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言已經死了,你們還咬著我不放,沒有任何意義,我們來談筆生意怎麼樣?”
歐霸面對突如其來的巨變依舊保持著冷靜,試圖跟易霄談判。
只不過很快,他的冷靜就維持不下去了,因為易霄并沒有理會他,而是直接扣了扳機。
眼睜睜看著歐霸中彈倒地,潘湘寧崩潰地大聲尖。
下一刻,槍口便對準了。
砰!
潘湘寧也倒了下去。
……
不知過了多久。
歐霸忽然睜開雙眼,發現自己并沒有死,就連上也沒有任何傷口。
原來,打中他的并不是真正的子彈,而是麻醉彈。
歐霸雙手被捆綁在背后,距離他不遠的地方,蜷著一的,他知道,那是潘湘寧。
或許是麻醉劑的劑量太重,潘湘寧還在昏睡當中。
歐霸定了定神,開始觀察自己所的房間。
房間很小,唯一的鐵門被上了鎖,天花板角落里安裝著攝像頭,綁架他們的人可能就躲在攝像頭后面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
歐霸稍稍活了一下僵的,思考著該怎麼從這里逃出去。
就在這時,鐵門突然被人打開,一道高大拔的影從門外走了進來。
男人臉上帶著一張銀面,只出堅毅的下和涼薄的,從歐霸所在的角度看去,剛好看到他銳利冰冷的眼神,如同鬼魅一般。
男人修長的手指間握著一條泛著金屬澤的鋼鞭,步履拔如松,攜著滿寒之氣近,最后在歐霸前站定。
歐霸警惕地著面前的男人:“你想做什麼?”
男人眼眸微垂,宛如高高在上的帝王,冷冷地看著匍匐在腳邊的歐霸,薄一掀,聲音冰冷刺骨。
“討債。”
“討債?討什麼債?”
歐霸的視線到男人手中那條鋼鞭上面,心里已經升起不好的預。
“替我的母親討債。”
話音剛落,男人便揚起手臂,將鋼鞭狠狠打在歐霸的上。
歐霸從嚨里發出痛苦的悶哼,腦海里忽然浮現出一副畫面——昏暗的室里,潘湘寧手持皮鞭,狠狠打著一個瘦弱的人,那個人是潘錦如。
他是替潘錦如來討債的!
“你,你到底是誰?”
戴著銀面的男人目冷戾,揚起鋼鞭向歐霸的臉:“你們的債主!”
鋼鞭上的倒刺劃破歐霸的臉,鮮順著面頰流淌。
歐霸痛得渾搐,嘶聲慘。
潘湘寧蘇醒過來,剛好看到這一幕,頓時嚇得肝膽俱裂,失聲尖道:“傅靳言,是傅靳言的聲音!”
傅靳言的聲音,聽了二十幾年,絕對不會搞錯!
但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他怎麼可能會回來!
潘湘寧睜大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男人:“不,你不是傅靳言,傅靳言的直升機炸,尸骨無存,不可能回來的!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裝神弄鬼?”
男人抬起眼眸,森冷的目看向面慘白的潘湘寧,冷冷開口:“你跟歐霸勾結,收買我的飛機駕駛員,讓他制造故障,致使飛機炸,我的被燒焦炭,這麼多天過去,你晚上做夢有夢見我麼?”
潘湘寧一震,雙眼布滿驚恐。
難道,真的是傅靳言的鬼魂,回來找他們索命了?
潘湘寧忽然想到什麼,猛地低頭看向男人的腳下。
那里,有一道模糊細長的影子。
鬼不可能有影子!
傅靳言他,并沒有死!
他究竟是怎麼從炸起火的直升機里,逃出生天的?
潘湘寧額頭的冷汗一顆顆落下來,瓣抖,聲音艱地開口。
“靳言,你誤會了,我從來沒有害過你,你是我的兒子啊,我怎麼可能會害你?”
傅靳言邊揚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你的兒子不是只有傅辭舟麼?我親的大姨。”
說完他不再理會潘湘寧,而是垂眸看著渾模糊的歐霸,冷聲開口:“五十道鞭笞,是潘湘寧欠我母親的,就由你來償還。”
二十多年前,潘湘寧頂替潘錦如進傅家。
真正的潘錦如,則被和歐霸關進了神病院。
潘湘寧百般折磨潘錦如,用皮鞭將打得無完,還毀了的容貌。
自己母親曾經以前遭過的痛苦,傅靳言都要在這兩人的上討回來。
只不過,潘湘寧養尊優,恐怕還沒完那五十鞭,就沒命了,所以,他要讓歐霸先來替承這些痛苦。
這個時候,潘湘寧才想起歐霸。
哭著大:“霸哥,你怎麼樣了?你千萬不要有事!”
歐霸躺在泊之中,已經接近昏迷,手指微微抖了一下,說不出半個字。
“霸哥……”
潘湘寧還在哭天搶地,傅靳言突然抬眼,鷙的目掃向,那眼神彌漫著冷如海的仇恨,讓潘湘寧后背發涼,心臟猛地收。
下意識閉上了,不敢再大喊大。
拼命掙扎,想要掙開手腕上的繩索,同時害怕地挪,想要離傅靳言更遠一些。
他卻忽然手,緩緩揭開了臉上的面。
出一張俊到極致的臉。
那張臉無悲無喜,無怒無嗔,冰冷,淡漠,眉宇間籠罩著狠戾之氣,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仿佛從地獄里爬出來復仇的厲鬼,生生要撕碎人的。
“靳……言……”
潘湘寧一字一頓地出他的名字,宛如橫躺在案板上的魚,沒有毫反抗的余地,眼睜睜地看著男人朝著步步近。
傅靳言渾帶著歷經殺戮的氣,凌厲人,他手中拿著帶的鋼鞭,鋼鞭與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鮮在地上拖出長長的痕跡。
死亡的恐懼籠罩在潘湘寧的頭頂,害怕地哭泣:“靳言,你不要沖,有什麼話我們慢慢談,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閉,我不想再聽到你騙人的鬼話。”
潘湘寧害怕地往后,眼淚嘩嘩地流:“我錯了,我已經知道錯了,求求你看在我跟你媽媽是姐妹的份上,看在我們是一家人的份上,饒我一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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