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車門認他就算了,萬一把別人認他可怎麼辦。
聽到男人那有些嚴肅的語氣,懷里的小人哼哼唧唧的表示著自己的委屈。
“嗚,老公兇我,我是個沒有人的孩子~~~”
夏知晚這一副小可憐的樣子瞬間讓厲蕭寒了語氣,“乖,沒有兇寶寶。”
夏知晚才不聽,傲的哼了一聲,也掙扎著要離開男人的懷抱,“就是兇了,老公兇我,壞老公。”
環著人的腰,厲蕭寒低頭道歉,“老公錯了,不兇寶寶。”
雖然喝的多了會危險,但這個小傻瓜還知道帶著保鏢讓保鏢守門,這麼乖乖的寶寶,厲蕭寒又怎麼會舍得兇。
“老公沒有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夏知晚整個又地在男人那黑襯衫上,“老公對晚晚最好了。”
一路上,夏知晚一直在厲蕭寒的上蹭著,如果不是隔著隔板,司機恐怕就會看到他們厲總那一張忍到發紅的臉了。
下車回到家已經下半夜了,可渾酒氣的夏知晚卻怎麼也不肯睡覺。
“老公,唔,可以抱我去浴室嘛,人家想洗澡。”
大夏天的喝酒又出了汗,雖然早上已經洗過澡,但此時的夏知晚也覺自己都變的臭臭的了。
可厲蕭寒卻強的將人摁倒在床上,“不許,趕快睡覺。”
看著還在反抗的人,厲蕭寒也躺在了床上,抱著輕輕地拍著后背。
“乖,喝過酒不能馬上洗澡的,改天老公幫寶寶洗,聽話。”
被輕輕的拍著后背哄睡,夏知晚不自覺的安靜了下來,這種覺像是回到了鄉下在外婆邊的那些年。
夏天的鄉下,窗外的蟬瘋狂的著,外婆就是這樣,一下又一下的將力旺盛的給哄睡著。
睡意來襲,夏知晚迷迷糊糊的哼唧。
“老公,我想聽大灰狼的故事。”
“好。”厲蕭寒打開手機搜到了各種故事里大灰狼的那一頁,“從前,有一個小山村里...”
溫磁又好聽的聲音一直持續到夏知晚沉沉睡去,甚至在夢里,都能聽到故事里的那條小溪水的聲音。
像是鄉下外婆家旁邊的那條小溪,又像是話故事里的小河。
只是聽多了更有點像晚寒苑里浴室的聲音。
...
從浴室出來,看到床上的人已經睡的很,厲蕭寒便輕輕地走出了房間。
不是他不想睡覺,只是確實沒辦法睡。
回看著房間里那抹昏暗的床頭燈,厲蕭寒寵溺又無奈的一笑。
書房里,撥通電話,厲蕭寒表很嚴肅,可聲音卻得很輕。
“事查的怎麼樣。”
-
第二天,林夕請了假,隨意的穿了一件并不適合自己的服便去了手機里發來的那個地址。
位置不算繁華的地段里,一家不算奢華的餐廳,里面的人也不是很多,只是零零散散幾桌正在用餐的客人。
餐廳倒是很有小約會的那種氣氛,的音樂,充滿浪漫的裝修風格,可這跟林夕要來的目的完全背道而馳。
找到包廂號,林夕猶豫了片刻還是打開了包廂的門。
這次來是想要私下跟那個所謂的未婚夫見一面,沒有雙方父母在場,相信,想要解除這種沒有意義的娃娃親會更容易。
推開門,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背對著門口的位置坐在那里,邊一個助理模樣的人開了口。
“你好,是王小姐嗎?”
林夕點了點頭,一直就有兩個名字,雖然戶口本上是林夕,可在媽媽那邊的親人中,是王夕夕的。
因為外公外婆只有媽媽一個兒,而媽媽也只生了這一個兒,可能是外公外婆想找一些安,所以們一直的都是媽媽的姓,王夕夕。
那個時候老年人的一些思想,林夕不好說什麼,爸爸這邊的親人不介意,林夕本也不介意,反正從小就習慣了自己有兩個名字。
而這個所謂的未婚夫又是外公那邊定下來的,所以那邊介紹的應該都是王夕夕。
助理模樣的男人看到林夕點頭也不拐彎抹角,直接拿出了一張銀行卡遞了過來。
“王小姐,這次我們來是想要跟您做一個了斷。”
林夕一臉懵,可還不等說話,那人繼續將銀行卡向前了。
“家里老一輩定下的婚姻,相信作為新時代的王小姐也是不想接的,這個卡里有兩百萬,是給您的補償,以后您跟我們家先生再無瓜葛。”
本來就是要來解除婚約的林夕聽完男人的話臉上的表都有些不控制,的語調明顯的興。
“不,我不要錢,我也是要來談退婚約的事的,既然大家都有這個意思,那我們互不相欠。”
“再見,哦不,不見。”林夕說完就要轉離開,可胳膊卻被猛地抓住。
“喂,你干什麼!”
以為對方要做什麼過分的舉,林夕喊了一聲然后下意識的掏出放在口袋里的辣椒水朝著后人的眼睛噴了過去。
“先生...”
后傳來一道吃痛的聲音和剛才說話男人的驚呼。
林夕卻顧不得去管那個吃痛的聲音有些耳,小跑到餐廳外面,回頭看到沒人追出來這才拍了拍脯。
“呼~”呼出一口氣,心有余悸的將裝有魔鬼級別的特制辣椒水小瓶子放回口袋。
幸好自從上次米多多那件事之后就一直隨帶著辣椒水,雖然說的腳功夫不錯,但這辣椒水倒是省去了不力氣。
帶在上,這下也算派上用場了。
緩過來之后,看著那個飯店的位置,林夕覺心好久沒那麼輕松了。
雖然中間有點小曲,可總算是解除了那個莫名其妙的婚約。
想到好不容易請假一天,跟某人的飯局也該提上日程了,拿出手機猶豫再三還是給備注墨先生的人發去了消息。
“墨先生,有時間嗎?請你吃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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