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宗明快速的調轉方向,駕駛著船只往那邊駛去,不一會兒的功夫,船就靠了岸,夫妻倆立刻一前一后朝著溺水之人的方向跑了過去。
“哎呀,這小伙子生的真是俊俏呢,真是可惜了!”
夫妻倆相互配合著把人從水里挪到岸邊上,鄭惠英打量著司北辰白皙俊俏的面頰,不由得開口贊嘆道,眼里不由得劃過一惋惜。
陳宗明卻沒心思觀察這個,趕把司北辰上的服解開扣子,了鼻頭和脖頸脈,發現尚有氣息存在,這才松了一口氣。
“人沒事,就是昏迷了,趕先帶回家里吧,得好好養一段時間。”
陳宗明臉上的凝重消散了些許,他說話時抬頭看著妻子鄭惠英,仿佛在征求的意見。
鄭惠英本來就是個心地善良的婦人,又見司北辰生得俊俏,就對他更有好了,當即一口應下,二人便把司北辰帶回了家里。
陳宗明給司北辰換下漉漉的服,把上干,又找了件自己的服給他穿上,盡管他比司北辰矮了一些,但他們平日里習慣了穿一些格外寬大的服。
所以,服到了司北辰上倒也算是合適,妻子鄭惠英則是出門去請他們這里的村醫。
附近大大小小幾個漁村連在一起,一共也就那麼一個村醫,鄭惠英來回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才好不容易把村醫請回了家。
村醫替司北辰檢查了一下病,發現部有些外傷,做了清理包扎之后,又留下了幾包藥,叮囑按時吃藥,便離開了。
夫妻倆一個燉藥,一個忙著燒水,忙得不亦樂乎,對這個完全陌生的人,毫不吝嗇的悉心照顧。
傍晚的時候,陳宗明夫婦的兒陳靜下班回來了,陳靜剛剛大學畢業,
一進門就吵吵著喊,結果推門進去看到床上躺著的陌生男人時,瞬間嚇得脊背一陣發涼。
“媽!媽?床上躺著的男人是誰?”
陳靜重新關上房門,跑進一旁的廚房里,一臉錯愕的想要問個清楚,卻差點跟端著藥往外走的鄭惠英撞個滿懷。
“哎呀,你這丫頭,剛想跟你說小點聲,別吵著病人,這會兒又差點撞翻了我的藥,這可是我好不容易熬了一個小時的果,躲開點,小心燙!”
鄭惠英絮絮叨叨的指責著陳靜,便繞開他,繼續端著碗往房間里走,陳靜仍舊瞪著一雙迷茫的大眼睛,一步不停的跟在后面。
走到門口的時候,很有眼力見兒的上前一把把門推開,不再多說話,跟在鄭惠英后走了進去。
放慢腳步,屏氣凝神,瞪大了眼睛去看躺在床上的男人,剛剛進門時太倉促,都沒看清人的長相。
見司北辰閉著眼睛昏睡,的膽子這才大了些,肆無忌憚的打量著眼前的男人,眸里的愕然瞬間就生出了一溫。
這個男人也太好看了吧?簡直就跟電視上的模特一樣,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好看的男人。
“媽,給我吧,你去歇一會兒。”
鄭惠英詫異的回頭看了兒一眼,對于兒今天格外的善解人意有些意外,陳靜故作淡定騙過了母親的眼睛,可實際上卻有自己的小心思。
每個人都喜歡漂亮的人和,也不例外,能夠給這麼帥氣英俊的男人喂藥,對來說也是一種幸福。
“仔細點,別燙著人。”
鄭惠英又忍不住叮囑了一聲,這才轉離開了,陳靜大聲應著,眼睛卻一直定在司北辰上。
小心翼翼的給司北辰喂藥,那張英俊的面頰看得久了,竟不自覺的臉紅了。
接下來的幾天,陳靜只要一下班就立刻自覺幫著陳宗明夫婦照顧司北辰,樂在其中,司北辰的況也還算穩定。
只是到了第三天夜里,司北辰突然發起了高燒,他原本蒼白的臉此刻燒得通紅一片,眼睛仍舊閉著,里卻不停的著,像是在說什麼話。
“爸!媽!不好了,那個人發燒了!你們快來看看!”
這幾日下來,陳靜養了每天夜里幾次起來查看司北辰病的習慣,甚至都不用定鬧鐘,都會在固定的時間醒來。
也幸虧是發現了,心里害怕趕去醒了陳宗明夫婦,夫妻倆一聽也著急了,給司北辰量了量溫,竟燒到了近40度。
“燒得這麼厲害,怎麼辦啊?”
鄭惠英也嚇壞了,一下子沒了主意,看著陳宗明不知如何是好。
陳宗明還算冷靜,他走過去仔細看了看,這才發現那天村醫給司北辰包扎的小似乎是潰爛發炎了,此刻腫脹的厲害。
“看來是上的傷口發言引起的發燒,我去村醫過來,你們兩個守著他!”
代妻子和兒照看好司北辰,陳宗明便穿上外套,拿著手電筒出了門。
“小瑾……小瑾……”
司北辰蹙著眉,看上去非常痛苦的樣子,里著,陳靜湊過來聽了聽,也聽不出他在說什麼,也就作罷了。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就這麼守著司北辰,時間一分一分艱難的度過,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聽到大門口傳來一陣響。
陳靜眼前一亮,趕起跑出了屋外,果然是陳宗明帶著村醫回來了,陳靜趕把門打開。
路上陳宗明已經把司北辰的況大約給村醫描述了一下,村醫進屋之后把藥箱往桌子上一放,趕過去檢查病。
陳宗明夫婦跟陳靜站在他的后,一臉焦急的等待著。
村醫做了仔細的檢查之后,又轉從藥箱里取出了一些藥和注,先給司北辰注了一支退燒針,又把他潰爛發膿的傷口重新做了急理。
“他的原本就有些舊傷,加上這次的傷口比較深,又在水里泡了那麼久,所以,就有些格外的嚴重了,我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你們繼續觀察看看,如果仍舊高燒不退,昏迷不醒,建議還是盡快送去市里的大醫院比較穩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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