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你還好嗎?”
中島登(二番隊副隊長)拖著永倉新八撤至安全的地帶。
“還好……骨頭沒斷……”
為天賦“鋼骨”的擁有者,永倉新八的防力遠非凡人所能比擬。
稍微歇息片刻後,他已逐漸緩過勁兒來。
“中島!你怎麼也在這兒?”
中島登苦笑一聲:“隊長,我跟你一樣,爬牆爬至一半時,就被石頭砸了下來,不過我沒你厲害,我沒躲過去,那石頭直接砸我左肩上了。”
永倉新八一愣,隨即手扯開中島登的襟——只見後者的左肩紅腫了一大片,看著就痛。
“你的肩膀傷了!快到後方去!”
中島登搖了搖頭:“骨頭沒事,小傷罷了,我還能揮刀,我還有右手呢。隊長,先別管我的傷了,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攻不上去啊!部隊計程車氣已經開始下了!”
永倉新八沉下面龐,掃視四周。
痛苦的臉、茫然的臉、驚懼的臉……充滿暗彩的一張張面龐躍他眼簾。
在經過短暫的思忖後,永倉新八咬了咬牙:
“拿張盾牌來!我要再登一次城牆!”
未等語畢,他就迫不及待地邁開大步,再度走向難攻不落的要塞。
卻在這時,一道驚呼引起永倉新八的注意力。
“喂!小子!你不要命了?!”
永倉新八下意識地循聲去——一名披淺蔥羽織的年輕武士開隊友,衝向離他最近的長梯。
他如飛燕般高高躍起,穩穩地落在長梯上。
接著,繼迅敏的飛燕之後,他變為靈活的壁虎——眨眼間,他已連登數個臺階!以如此顯眼奪目的方式登場,而且還爬得這麼高、這麼快……簡直就是拿著個大喇叭對城牆上的全守軍喊道:看見我了嗎?快來集火我啊!
自然而然的,他淪為眾矢之的。
說時遲那時快,他的左右兩翼飛來大量箭矢、子彈,其頭上還有難以計數的石塊,以及一捧新鮮的、剛煮沸的金。
此景此幕,饒是永倉新八見了,也不了一把汗。
這一會兒,牆外的所有人都覺得他死定了,肯定會步上先前的一眾“挑戰者”的後塵,要麼摔回地上,要麼直接斃命。
然而,下一刻,令所有人都意料不到的一幕發生了。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他猛然向右上方躍起!在跳躍的瞬間,他躲過了襲來的石塊、金、箭矢與槍彈。
同樣是在這一瞬間,他輕舒左臂,五指爪,在躍升至最高點的剎那,他用左手扣住城牆間的石磚隙!如此,他整個人掛在城牆上!真跟壁虎似的!那磚的寬度怕是連一厘米都沒有。
僅憑幾手指與塞不進一個指頭的著力點,就功承住全的重量……這絕非尋常人等所能辦到的!
他為躲避敵軍的攻擊而縱躍起時,又離牆頭更近了些許。
他此時距離牆頭僅剩最後的2米距離。
頂多只需2秒鐘的時間,敵軍的下一波攻擊將襲來。
2秒鐘能做到什麼?答:足夠令他登上城牆!
只見他左手五指收、蓄力,雙腳猛蹬牆面,強悍的力量自其發而出!他全像是裝滿了彈簧,高高地向上躍起!他不僅使這點磚變為穩固形的著力點,而且還以此作為跳躍的發力點!這一霎間,牆外的所有人的目都集中在他上。
眾目睽睽之下,他從“壁虎”變回展翅的“飛燕”,高高騰起,翻過牆垛,隨後劃著拋線,穩穩地落在牆頭上,落在敵兵之間!距離牆頭的這最後的2米距離,被他飛越而過!
令無數將士不得寸進的堅牆,他功登頂!為本役的先登之士!
不僅城頭上的敵軍看傻了,就連城頭下的己方將士亦瞠目結舌。
種種疑問自他們腦中浮現。
無數勇士前仆後繼都沒法攻克的堅城,竟被他輕鬆翻越?
