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醫者以救死扶傷為天職,才會那麼相信醫生,等著他們開會商議方案,誰能想到啊,原來他們是在權衡利弊而已,他們是在調查兩位傷者的底細和背景,將唯一的心臟資源給了太太,他們用沾滿金錢和權力的雙手親手害死了我的媽媽!”
項棋佑近乎歇斯底里的怒吼,眼底的淚水汩汩流出,激的泣著,令在場的人心里都產生了一憐憫和同,只是,卻沒有人上前說一句安的話。
好不容易平復了緒,項棋佑了把鼻涕,聲音哽咽的繼續說道。
“如果說我媽媽的份地位不及太太高貴值錢,我算是認下了,可當我爸爸跟志文同樣因為失過多需要輸,而醫院庫儲量不足的時候,他們竟然再一次的選擇了優先搶救志文!”
“誰能想象,我就那樣在同一天之失去了爸爸媽媽,變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孤兒!太殘忍!實在是太殘忍了!”
項棋佑不顧形象的嚎啕大哭,這麼多年了,他還是第一次可以在這樣毫無顧忌的,痛痛快快的哭一場。
自從他被家收養了之后,就把這些緒都藏了起來,只在午夜時分難過的從睡夢中醒來,甚至連燈都不敢打開,只敢蒙著頭在黑暗的被窩里忍的啜泣著。
“項棋佑,我沒記錯的話,當時你不過是個幾歲的小孩子,怎麼會有如此清楚的記憶,你說的這些又有什麼憑證呢?”
冉峰一直面凝重的聽著項棋佑的訴說,得知家收養項棋佑背后竟然有這樣的驚天,他也覺得有些不可置信。
仔細思索這其中的前因后果之后,他不有了些許疑問,于是便開口直言不諱的詢問。
聞言,項棋佑深深的提了一口氣站直了子,轉過臉看了一眼橋上那個瘸的人,又收回視線看著冉峰,聲音低沉的回應道。
“當然,我那時候還小,如果不是因為這樣,我一定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這些事都是后來我長大以后姑姑告訴我的。”
說到這里,他突然挑了挑眉,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譏誚的道。
“可悲嗎?如果我沒有姑姑的話,這件事大概就會變一輩子的了,沒有人知道我的爸爸媽媽是怎麼去世的,沒有人知道志文夫婦的命是用我爸爸媽媽的命換來的!”
冉峰沒有再說什麼,冉家其他幾個兄弟也默默的嘆了口氣,看到項棋佑滿臉淚痕的模樣并不像是假裝的,可整件事想一想就是覺得那麼荒謬,此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可聯想到項棋佑對瑾做的那些事,還有志文夫婦的死,他們好像突然間明白了什麼。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項棋佑突然冷笑了起來,聲音聽起來凄慘不已,眼角的淚水也跟著往下落,他往前幾步走到冉家幾個兄弟面前,毫不避諱的看著他們幾個,厲聲嘶吼道。
“你們說,家當年收留我,是不是一件天大的笑話?實在是太可笑,太荒謬了,我還滿懷激的打算把他們當做親生父母一樣對待,我就是個十足的傻子!”
項棋佑噬火的眸子布滿,神幾乎崩潰,這一刻,他已經不在乎冉家兄弟知道了真相之后會怎麼樣,他什麼都不管了,只想把這些年積攢在心的委屈和憤怒一吐為快。
“我這些年,一直忍辱負重,就是為了有一天可以顛覆氏集團,替我冤死的父母報仇雪恨,志文夫婦更是死有余辜!”
項棋佑這話瞬間讓冉家的幾個兄弟心里一,最沉不住氣的冉旭當即想要上前質問清楚。
“你……”
他剛剛一開始口,話還沒說完,對面的瘸人卻突然發話了,看著項棋佑,一臉恨鐵不鋼的樣子。
“虧你還好意思說出這話,我看你是早就忘記了自己父母的深仇大恨了!一直以來做事拖拖拉拉,猶豫不決,你的心明明早就搖了!你這個不孝子!”
項潔的緒也跟著激了起來,傷心委屈,對項棋佑很是失,只要想到那些令人傷心的過往,的緒就會忍不住崩潰一次。
曾經的項家事業紅火,如日中天,前程看得見的好,作為項家的千金小姐,曾經也是風一時,多跟在后搖尾乞憐的男男想要跟做朋友,想要娶回家,可高傲的看都不看一眼。
也正是因為的清冷高傲,讓得罪了很多人,也讓很多人因為羨慕嫉妒而對生出恨意。
當時是不在意的,以為那些人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凌駕于的頭頂之上,誰能想到天有不測風云,突然就出了這件事。
項家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這是始料未及的,一時間,昔日的好和榮華富貴頃刻間煙消云散,那些早就見不得好的人也跟著落井下石。
項家作一團,沒有人可以在那個時候站出來保護,被仇家追著打,如同過街老鼠,見不得天日,那段時間,一度想到來了自殺,隨著哥哥嫂嫂而去,徹底解。
可又不甘心,也不敢邁出那一步,最終,還是被仇家發現,生生的打斷了的一條。
從那以后,就了瘸的殘疾人,從前的驕傲早就被磨得一點都不剩了。
怎麼能不恨志文夫婦,不恨家的每一個人,這些年,心積慮,恨不得將家的人趕盡殺絕。
“姑姑,你放了小瑾吧,這些事都跟沒關系,是無辜的,我們已經報了該報的仇了,不如,就放過,好嗎?”
項棋佑看著吊在半空中不省人事的瑾,心突然就了下來,他終究還是沒辦法對瑾做出最決絕的事。
可此刻瑾的生死握在項潔的手里,他只好試著跟勸說項潔放了瑾。
他的這句話剛好把項潔從過往仇恨的思緒里拉了回來,見他如此,瞬間緒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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