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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又一胎,說好的禁欲指揮官呢?》 第66章 他身上令她心安的味道

江耀走到房門前,看到房門是虛掩著的,忍不住皺了皺眉。

他記得自己走之前是把門關上了。

正要進去看看怎麼回事兒,一道悉的聲音從門里傳了出來。

“……可以不要再跟我賭氣了嗎?還是說,你就喜歡做寡婦的覺?”

“你知不知道他江耀這次上島是去送死,而我上島,是為了鍍一層金!等我回來,一定會讓你過上你想要的日子!江耀有的,我也會有!”

兩分鐘前,許長夏剛從洗手間出來,便看見江池已經進了屋。

不知道江池是怎麼進來的!

此刻,后背防備地靠著桌子站著。

“你連他的一手指也比不上!”厭惡地回道。

真是不自量力!

江池滿眼寫著失,直勾勾盯著許長夏,道:“所以從一開始,你愿意接我的追求,就是因為你知道江家有錢是不是?”

“你現在覺得江耀比我好,無非是他是個營長!但是我告訴你!除了有老爺子給他撐腰,他在江家一無所有!等老爺子過幾年一走,他能得到什麼?你一定會后悔!”

許長夏只覺得厭煩,索順著他的話承認道:“是,我就是喜歡他比你有出息,那又怎樣?”

江池已經被許長夏氣得說不出話來。

不知道為什麼,之前他對許長夏只有利用的心思,從一開始他接近許長夏,就是因為顧書庭的資本家后代份,因為他在麗國有公司。

可現在,他不僅僅只是不甘心于許長夏這頭到手的羊要跑。

明明之前那麼迷他!現在卻對他棄之如敝履!

從小到大,只要他想要的,就一定能得到!江耀只能撿他剩下的!

而現在,這個曾經他毫不在意的人,卻選擇了江耀!

他直勾勾盯著許長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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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長夏見他有些不對勁,謹慎地往后退開了兩步。

江池努力地抑住自己的緒,朝輕聲哄道:“我知道,你說的都是氣話,都是反話!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激起我的勝負。”

“我承認,都是我不好,在老爺子找到許家去的時候,我就該早些說出我們的關系!但是現在也不晚,現在我就帶你去爺爺面前說清楚,你和我才是真心相的!”

“你發什麼瘋?“許長夏皺著眉頭回道。

這兒是江家老宅,許長夏不想再鬧得像上次那樣,這樣會讓老爺子對見。

如果真鬧到了老爺子那兒去,恐怕江耀也要對,他們兩人好不容易這兩天關系才更親近了一步!

“你怕了是嗎?“江池朝出一詭異的笑。

許長夏心中立刻警鈴大作!

“江耀和老爺子現在就在隔壁,你說,如果他們兩個看到我們在房間里發生了什麼,會有什麼反應?”江池說著,一步步地朝許長夏近過來。

江池知道許長夏現在還很虛弱,他知道了昨晚發生的事

“昨晚都已經那樣了,你還是拒絕了江耀,證明你心里本放不下我,不是嗎?”

許長夏雖然不明白為什麼江耀沒有,但江池的臉皮,真是厚到讓人匪夷所思的程度。

甚至現在只要看到江池的臉,就覺得反胃想吐!

慢慢往后退著,警惕地看著面前的江池。

“那你先告訴我,為什麼你說江耀這次上島是去送死?”斟酌了幾秒,假裝很期待地問道:“是不是你爸他們已經給你鋪好了路?”

江池的腳步,頓了頓。

所以他還是沒猜錯,許長夏怎麼可能會這麼快就喜歡上江耀?就是看中了江耀有前途,就是為了面子和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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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認為,他還是有些了解許長夏的。

“我把一切都告訴你,我們和好吧。”他眼神和緩了許多,朝手道。

許長夏見他放下了防備。

下一秒,直接抄起地上的凳子朝他上砸了過去!

與此同時,立刻朝房門外跑去。

只要沒人看見他們兩人共一室,江池就沒法污蔑的清白!

跌跌撞撞地跑到門口,手還沒來得及到門把手,后江池惡狠狠罵了句,拾起地上砸破的凳子,就朝許長夏的方向砸了過來!

許長夏聽到他起靜,回頭看了眼,下意識抬起一只手護住自己的腦袋,另一只手反手便去門。

然而,預料之中的疼痛,卻沒有到來。

被拽到了一旁。

下一秒,便聞到了江耀上那心安的味道。

江耀抬手替許長夏擋住了凳子。

他垂眸,看向地上已經被摔得稀碎的圓木凳。

他眸中散發著的深冷寒意,讓江池嚇得一個激靈,下意識往后退去。

“你打?”江耀抬眸,盯住了江池。

“沒有!”江池立刻否認道:“我本沒!”

江耀并不是想聽江池的回答。

他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耳朵聽到的。

他看到的,是江池迫許長夏圖不軌,許長夏為了自保,被迫和他周旋。

他先將懷里的許長夏松開,上下打量了一遍,沉聲問:“有沒有傷到哪兒?”

“沒有。”許長夏搖了搖頭。

江耀趕到得及時,那椅子沒

江耀見上確實是沒傷,這才放下心。

如果不是他就站在門外,剛才那凳子,已經砸到了許長夏上,能砸碎椅子的力道,不把許長夏砸個半死是不可能的。

這小胳膊小的,能經得起江池這樣的折騰?

剝個螃蟹,他都怕蟹的手給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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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養花,越是呵護,花才開得越好。

“他以前也對你過手,是不是?”他沉默了幾秒,繼續問。

許長夏猶豫了下。

江池對脾氣很暴躁,推搡過幾回,過后又會來哄

許長夏上輩子不懂是為什麼,以為江池對所有人都這樣,直到后來才發現,他只是因為不喜歡才對不耐煩,而立刻哄,只是怕這只好不容易到手的羊跑掉而已。

但無論有沒有對進行毆打,手就是手了。

“是!”點了點頭,回道。

江池聽許長夏說著,一張臉漲得通紅:“你在胡說什麼!我有打過你?”

只不過有兩次他沒控制住自己的脾氣,把推得摔倒在地!說得這麼嚴重!

江耀問得越深,江池便越是心驚膽戰!

江耀回頭,又盯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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