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雅在蘇啟生日當天大刺激,因為封為蘇啟準備的孔明燈還是漫天飛舞的煙花。
覺得自己跟周哲仁往的兩年簡直就是浪費青春。
沒有驚喜沒有浪漫更沒有重要日子的儀式,除了跟周哲仁上床就是防止他跟人上床。
想想,都想自己兩耳,就這,還被分手了。
讓宋玉送回來后吳雅的心極度不好,不是因為嫉妒蘇啟,而是痛恨自己。
想找個人喝酒。
宋玉自然是不行的,封這個書對封這個老板是忠心耿耿,但對其他人是沒事你最好不要來煩我。
也是,做為一家公司總裁的私人書,宋玉是二十四小時待命,他那有力去管別人死活,因為他自己的死活他都管不了。
于是吳雅就想到了穆川。
穆川雖話不多但人溫,搞藝的心思也細膩,是個把酒談心的好對象。
給穆川打電話說出來喝酒。
穆川似乎就在喝酒,他說他看到了煙花,還問吳雅,“你那里能看到嗎?”
宋玉的車已經上了江大橋,吳雅向車外,煙花四起正是熱鬧。
“能看到,很,所以能請我喝酒嗎?”
“可以,我在天臺,有酒。”
吳雅去了穆川所在的公寓,黑上了天臺。
穆川果然在,天臺外半人高的平臺上已經有兩三個空啤酒罐。
天臺風很大,吹散了一些暑氣,吳雅過去,一躍坐到了平臺上仰頭看夜空,“這倒是一個喝酒的好地方。”
自己開了一罐喝了一口,問穆川,“你剛才在哪個方向看到了煙花。”
穆川手指向正前方,“也不知道是什麼日子居然放起了煙花。”
“什麼日子?”吳雅笑,“你師妹出生的日子。”看向穆川,眼睛彎了月亮,“你不是喜歡蘇蘇嗎,怎麼連生日都不記得?”
穆川啞然失笑,“這都被你發現了。”
“喜歡一個人又不丟人,我要是喜歡誰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吳雅又灌了一口啤酒。
穆川也坐到了平臺上,他問吳雅,“你跟你男朋友因為什麼事分的手?”
“沒因為什麼事,不過他說因為我不信任他。當然,這都是屁話,我不信任他又不是一天兩天,跟我睡覺的時候不說,睡厭了才說,沒意思的。”
吳雅又灌了一口酒,“我不悲傷,就是覺得自己的這場談的毫無營養,穆川哥呢,能跟我說說你的故事嗎?”
“我……”穆川盯著手里的啤酒罐。
吳雅朝他坐近了一點,歪著頭做聚會神狀。
等著他講。
這種時候聽別人的故事最能解憂。
“我跟是大學同學,從互相欣賞到確定關系用了整整一年。”
“這麼久,照說你們的應該會很牢固,怎麼會因為沈輕盈而分手呢?”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我給的安全不夠吧!”
吳雅瞇起眼睛還咂起了舌,“穆川哥,你可真是一個好男人,我聽過無數的分手故事,沒一個男人會說問題出在自己上,你是第一個。”
“真的。”吳雅怕穆川不相信還舉出事例,“他們不是說前友太作是事,就是說對方對不忠誠好哥哥太多,反正就是分手跟他們沒關系。”
吳雅又灌了一口啤酒,可能是因為太過于爽快,暴了一句口。
“真他媽的下頭,不想就直接說不想,找他媽什麼借口。”
把喝完的啤酒罐給摔了,又開了一罐。
穆川被的豪爽給鎮住了。
吳雅又灌了一口,見穆川怔怔地看著,過去跟他了一下啤酒罐。
然后指導他怎麼喝酒,“穆川哥,啤酒要大口喝,喝完把罐子一摔,一切煩惱Byebye。”
“真的。”
“你試試。”
穆川把罐子里的啤酒一口喝盡,然后用力的扁罐子,摔到了地上。
在罐子摔下去的那一瞬間,穆川確實到了從未有的爽快。
原來人生也可以這麼的干凈利落。
“謝謝你,吳雅!”
“謝我什麼,請我喝酒的人是你,我還要謝謝你。”吳雅說完站到了平臺上,問穆川現在要是唱歌會不會擾民。
“沒關系,樓下是我的房間。”
“那我就為你獻歌一首。”吳雅用啤酒罐當麥開始嚎。
的社牛癥又開始發作。
隨著吼聲,風又起,穆川出了手,他到了風的力量。
活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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