌生人一樣,然后繼續若無其事地向前走去。
江容海見狀,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
他怒不可遏地吼道:“逆,給我站住!”
江眠眠聽到這聲怒吼,不僅沒有停下腳步,反而咬著棒棒糖,發出一聲冷笑:“老登,誰是你兒啊?請你注意一下你的措辭。”
江容海被江眠眠的話氣得臉發青,他指著江眠眠的鼻子罵道:“江眠眠,你能不能懂點規矩?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簡直就是個沒教養的野孩子!也不知道是誰把你教了這個樣,鄙無知,跟外頭那些小混混有什麼區別!”
江眠眠聽了江容海的責罵,卻毫沒有生氣的樣子。
角微微上揚,出一抹嘲諷的笑容,說道:“我媽死了,我就是個有娘生沒爹養的野種,能活下來就已經很不錯了,還講什麼規矩?規矩又不能當飯吃。”
江容海一聽,更是怒不可遏,他吼道:“你個沒良心的東西,我怎麼沒養你了?你后媽平時可沒給你錢,那些錢都被你拿去干什麼了?難道都喂狗肚子了?”
“我去!你說白知書給我錢?麻煩您老去打聽打聽行不行?我要拿過一分錢,我出門被車撞死,真是服了,出門忘記看黃歷,什麼牛鬼蛇神都能被我到。”
江眠眠一臉晦氣的瞪江容海一眼轉離開。
江容海定定著離去背影愣起神兒。
剛才看江眠眠樣子,不像撒謊。
可白知書也不會騙自己。
那麼善良,更不會苛待自己兒。
江眠眠在外頭野慣了,所以才無法無天。
下次再見到,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才行。
江容海抬起腳,正準備轉離去,卻突然瞥見福叔朝他走來。
福叔可是老太太邊的大紅人,江容海自然不敢怠慢,連忙臉上堆起笑容,熱地打招呼道:“福叔好啊!您這是要去哪兒呢?”
福叔見狀,趕忙快走幾步,來到江容海面前,微微躬,一臉恭敬地回答道:“二爺,我就是過來辦點小事。剛才我看到您在和眠眠小姐說話呢。”
一提到江眠眠,江容海的臉瞬間變得沉下來,他沒好氣地哼了一聲,重重地嘆了口氣,抱怨道:“唉,別提這個逆了,真是快把我給氣死了!”
福叔見狀,心中不有些詫異,他疑地問道:“二爺,我看眠眠小姐乖巧、有禮貌的啊,您倆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江容海一聽,立刻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反駁道:“誤會?哪有什麼誤會!罵我是老登,還說自己有娘生沒爹養,這不是在咒我死,你聽聽,這哪里像是一個有教養的孩子能說出來的話!還有啊,居然還說我從來沒給過錢,可我老婆又是給錢又是給首飾的,倒好,竟然說什麼都沒給過,這不是明擺著睜眼說瞎話嗎!”
福叔道:“二爺,眠眠小姐也不一定在撒謊,您看上服,沒有一件名牌,而且我之前去外頭辦事,還見過二小姐送外賣,如果有錢,又怎麼會去做這種事。”
“你意思是我老婆在騙我?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福叔,江眠眠這個逆給了你多錢?竟然讓你為說話。”
福叔剛來江家那會兒,被人欺負,江眠眠母親保護過他。
所以他一直記得這份恩。
就想幫幫恩人的兒。
無奈江容海不信。
福叔臉沉幾分:“二爺,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吧,我還有事,二爺再見。”
福叔走了。
江容海心里為白知書憤憤不平。
老太太和福叔都說的不是。
這些肯定都是沈清寧背后搞的鬼。
不然為什麼他剛見過沈清寧就遇到了他們?
世界上哪有這麼巧的事兒。
果然被沈知書說中了,他們越是忍讓,這些人就越是得寸進尺。
他們怎麼對他都行。
但白知書是底線,誰都不能。
既然退讓沒用,那就不退了。
江容海回到自己住。
江奇回來了,正和白知書說話。
白知書一眼就看出江容海臉不好。
擔憂問道:“老公,你怎麼了?事不順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