這人是誰?什麼來頭?如此手,都可以媲象徵著“新選組之武”的一眾隊長了吧?儘管雙方都為之一震,但戰場的焦灼空氣很快就讓他們的心神迴歸現實。
永倉新八扯開嗓子:
“別愣著!快!上前支援!”
吼畢,永倉新八搶過一面木盾,一手提刀,一手執盾,快步流星地奔向最近的長梯。
永倉新八的暴喝令將士們迅速回神。
分秒間,伴隨著震天的歡呼、嘶吼,將士們以猛然發的氣勢殺奔向城牆!
“先登”之功被搶走……固然會令部分人沮喪。
可相對的,亦有不人為此到歡欣。
終於有人功登上五稜郭的城牆,原本僵滯的戰局總算發生變化,淺蔥的羽織飄在五稜闊的城牆上……此景此幕,為不人帶去充足的信心!敵軍繼震驚之後,迅速升騰起強烈的不安、恐慌。
有和人攻上來了!“不要慌張!爬上城牆的人只有一個!”
“快!圍住他!用矛捅死他!”
“快拿矛來!”
在明確的指揮下,牆頭的守軍迅速分作兩部分。
絕大部分人繼續阻擊牆下的幕軍。
小部分人拿起短刀、長矛,擺出狩獵的架勢,圍殺向那位孤零零的、獨自據守“登牆點”的隊士。
攬得“先登”的榮譽與活著拿到“先登”的獎賞——這二者的難度無疑是天差地別!好不容易登上敵牆,結果卻慘死在敵兵的絞殺之下……這種先例,真是要多有多。
邊沒有任何戰友,自己必須要孤軍戰,單槍匹馬地直面茫茫多的敵兵……以“命若懸”來形容,毫不為過。
然而,奇怪的是,這位隊士的臉上沒有半分懼。
面對洶湧襲來、迅速近的一眾敵兵,他不慌不地架起掌中的打刀,青眼起勢。
雖然知道對面聽不懂他的話,但他還是鄭重地、一字一頓地報出家門:
“新選組二番隊隊士”
“‘人斬’大石鍬次郎”
“參上!”
話音落下的瞬間,那一矛殺到了。
為了便於在城牆上使用,這些矛都是特意削過的短矛,只有一米多長。
自不同方向刺出的短矛就像是一蛛,編織巨大的“蛛網”,籠罩向“獵”。
來勢雖猛,但大石鍬次郎很快就讓現場所有人知道:他並不屬於那種能被“蛛網”捕捉住的“獵”。
他飛快地掃視線,確認每支襲來的短矛的位置,隨即迅速地矮下形。
因為速度太快,所以他的這兩個作像是同時進行的。
這些短矛自前後左右刺來,卻唯獨沒有封鎖他的下路。
在他矮的霎間,那一鋒利的矛頭相互叉、著他的脊背穿刺而過。
下一息,大石鍬次郎轉躲為攻,明亮的刀拔地而起——咔、咔、咔——脆響傳出,數短矛被斬斷為切口平整的兩截,“蛛網”隨之破裂。
以漂亮的招法瓦解了對面的攻勢,可他並未順勢起,而是保持著極低的位,飛去砍敵兵們的下盤——凡是在其斬擊範圍之的敵兵,統統是他的目標!
一時間,地上多出一截截斷,一名名敵兵抱著平整的斷切口,哀嚎倒地。
前後不過數秒的時間,便有十餘名敵兵被他砍翻在地……這驚人的戰力,令周遭的空氣瀰漫起驚懼的氛圍。
對於這些被砍斷腳的敵兵,大石鍬次郎沒有上前補刀,一來是沒這必要,二來滿地的傷員能夠遲滯其餘敵兵的行。
在振去刀上殘留的跡後,大石鍬次郎邁步上前,似乎是打算向敵軍的縱深進攻,徹底撕破牆頭上的防線。
可他馬上意識到什麼,連忙頓住腳步,隨後把剛邁出的那隻腳又收了回來。
他的背後,是兩張長梯。
守住一整面城牆的所有長梯,他沒那個本事,可只是守住一、兩張長梯的話,他則有著一定的信心!
