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悅看到盛北逍從書房里出來,噔噔的跑過去;“北逍哥,我真的有重要的事跟然然姐說,你讓我進臥室去找吧。”
盛北逍沉聲道;“顧西悅,你在吵我老婆午睡,信不信我把你丟出去?”
沈悠然孕晚期了,晚上睡不好覺,他不準任何人來吵到午睡。
顧西悅快急死了,跺了下腳說;“北逍哥,我媽昨天出院回來了,枝枝姐和父母現在在我家,也不知道在謀什麼?
好像想讓我哥和我嫂子離婚,娶枝枝姐進顧家門,你快讓然然姐起來幫我想想辦法呀。”
在顧西悅眼里,沈悠然能幫莊依菲收拾小三,就能想辦法讓阮枝枝不要破壞哥嫂的婚姻。
盛北逍拍了下腦袋,嗤笑道;“顧西悅,你家是開醫院的,怎麼還治不好你的腦子?
這種事你不去告訴你哥和你嫂子,跑來找我老婆做什麼?又不是你們的調解員。”
顧西悅了下腦袋;“哎呀,然然姐聰明,能讓菲菲的敵敗名裂,就能讓枝枝姐知難而退。”
盛北逍哼了一聲:“謝謝你對我老婆的認可。不過不能幫你。”
說著,他拎小一樣的把顧西悅丟出別墅大廳。
顧西悅氣呼呼的叉腰說;“北逍哥,你將要失去我這個崇拜你的可小仙,你一點都不仗義,再見,再也不見,哼~”
說完,快步走出大門,哭哭唧唧打電話給莊依菲,把阮枝枝去家的事敘述了一遍。
莊依菲罵了句臟話;“你跟瑤瑤說了嗎?”
“嗚嗚……我打電話了,不接。”
莊依菲;“悅悅,你別急,我夾斷屎就給瑤瑤打電話。“
莊依菲是一半想看熱鬧,一半想幫姜瑤。
掛了電話,莊依菲給姜瑤打電話。
半個小時后。
顧西悅帶著兩人來到了顧家后院的圍墻,看著高高的圍墻,說;”我們要從這里爬進去。”
莊依菲和姜瑤像看傻子一樣看。
莊依菲;“顧西悅,我懷疑這不是你家,有正門不走,干嘛要爬墻?”
顧西悅道貌岸然;“我們只有潛伏進去,才知道他們在謀什麼呀,不能打草驚蛇,知道不知道?”
莊依菲腦子也短路了,想了想;“好像你說的也有道理。可是你嫂子懷孕了,不能爬墻,很危險的。”
顧西悅拍了拍脯;“沒事,回來的路上我已經想好辦法了。”
說著,指了指離們三米遠的一個狗。
莊依菲和姜瑤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
兩人:“……”
莊依菲哈哈的笑;“你讓你嫂子鉆狗?哈哈……“
顧西悅連忙捂住的;“菲菲姐,不許笑,這個狗我經常鉆的,沒什麼好丟臉的。”
十四、五歲叛逆期的時候,宋琴怕跑出去跟不三不四的黃鬼混,不給出門,就經常從這個狗爬進爬出。
習慣了,覺得沒什麼。
姜瑤一臉嫌棄,“我才不鉆狗。”
顧西悅急得直跳腳:“嫂子,這是最好的辦法了,不然被他們發現咱們就前功盡棄了。”
莊依菲也在一旁勸道:“瑤瑤,就委屈這一次,要不我陪你爬。”
于是,三個傻子鉆狗進顧家的宅子。
顧家宅子實在太大了,顧西悅這個路癡帶們走了十幾分鐘,也沒找到去別墅大廳的路。
莊依菲抱怨;“悅悅,你個傻,你是不是在耍我和瑤瑤?”
顧西悅不好意思撓了撓頭;“沒有啊,菲菲姐,我家太大了,我這幾年一直在國外,一時忘記了也正常。”
“正常你個撣子。”
三人繼續索著前進,又轉了幾個彎后,才看到了別墅大廳正門。
顧西悅興的指著前面的一個窗戶;“看,到啦!我們去那邊,那里有個窗戶,聽聽他們在說什麼?”
三人像做賊一樣,悄咪咪的走到那個窗戶下聽,可是太遠了,除了時不時的傳來笑聲,說話的聲音是一句也沒聽到。
三人大眼瞪小眼,莊依菲氣得輕捶了顧西悅兩下。
有個傭人路過,看到幾人鬼鬼祟祟的趴在窗戶下,連忙呵斥道:“你們是誰,鬼鬼祟祟在那里做什麼?”
三人扭頭看去,顧西悅趕上前,低聲音說:“噓,別聲張,我是悅悅啊。”
傭人狐疑地看著們;“小姐,你們干嘛的不進客廳,在這做什麼啊?”
顧西悅著急對傭人說:“你幫我們打掩護,別多管閑事。”
傭人懵懵的。
莊依菲拍了下自己的腦袋;“我真爹的跟悅悅在一起,我都變蠢了,我們明正大進去不行嗎?干嘛還的呀?”
說完,拉住姜瑤的手;“瑤瑤,我們走。”
拉著姜瑤朝大廳的方向走去。
顧西悅見狀,也屁顛屁顛的跟在兩人后,里嘟囔:“我傻嗎?”
三人走進大廳,就看到宋琴和阮枝枝一家正坐在沙發上有說有笑。
宋琴看到姜瑤時,臉瞬間變得很難看。
阮枝枝看到姜瑤,眼中閃過一不屑。
莊依菲禮貌笑道;“阿姨,你生病了我沒空去看你,對不起呀。聽悅悅說你出院了,我和瑤瑤趕過來看您了。”
宋琴臉緩和了許多,出笑容道;“菲菲,我好多了,你媽前幾天去看過我了,醫生說,我休養一段時間可以完全康復了。”
這時,阮枝枝故作驚訝的站起;“嫂子,你怎麼也來了?阿姨出院了,你做兒媳婦的終于愿意來看了。”
姜瑤冷笑一聲:“阮枝枝,你不用怪氣的,你以為每天去醫院看我婆婆,就可以當兒媳婦了嗎?”
阮枝枝臉黑了幾分;“姜瑤,你不要誤會枝枝。”
這時,顧西悅仰著下道;“媽,我嫂子才沒有誤會,枝枝姐之前還向我保證不會破壞我哥和我嫂子的婚姻,可是每天往醫院跑,我就覺得不對勁了,就是想當我嫂子了。
還有,剛才你們是不是在謀什麼?是不是想辦法讓我哥和我嫂子離婚。”
宋琴沉下臉;“悅悅,你胡說什麼?枝枝從來沒有想過破壞他們的,是我想讓你哥離婚的,跟枝枝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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