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想上位,你又不是不知道?”
蕭元清道。
“我自然清楚,不過今天好像與此事無關。”
蕭然搖了搖頭。
“與此事無關,妹妹知道什麼?”
“我雖然不太清楚,但是,爸爸把蕭元浩、蕭元朗、蕭慧兄妹三人全部來了,而且全部看管起來了!”
“看管起來了,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他們被爸起來了!”
“蕭遠浩不是他最喜歡的兒子嗎?”
這一下蕭元清大出意外。
這麼多年來,連他都嫉妒。
因為隨著蕭元浩越來越出,蕭文博越來越喜歡他,恨不得將所有的好東西全部給他。
蕭元清有一種直覺,若是自己不好好努力,家主這個位置也會被蕭元浩搶了去。
“老東西是喜歡那個賤種,但是,那個賤種是不是他兒子誰又能知道呢?”
蕭然正要解釋,突聽外面傳來一道冷笑聲。
二人頓時站了起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的母親蕭夫人。
“媽,你也過來了?”
蕭然連忙走上前去。
“媽,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蕭元清卻是連忙問道。
“沒什麼意思。
這次你爸那個老東西,好像對蕭元浩他們兄妹三人的份產生了懷疑!”
蕭夫人臉上一抹諷刺的冷笑。
“爸懷疑他們?”
蕭元清一愣。
這麼多年來,他從來沒有懷疑過。
再說了,蕭元浩生下來不久做過親子鑒定,幾乎所有人都知道。
就是因為這事,蕭文博還曾經在蕭家家族會上親自說過,以便證實蕭元浩的份。
“兒子你可能還不知道吧,蕭元浩、蕭元朗還有蕭慧他們兄妹三人,剛一下車就被你爸安排人帶走,關在一個屋子中。
還安排人從他們的頭上取下了頭發。”
蕭夫人坐了下來,繼續說道。
“取他們三個人的頭發,這是要做DNA鑒定?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
蕭元清現在哪里還不清楚,中間絕對出了問題。
“這誰知道呢。但不管怎麼說,既然你爸這個老東西懷疑了,那絕對不是空來風,說明蕭元浩、蕭元朗還有蕭慧他們三個人中,一定有人不是他的種!”
“媽,你知道什麼?”
蕭然聽著蕭夫人那堅定的聲音,心中一跳。
黃三現在應該已死,世上只有和那個男人知道蕭元浩的世,自己母親怎麼會知道。
“媽哪知道什麼,但看這陣仗,就可以猜出來了。
反正我可以斷定,那三個逆子之中,必然有人不是你爸的種!”
蕭夫人更加語氣篤定。
蕭然何等聰明,很快明白蕭夫人一定知道什麼,也就是說自己老娘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麼寬宏大度和佛系,對任何事不管不問,而是暗中對二房進行過調查。
“我還以為媽知道他們中是哪一個不是爸的孩子呢!”
蕭然心中想著,口中笑著說道。
“很快就會真相大白的!”
蕭夫人再次篤定的說道。
“媽,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們?他們三個真有人不是爸的孩子?”
蕭元清也是疑的看著蕭夫人。
“不要再胡猜測了,我只是就事論事。
明顯你爸怒氣沖沖而回,似乎知道了什麼事,才會不顧一切將那三人帶回來,對他們進行基因檢測。
就你爸那德,疼那三個孽種都疼不過來,若不是有一定的證據,怎麼會如此對待他們?”
蕭夫人笑著搖了搖頭道。
“好吧,咱們也不急,反正此事很快就會真相大白,等著看就是了!”
蕭然再次深深看了一眼蕭夫人道。
“妹妹,是不是你也有什麼瞞著我?”
蕭元清突然又看向蕭然。
“哥哥不要多想了,我怎麼可能有事瞞著你。”
蕭然心中一跳,今天下午的事,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哪怕就是自己的這個親哥哥。
“咱們娘仨就在這里等著看他們的笑話!
不過,兒子這段時間你一定要打點起神,一定要好好管理蕭家的各項產業,絕對不要出現意外!”
蕭夫人突然看向蕭元清,鄭重囑咐。
“媽,是不是你知道會發生什麼?”
蕭元清更加懷疑了。
“有些事不可說,不可說,你記住老娘的話就是了。
出了這種事,你爸那個老東西我擔心他會出問題,走極端。
他那個格你們也知道,當年若不是你爺爺,就憑他怎麼可能做上家主之位。
這麼多年下來,蕭家也被他搞得一團糟。
所以,我們蕭家幾乎所有的希,都在兒子你的上了,你一定要好好努力。”
蕭夫人似乎越說越興,雙眼放。
蕭然越看越心驚。
一直認為自己母親向來逆來順,原來什麼都清楚、什麼都知道,甚至暗中還做了些什麼。
“哥哥,媽說的對,爸的格太偏激、太暴躁了,甚至有時做事也太兇殘了,真的不太適合做我們蕭家的家主。
所以你還是盡快將蕭家這個重任承擔起來吧。說不定這次爸真的會大變!”
蕭然想到很快蕭文博就會知道蕭元浩不是他的親生兒子,他真的被戴了綠帽子,一定會暴跳如雷,一定會瘋狂不顧一切。
甚至有可能直接要了陳芳和蕭元浩母子的命。
這樣一來,他就真的不適合再做家主了。
“好了,我知道了!
只不過我還是希不要出大事,不管怎麼說爸現在是六十多歲的人了,千萬不要出了好歹!”
蕭元清搖了搖頭道。
他和蕭文博、蕭然完全不同,天生仁厚,不希父親出事。
“臭人,難道到現在還不和我說實話嗎?”
二房的房間中,蕭文博惡狠狠的瞪著躺在地上的陳芳,怒吼著。
他現在已經將自己的發和蕭元浩三人的發給了他最信任的人,前去鑒定機構鑒定去了,結果很快就會傳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不要我!反正當年我們做過鑒定了!”
陳芳此刻早已經嚇傻了,只是不停的搖頭說道。
“臭人,是不是當年你做了手腳,或者說你那個姘頭幫你做了手腳,瞞過了我,讓我替別人養了二十多年的兒子?”
到了現在,蕭文博的幻想早已經破滅。
從他安排人取發去做鑒定,陳芳已經完全崩潰了。
除了機械地說著當年已經做過鑒定,就是不停的說著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那模樣,蕭文博已經心知肚明。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陳芳依然狠狠的搖頭。
“臭人,到現在還!
你告訴我,除了蕭元浩這個孽種,是不是那兩個也是別人的?”
突然,蕭文博再次歇斯底里大起來,狠狠一腳踹在陳芳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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