大石鍬次郎做了個深呼吸,架刀在前,像門神一樣死死地把守這“登牆點”,不讓任何敵兵靠近,為戰友們的登牆爭取時間。
敵兵們不是傻子,眼見大石鍬次郎刀法厲害,不敢再貿然上前。
短矛收起,弓箭亮出
“這人的刀法很厲害!別靠近他!用弓箭他!”
原本對準牆下的一張張弓紛紛轉向,對準大石鍬次郎。
大石鍬次郎見狀,臉上浮現幾分凝重。如果是在開闊地帶,那也就罷了,在狹窄仄的牆頭上直面箭雨的侵襲……他對自己的手再有自信,也萬萬不敢託大。
好在他周圍有不可以用來擋箭的“防”。
但見他飛快俯,抓起腳邊的一個仍在因斷而哀嚎的敵兵,將他拽至前以充作“人盾牌”。
他前腳剛架好盾,後腳箭雨就來了……集如蝗的箭影籠罩大石鍬次郎。
箭矢破空的銳響與箭頭的悶響,此起彼伏。
被大石鍬次郎擋在前的那個可憐人頓時被刺蝟,連聲慘都來不及發出就一命嗚呼。
靠著這面“人盾牌”的保護,大石鍬次郎倖免於難。
只可惜……這面“人盾牌”再好用,也沒法保護他的全上下。
忽然間,一箭矢自斜刺裡飛出,筆直向大石鍬次郎的側腰——這是“人盾牌”護不住的部位!大石鍬次郎應到這箭矢的威脅,臉一變。
這個位置、這個角度……想要躲開或擋開,已不可能!幸而在這千鈞一髮之際——
鐺!驀地劃過半空的刀芒,不偏不倚地正中這箭矢的箭頭,將其彈飛出去。
一件因高速移而獵獵作響的淺蔥羽織,闖大石鍬次郎眼簾——永倉新八及時趕至其旁,替他擋下這箭矢。
接著——
中島登:“二番隊上前!制敵軍!控制城牆!”
“殺啊啊啊!”
“到吾等武士施展本領了!”
“你們剛剛往我們頭上扔石頭、倒糞水,鬧得很開心嘛!現在到我們回敬你們了!”
一名名將士翻越大石鍬次郎力保衛的那2架長梯,順利地登上城牆。
大石鍬次獨拒敵軍、死守“登牆點”所爭取到的十餘秒的時間,功製造出逆轉戰局的“眼”!轉眼間,登上牆頭的將士已達十數人,基本都是新選組二番隊的隊士們。
被拒於堅城之下的憋悶、被敵軍著打的抑,在這一刻轟然釋放!他們號著、進攻著,揮舞利刃,殺向目力所及之的一切敵兵。
連轉都很困難的狹窄牆頭,正好能讓他們彰顯出“人斬集團”的威名!
阿伊努人強在弓,不擅近戰,跟新選組比拼近戰……結果可想而知!
刀刃翻飛之下,一捧捧熱噴灑而出,澆滿牆頭。
“登牆點”被一口氣擴大,敵軍的防線一退再退!
“你有傷嗎?”
大石鍬次郎慢半拍地意識到永倉新八是在跟他說話,忙不迭地回答道:
“沒有。”
永倉新八咧一笑:“既然沒有傷,那就繼續戰鬥吧!”
他說著掃目,滿面欣喜地仔細打量大石鍬次郎:“你乾得很漂亮!沒想到我們新選組竟然還有你這麼一位深藏不的高手!你什麼名字?”
大石鍬次郎快聲回答道:
“我大石鍬次郎!在橘大將發起‘第二次大徵兵’時,我應徵伍!”
“第二次大徵兵”的徵召規模遠勝“第一次大徵兵”。
不僅要填補戰損,還要一口氣擴大新選組的兵力以應對接下來的“東西大戰”。
突然補充了大量新兵,以致於各隊長尚未認全麾下的一眾新人。
“原來是新來的啊!怪不得沒見過你!你做得很好!等戰鬥結束後,我會親自幫你向橘先生奏功的!”
大石鍬次郎聽罷,下意識地了幾下角,眸中閃過怪異的神——他是在聽見青登的名字後,才流出異樣。
永倉新八沒有留意到大石鍬次郎的表變化。
在遞去讚賞的目後,他揚起大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好了!閒聊就到此為止吧!眼前的敵人太多了,看得我心煩意!是時候‘清理’一番了!”
