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亭會所。”
江景淮一說完,蘇聽晚就掛斷電話,抬往外走。
剛邁步,手腕被一只大手扣住,邁出的步子被迫停下。
蘇聽晚心系陸云琛,臉極冷的看向傅西城,用盡全力氣掙扎,“傅西城,放手!”
傅西城看著蘇聽晚臉上不加掩飾的擔憂焦急。
心口被刺了一下。
緩了緩,才從薄吐出一句,“我送你過去。”
蘇聽晚想說不用。
可看著傅西城沒有商量的眼神。
便把拒絕的話咽了回去。
現在沒什麼比云琛更重要了。
……
半小時后,傅西城的車在蘭亭會所門口停下。
車剛停穩,蘇聽晚沒管傅西城,自己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下車。
江景淮親自等在門口,看到蘇聽晚,像看到了救星,“蘇小姐。”
電話里,他雖然故意把云琛的狀況往嚴重了說,但也有七分真。
以前,云琛做任何事都很有分寸。
像酒這種可能會讓他失去理思考的東西,他只會淺嘗,從不曾過量。
今晚的云琛真的誰也勸不住。
他是真擔心會出事。
……
蘇聽晚隨著江景淮來到那天的包廂。
推開門就看到陸云琛一臉落寞的坐在沙發上,發凌,很頹廢。
他面前的桌上擺著好幾瓶已經喝空的烈酒。
正拿著剛開的一瓶酒往酒杯里倒。
喝多了,酒杯拿不穩,酒撒在了他上,他也沒管。
直接仰頭一飲而盡。
俊臉上的頹然落寞刺紅了蘇聽晚的眼。
跟他提分手,對他傷害很大。
在陸云琛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要喝的時候,蘇聽晚大步走過去,手扣住他的手腕,心疼低語,“云琛,別喝了。”
陸云琛聽到蘇聽晚的聲音,明顯僵了僵。
他以極慢的速度順著聲音轉頭,直到視線落在蘇聽晚上。
“聽晚?”
陸云琛嗓音沙啞,有些不敢置信。
以為是自己幻想出來的,他小心翼翼地抬手,上蘇聽晚的臉。
指腹到溫熱的皮,這才有了真實。
酒麻痹著他的神經,也讓他丟掉了所有理智思考,只剩對蘇聽晚滿溢的。
手摟住蘇聽晚的腰,把人帶進懷里,抱住。
站在門口的傅西城,垂在側的手明顯了。
卻沒上前把人拉回。
陸云琛聞著蘇聽晚上悉的氣息,俊臉埋在的頸窩,不停著的名字,“聽晚……”
每一句都著濃濃的不舍和滿滿的意。
蘇聽晚看陸云琛這樣,心底很難。
輕拍著陸云琛的后背,“云琛,別喝了,我送你上去休息。”
蘭亭會所,有云琛房間。
“嗯!”
同樣站在包廂門口的江景淮:“……”
在蘇聽晚來之前,他怎麼勸都不搭理,都說干了,云琛卻像聽不到他說話一樣。
蘇聽晚來了就說了一句,他就乖得像只巨型犬一樣。
蘇聽晚說什麼就是什麼!
陸云琛喝太多,蘇聽晚想扶他起來,力氣無法支撐。
傅西城先江景淮一步,大步上前,扶起陸云琛。
作幅度有些大,陸云琛膝蓋撞上茶幾,蘇聽晚立刻皺眉,“傅西城!”
“我不是故意的!”
傅西城憋屈地解釋。
蘇聽晚注意力都在陸云琛上,本不管傅西城此刻心,只是警告地看了他一眼,隨后扶住陸云琛另一邊,抬頭就看向江景淮。
江景淮秒懂。
立刻把人帶上樓。
傅西城很想把陸云琛直接丟在床上,但是蘇聽晚也扶著陸云琛,他怕丟會誤傷到蘇聽晚,只能著心底的火氣,把人扶躺到床上。
“晚晚,人已經送上來了,時間不早了,你也該休息了。”
傅西城扣住蘇聽晚的手。
他的忍耐早已經到了極限。
從樓下包廂看到兩人相擁的那刻,他就已經想大步沖過去,把蘇聽晚扯回自己懷里,帶離開。
“你要回去,沒人攔著你。”
蘇聽晚甩開傅西城的手。
不可能丟下難的陸云琛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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