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日,顧一笙依然懶洋洋的不想。
天氣了秋,秋高氣爽,按說神也不錯,可神總是極差。
拿出手機,刷一下熱點,看到的都是:厲南城好事將近,大小姐喜氣洋洋。
要不然就是:厲總與明星熱,兩人面熱舞。
再者還有:厲總沖冠一怒為紅……這是為了一個舞,跟別的男人打架,打破了頭。
顧一笙面無表劃過,已經沒關系的男人,就像人民幣掉進了屎堆里,干凈的時候,是值錢的。
臟了的時候,一分不值,早扔早安心。
周一工作日,顧一笙早早去往公司,天空下了雨,有些涼意,穿著風,踏著一雙矮跟小羊皮鞋,踩著雨水進了公司。
前臺記得,馬上說道:“顧書,這里有你一束花。”
是上次把攔下,然后又說壞話的那個前臺。
顧一笙得饒人且饒人,不會盯著這事一直不放,走過去接了花,跟前臺說了謝謝,轉的時候,聽到前臺嗤的一聲,跟旁邊的小姐妹說道:“這位可是有手段的。才來短短時間,聽說已經住進宋總家了,這外面還有別的男人送花,手段厲害,玩得也花,也不知道有多幕之賓。”
顧一笙停下腳步,轉頭回看,前臺被人拉了一下袖,連忙站直,出職業化的微笑:“顧書,您還有事?”
“嗯,原本沒事的,不過,現在是有點事。”
轉走回去,彎了,看著前臺說:“你最近工作輕松,有沒有打算調職的想法?”
前臺一愣,連忙說道:“顧書,我別的也不會,當前臺好,就不用換了。”
顧一笙笑,手捻了捻的牌,又幫扶正:“有些人啊,總會碎。碎多了,就會禍從口出。小到丟人,大到丟事業。栽多大的跟頭,也是要看栽在誰人手上。”
前臺臉變了,眼底有惶恐。
顧一笙略略前傾,聲音再低一些:“不想調職的話,記住我的話。我脾氣好,也并不代表,我可以一直忍。”
又慢慢直起:“我只警告這一次。”
宋氏的福利好,前臺工作輕松,如果真因一個碎子而被開除的話……不止是笑柄,更是要哭死。
前臺惶惶,臉極度難看。
顧一笙進了電梯,上樓,出門遇到宋時君,一愣,沒想到宋時君會來這麼早,連忙道:“宋總,早上好。”
“早上好。”
宋時君頷首,看一眼手中花束,快速與而過,只是一瞬間,突然噴嚏打個不停。
顧一笙看了看手中的花,連忙藏在后:“宋總,你是不是對花過敏?”
宋時君捂著鼻子,又連打幾個噴嚏,臉看起來很不好:“哪兒來的花?”
“樓下前臺拿的,我也不知道誰送的。”
“能不能先放到一邊?抱歉,我實在聞不了花香。”
郁金香的花語,是代表表白與祝福。
但這束花上,沒有卡片,也不知道誰送的。
“我馬上理掉。”
顧一笙說,拿著花下樓,到了外面垃圾桶,猶豫一下,到底沒有扔進去。
這麼好看,扔了可惜。
“顧小姐不喜歡這花?不如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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