聞聽此言,大石鍬次郎回過神來,用力點頭以作回應。
以永倉新八、中島登為首的銳們已先後登上五稜郭的城牆……平心而論,接下來的戰況變化,已無贅述的必要。
無非就是“幕軍以疾風怒濤之勢推進”與“‘阿伊努聯軍’一退再退”!失去了城牆的保護,跟新選組打近戰……等於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長。
兩軍對攻如海濤相撞——一方無甚變化,另一方被撞得波開浪裂!“阿伊努聯軍”立即落下風!永倉新八、中島登,以及橫空出世的大石鍬次郎,為最鋒利的三箭頭!領銜著一眾隊士往復衝殺,無所顧忌地撕裂敵軍的防線,所到之,無不披靡!
牆頭上的戰局已然是一邊倒的態勢,幕軍越戰越勇,眼瞅著就要徹底佔據南部的城牆。
已經沒有所謂的“登牆點”了,南部的整面城牆都是“登牆點”!越來越多的幕軍將士登上城牆,加戰鬥。
越來越多的阿伊努人倒地不起。
越來越多的悲鳴響徹晴空。
“不行啊!擋不住他們!”
“暫且後撤吧!”
“不行!怎可平白讓出城牆?若是丟了城牆,我們就完了!”
為了守住城牆,為了抵抗幕軍,阿伊努人們——主要是犀力卡的嫡系部隊——紛紛拿出拼命的勢頭。
他們結為一列列槍隊、弓隊,佈陣,死守下城牆的樓梯間。
既然沒法阻止幕軍登城,那就讓他們沒法走下城牆!
為數不的將士剛一靠近樓梯間,就被槍、箭打死,變為“蜂窩狀”或“刺蝟狀”的。
永倉新八見狀,不暗罵一聲:“該死!他們到底有多支火槍啊!快讓平助把他的八番隊帶過來!”
他的求援很快就送至藤堂平助耳中。
不消片刻,永倉新八期的援助到了——藤堂平助率領八番隊的全隊士,轉戰至刻下的最前線:兩軍激烈爭奪的樓梯間!層層迭迭的彈幕,幾乎沒有停歇的時間……雙方隔著樓梯口展開激烈的互,灼熱的槍彈飛馳於半空中!
一時間,戰況再度陷僵滯——當然,只是“一時間”而已。
幕軍有足足六千人,兵力六倍於“阿伊努聯軍”,佔據了倒的兵力優勢,裝備方面也遠遠比後者富裕。
哪怕只是慢慢磨,也足以磨死“阿伊努聯軍”。
……
……
五稜郭,某——
“喂!城牆那邊出什麼事了?為什麼這麼吵?”
“不不、不好了!城牆被攻破了!和人打進來了!”
“你說什麼?!”
“守城牆的那些人在搞什麼?!為什麼這麼快就失陷了!”
即使不留心觀察,也能注意到氛圍的變化。
“城牆失陷”的噩耗已擴散開來……不安的心境亦隨之傳播,越傳越快、越傳越烈!負責牽制緒方的各部隊已到顯著的影響,無心再跟緒方作戰,紛紛扭頭看向南面,即前線的方位。
緒方也跟著扭頭朝南。
打從剛才起,緒方一直在四“溜圈”,牽制了“阿伊努聯軍”的大量兵力,使後者無法集中全力應付城外的幕軍。
“這就城了?比我預想中的還要快嘛……”
緒方輕聲呢喃後,收起視線,直勾勾地看向前的一眾阿伊努人。
“想必你們都聽見了吧?你們不可能守住這座要塞了。”
他特地低嗓音,以標準的阿伊努語做出宣佈。
“趁著現在還有時間,快逃吧。”
“我跟你們並無深仇大恨,更何況我還有別的要事得做,所以我不會追擊你們。”
“快回家人們的邊吧,這是一場極度無謀的戰爭,不要因此而平白送命了。”
“當然,如果你們執迷不悟的話,那我奉陪到底。”
“我醜話說在前頭——不要以為你們佔了人數上的優勢,同時又拿著幾十火槍,就覺得有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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